"你…好,我叫張笑,不知道姑娘怎麼稱呼?"張笑兩隻眼睛直勾勾的望著藍嵐,眼睛裏冒著火焰,恨不得一口吞了她似地。
藍嵐看了一眼張笑,隻是這一眼,便讓張笑渾身發熱,口幹舌燥。可惜的是,藍嵐似乎不太想和他說話,轉而把注意力放在了桌子上的食物上。
一旁的孔天峰忽然回過神來,一邊喊過服務生,一邊熱情的招呼眾人:"嚐嚐這裏的特色菜品吧,很有名的,別客氣啊。"
藍嵐根本就沒有客氣的意思,直接上手就抓,看的一旁的幾人瞪大了雙眼。
"你究竟是什麼人?"這張桌子上,唯一敢這麼質問白衣女子的,也就隻有路易吉了。
藍嵐瞥了一眼路易吉,依然裝作沒聽見的樣子,繼續埋頭苦吃,看的眾人一陣咂舌。整張桌子,一共十個人,也就隻有她一個人不顧形象的大吃特吃著。
見藍嵐不理會自己,路易吉似乎有些生氣了,無論如何,必要的禮貌還是應該有的,可是藍嵐絲毫沒有跟眾人說話的興趣,隻顧埋頭大吃,於情於理都有些說不過去。
眼見著路易吉就要爆發,一旁的羅華秋忽然拽了拽她的衣角,路易吉疑惑的望去,羅華秋微微的搖了搖頭,示意路易吉不要衝動。路易吉本來心裏就不爽,羅華秋這種暗示似乎帶著妥協和退讓的意思,如此一來,更加的不快,眼看著氣氛越來越尷尬,羅華秋偷偷的指了指藍嵐。順著他指的方向望去,在藍嵐的腰間掛著一個玉牌,這個玉牌精雕細琢,做工精良,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
"你讓我看什麼?"路易吉沒有壓低聲音,雖然是跟羅華秋說話,可是眼神卻一直盯著藍嵐,分明是想找麻煩的樣子。
羅華秋無所謂的笑了笑,說道:"我猜…她根本聽不懂我們在說什麼。"
所有人都是一愣,路易吉皺了皺眉,狐疑的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羅華秋用手在杯子裏蘸了蘸,然後在桌子上畫畫點點,嘴裏解釋道:"她腰間的玉牌上寫著這樣幾個字。"說著話,將玉牌上的幾個字符寫了下來,可是眾人卻一頭霧水。這哪裏是文字,既不是漢字,也不是英文,甚至不是地球上已知的任何一種文字。看起來倒是很像史前的某種文字,不過從玉牌的質地上看,它絕對沒有這麼悠久的曆史。
"我不知道這是什麼文字,從來沒有見過,剛才我查了下資料庫,這甚至不是地球上已知的任何一種文字,所以,我懷疑她根本就不是這裏的人…"羅華秋用手指在桌子上點了點,有意無意的掃了一眼一旁的藍嵐,見她依然將所有的注意力放在食物上,便繼續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她之前的一切反應就可以理解了,因為她根本聽不懂我們在說什麼。"
羅華秋的結論讓所有人都無比的震驚,也就是說藍嵐她根本就不是地球人,這種打擊實在是太大了。
見眾人都是一幅迷茫的神色,羅華秋笑了笑,拿起筷子夾了一口菜,放在嘴裏嚼了嚼,說:"她是一名掌控者階段的強者,無論她來這裏的目的是什麼,她至少幫助過我們。作為地主,我們是不是應該表現的大度一些呢?一頓飯而已。"
這句話其實更多的是說給路易吉聽的,在坐的幾人中,除了路易吉以外,沒有人敢和這個白衣女子找麻煩。
聽了羅華秋的分析,再看看這白衣女子,好像也沒有那麼討厭,人家不說話是因為根本聽不懂,這就跟禮貌沒有關係了。
路易吉不動神色的拿起筷子,隨便夾了一口菜,一邊吃著,一邊含糊不清的說:"我沒有意見,反正我又不是主人。"這意思已經很明確了。
這下子餐桌上的氣氛立刻好轉了許多,一邊的張笑則一臉的苦相,埋著頭喝酒,偶爾抬頭看看白衣女子,不時的歎氣。
孔天峰笑了笑,拍拍張笑的肩膀,說道:"我看啊,你就死了這條心吧,人家可是掌控者,何況又聽不懂我們的語言。"張笑苦笑著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