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害起羞了?”
吳德咣當一聲關緊了房門,朝我露出了一排不懷好意的大黃牙。
我的腿部不自覺的想要發抖,他就像一頭困於籠中已久,情感壓抑到了極點的猛獸,朝一隻能滿足他宣發的獵物漸漸逼近!
我還在做著最後的掙紮,扣著快要合不攏的牙齒一路後退,跟他結結巴巴的說:“吳老板,之前是我多有冒犯,還望您……您不要計較!”
吳德陰笑了兩聲,說那我的意思是上次沒有滿足他的,這下子都一次補齊嗎?
“不……”我的心髒急促的跳動著,“您,您看外麵!外麵還有客人呢!您這樣耽誤在這兒……我,我出去了也不好聽是吧!”
話音未落,吳德就像一塊巨石砸了過來,直接把我壓住。
“嗬,小東西,”吳德惡狠狠的先吐了我一口唾沫,“上回還跟我裝清純,這回就急得不成樣子了?怎麼知道急了?”
吳德撕咬著我的耳朵,炙熱的氣息拍得我意識迷亂,然後口氣迷亂到惡心的對我說:“我聽閆麗那老婊說你可還是個清白的呢!我就先用手幫幫你……”
我沒法克製的渾身顫動了兩下,吳德依然不依不饒的囚錮著我,而我隻能苦苦求他饒了我。
“求我什麼?”吳德繼續咯咯的陰笑著,“求我幫你止癢嗎?說,求求我幫你!快說!”
我咬緊了牙關,心口更是被壓得快要透不上氣。隨著他冰涼的手指的深入,我的心髒也仿佛泡在水深火熱中,隻能靠著僅存的意識祈求他能放過我……
而此時門口的聲音卻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急促的拍門聲過後是不斷的催促。
“老板!真愛的川爺跟龍爺在前麵動起手來了!您快來看看啊!砸了好幾桌了……”
吳德正興致高漲,聽見這個呼聲眼神慍怒的頓了一下。他似乎想不做理會的繼續,但是門外那人卻不懂浪漫的繼續喊著。急促的聲音像不合拍的鼓點,敲得吳德眼裏憤怒越積越高,最後到了爆發的一刻。
“咣!”
我本就過速的心髒被這巨響一激險些停住,吳德憤怒的抄起了頭頂的一個台燈砸向了房門,門外那人也終於被噤得閉了嘴!
吳德像隻一場激烈的角逐過後氣喘籲籲的惡狼,後背肩膀起伏了半天,終究還是起了身,蜷起他不甘心的利爪。
“別以為……這就完了!”吳德臨走前目光凶狠的盯著我說道,“我可不會輕易放過你!”
我驚魂未定的看著房門重重一拍,瞬間渾身的肌肉都跟被溶解了一樣垮掉。
我得跑,我必須離開這裏!
窗戶?這裏是四樓。
走門?被鎖的死死的。
我跟隻沒頭蒼蠅似的在屋裏轉了無數圈,身上的冷汗一層接著一層的滲著,卻終究沒有一條能讓我逃身的出路。
我顫抖著打開了窗戶,望著這個致命的高度,又想起了剛剛那般惡心,我的心裏不由頓生了一個可怕的想法……
要麼就這樣結束吧!
可就在我這個意誌消沉準備了結的時候,窗下的後院裏突然閃過了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