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叔那邊繼續返回消息,說魏鋒的日程我們的人已經盡力查了,但實在是查不到。不過魏鋒那邊倒是又有消息,要約龍呈和墨川這邊一塊見個麵,但是那個日期卻在龍呈約
眼見著龍呈那邊見麵的日子將至,墨川不出來吭聲,一切都還隻能靠我,別提有多焦急煩躁了。
我跟關叔一致認為這次機會不能浪費,但是遲遲沒有好的方案出來,我們隻能開始做一開始不看好的打算,找一個人去跟魏鋒直接告狀。
“可就算這樣咱們這邊也買下來一個人才行,現在川爺不在,這種事我們這些給人幹活的出麵去做似乎不大妥當。”
我不解的反問關叔,這有什麼妥不妥的,是因為錢的緣故嗎?
墨川走的匆忙,關叔手裏能動用的錢也就那點,這幾天下來我們其實就已經捉襟見肘了。
“這裏有學問的啊蘇小姐,”關叔無奈的說,“如果比人家高的位置,下來找他給他錢那是拉攏他。如果比人家位置低或者跟人家差不多,那他會覺得你是求他,這時候人家辦不辦事也就不是一回事了。蘇小姐你現在在這個圈裏沒名沒姓的,本來川爺和邱老板現在人不在,外麵傳得人心惶惶的……你現在就是打著川爺的旗號出去,拿錢給人家,人家也未必信啊!”
關叔這麼一說,除了資金外,這也的確是個問題。
糾結了一會兒,關叔說不打緊,他再出去打探打探,看看有沒有合適的關係可以用上。
可這次關叔出門的時間屬實有些長,我心裏一直覺得不踏實,更是睡不著。到了淩晨關叔才回來,關叔的妻子也沒睡,我聽見客廳裏的聲音有些異樣的混,心髒一緊,飛快的跳下床去看。
關叔果然是出事了,整個人都癱在地上起都起不來。血肉模糊了半邊臉,我都不敢相信他是如何支撐著回來的!
阿姨這個時候已經嚇壞了,哆哆嗦嗦的給醫院打電話把關叔送去。我也跟著跑上跑下的,但是阿姨站在繳費窗口的時候人卻頓住了。
“那個,茉莉啊,”阿姨搓了搓手有點尷尬的來找我,“你看你手裏還有沒有點餘錢能借阿姨的,這些日子你叔來回跑其實拿的都已經是家裏的錢了,我這實在……”
我也沒含糊,從包裏找銀行卡出來,結果還是餘額不足。
阿姨沒說話,隻是默默的轉過身打電話去借錢了。我瞥了一眼收費金額,心裏也屬實是被硌了一下。
說不愧疚是不可能的,畢竟這段時間因為我太菜估計也多花了不少錢,那些錢攢下來現在怎麼也應該夠一筆住院治療的錢了。
可是我現在兩手空空,什麼也沒有。
我不抱多大希望的蹲在牆根給墨川和文斯那邊打了電話,結果還是關機。
心裏的沮喪困擾著我,我想或許自己根本就不是這塊料子,墨川純屬就是胡鬧,或者說他根本就是隨便找個人來而已。反正這件事我是不可能做到的,還自己跟個傻子一樣認不清現實,在那兒苦苦掙紮,害了別人。
阿姨就站在不遠處一個接著一個的打電話,我看著她的眼神一點一點的黯淡下去,終於也無力的把臉扭向了一邊去,不忍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