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警察將賀飛寒送到景江酒店後便離開了,賀飛寒獨自一人進了酒店。
羅華秋等人早已經在景江酒店住了下來,就等賀飛寒了,幾個人湊在一起,商量接下來的行程。
敲門聲響起,羅磬玉出現在門口。
“羅小姐,有事?”賀飛寒的態度算不上親近也算不上疏遠,這讓羅磬玉有些茫然。
“我有事想和你說。”羅磬玉的表情不是很自然,可是賀飛寒並不了解女人的心思。
“哦,你說吧,我聽著呢。”
羅磬玉一窒,而後緩緩的說到:“我要去看一下我的家人,所以,得先走了。”羅磬玉的家人已經搬去了燕京,和賀飛寒是一路,可是賀飛寒暫時還不能離開。
“哦,那好吧,希望你一路順風。”賀飛寒的話讓羅磬玉一陣失望,點點頭,轉身離開。
“我們繼續。”轉回頭的賀飛寒繼續和眾人商議,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有開口。
當天晚上,賀飛寒依然在識海中苦苦尋找了一夜,結果還是沒有任何的線索,賀飛寒的主意識就好像消失了一樣,一點蹤影都沒有。
第二天一大早,幾人在客廳草草解決了溫飽問題之後,武狂的拜帖就送到了,上麵用鎏金大字寫著:武範曾三個字,直到這個時候,賀飛寒才知道武狂的真名叫武範曾。
武狂來了,身邊隻有兩個隨從,看起來這兩人很普通,可是賀飛寒知道這兩人都是高手,就是不知道和他比如何了。
兩個隨從一老一少,老的約莫六十多歲,小的大概十幾歲,看起來比賀飛寒還小,不過他可不敢亂猜年齡,因為已經見識過不少年齡和樣貌不符的人了。
賀飛寒做著,身後站著鄧浙和羅華秋,其他人則回避了,麵對武狂,賀飛寒雖然心中有氣,但是他也知道這個武狂暫時還不能動,現在可以說是牽一發而動全身,如果這裏再出現什麼亂子,那他基本上就綁在這裏,走不了了。
賀飛寒開門見山的說到:“武狂,我明確的告訴你,你惹了你不該惹的人,沒錯,就是昨天晚上的那兩人,他們是我的朋友,而我雖然在江湖上名不見經傳,可是對付你,還是有把握的。”賀飛寒開場居然是紅果果的威脅,這讓性格孤傲的武狂怎能忍受。
“你武家固然勢力龐大,但是家族勢力並不能代表一切,在這裏,一切都得靠實力說話,我可以輕易的搞定你,這就是我的話語權,而你,如果想日子過的太平一點的話,最好和我打成共識。”賀飛寒一口氣說完,他的話雖然有些囂張,但是卻是實話,而且還很是很含蓄的囂張。
“哼!”武狂重重的哼了一聲,說:“笑話,我武狂什麼時候被人威脅過?你當我是三歲的小孩子麼?被你的幾句話就嚇退了?我可以告訴你,我和那幾個人有過節,而且我武狂從不給任何人麵子,不論你是誰,也不管你的實力有多強,你最好轉告你的朋友們,讓他們出門多加小心,不然隨時都有可能被人殺死。”
武狂說的非常的囂張,一句話說完,起身便走,賀飛寒心中暗歎,這個武狂果然是出身牛犢不怕虎的主,看來不給他一些教訓是不行了。
賀飛寒動了,從極靜到極動的突兀感覺讓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當賀飛寒的拳頭來到武狂麵前的時候,連他自己都沒有反應過來。
“砰!”兩個鐵拳在空中相會,然而結果卻大出賀飛寒的意料,接住他這一拳的並不是武狂,也不是那個看似年老的隨從,而是那個十幾歲的男孩。
兩人各自退了兩步,賀飛寒沒用全力,他擔心一下就把武狂弄死,那就不好辦了,結果自己還是小看人家,一個小孩都能接住自己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