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近在咫尺的砍斧,聽著葉藏赤裸裸的威脅,劉鞏麵部有些僵硬的肥肉抽搐了幾下。淡淡的道:“年輕人,現在是法製社會,別衝動”。
“你這又黑又醜又臃腫的家夥,你現在想起這是法治社會了,剛才威脅、恐嚇我們老百姓的時候,你心裏的法都被狗吃了”?葉藏冷笑一聲,很是鄙夷的看著他道。
“D,有種你砍,老子還真不信這個邪”,劉鞏低嗬一聲算是給自己壯膽,怒視著葉藏低吼道。他這輩子最恨別人用他的身材事。
當然,他在賭,賭這個年輕人隻是在虛張聲勢,隻要過了今晚,他發誓有想盡一切辦法也要讓對方生不如死。
“是嗎,今我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不敢”?劉鞏的話,似乎也激起了葉藏骨子裏的凶性。
話音剛落,拎起斧頭,毫不猶豫的劈了下去。
“咯噔”,看著對方提斧的動作,劉鞏深深的幹咽了一下,強心壓製心中的害怕,努力擠出一個自信的笑容,強裝鎮定的瞪著葉藏,活脫脫一副不怕死的表情。
可是,斧頭依然呼呼作響,散發著逼人的寒氣,沒有絲毫停頓,直奔劉鞏而去。
看著對方那一氣嗬成的動作,完全不像心慈手軟之輩,感受著迎麵刮來的厲風,劉鞏最後一絲心裏防線就像決堤的河流一般一瀉千裏,驚慌失措的急呼道:“慢、慢、慢”。
可是砍勢一成,想要收手顯然已經來不及了,葉藏微微皺了皺眉頭,嘴角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冷笑,將斧頭在手心轉了個圈,改劈為砸。
看著越來越近的斧頭,劉鞏雙腿一軟,嚇得閉上了雙眼,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盡管如此,依然沒能逃過一劫,斧身狠狠砸在劉鞏的右肩。
“啊……”酒吧響起一陣殺豬般的聲音,與濃濃的重金屬樂夾雜在一起,別有一番歇斯底裏的滋味。強大的撞擊力將劉鞏打倒在地,捂著已經塌陷下去的肩膀呻吟著。
“老板,老板,你沒事吧”,一直被這群人圍攻,兩名大背頭早已嚇得呆住了。見自己老板被打,也隻敢堪堪呼喚幾聲,甚至連上前查看的勇氣有沒有。
一旁的舞者表情則各異,在斧子砍下的一刹那,有的竟然被嚇得閉上了眼睛,這不免顯得有些怪異,當然劉鞏和雍楚寅注定是看不到這滑稽的場麵了。
葉藏拎著砍斧頭,“嘭”,來到劉鞏麵前,欠身道:“如果沒死,你最好起來先打款,不然我可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再來一次”。
聽到這不帶任何感情色彩的話語,劉鞏渾身直哆嗦,強忍住身上的上頭,堪堪爬了起來,耷拉著一隻手,冷汗止不住直流:“別,別,這就打,這就打”。
劉鞏是真的怕了,原本僅有的那麼一絲硬氣,在剛才感受著死神來臨的一刹那,消失的無隱無蹤,用嘴抽出一張卡,遞了過去。
“D,給臉不要臉,早這麼做不就完事了,何必受這麼多罪”,葉藏一邊鄙夷的吐槽著,一邊接過卡來插在PS機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