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魏君舞不忘警告道:“以前那些壞習慣統統都得改,要是讓我發現,咱們新賬老賬一起算”。
“懂”?話語中,透露著幾分肅殺之意。
兩人本已認命,做好了最壞的打算,沒想到因自己一時流露出的一點點骨氣,不止一筆勾銷,還能得到一份穩定的工作,更重要的是,他們從對方話語裏,感受道了一份“尊重”。
一人心有而感,歎了口氣囔囔道:“我兩兄弟本就是農村孩子,奈何生活所迫才會走上這條路,如果當初有得選,誰會做這些昧良心的事”。
“這麼,你們願意跟我”?魏君舞反問道。
兩人相互對視了一眼,異口同聲的道:“我們願意”。
“好,你們今先回去,明下午七點,過來報道”魏君舞爾然一笑,“把這頭發也剃了,看著就來氣”。
隨後環視一圈,指了指葉藏道:“恩,就按他這個頭型剪”。
“我這也算起先鋒模範作用了”,躺著也中槍的葉藏,有些不自然的撓了撓腦袋,咧著嘴一個勁的傻笑。
“謝謝老板,謝謝老板”,兩人連連點頭稱是。
“去吧”,魏君舞擺了擺手。
兩大背頭並肩朝門口走去,剛走出沒幾步,竟停下轉過身來,看著魏君舞若有所思的問道:“你就不怕我們是為了保命才出此下策”?
魏君舞露出一個自信的笑容道:“我相信我的眼光,也相信像你們這樣有血性的人”。
聽著了對方的回答,兩人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再次轉身出了記憶酒吧,眼睛裏,竟然同時多了一絲堅定。
“女王大人威武”,葉藏腆著一張臉,討好般的道。
哪知魏君舞伸出她的玉手,在葉藏臉上使勁捏了捏,眉頭為皺的道:“喲,剛才還挺威風的嘛,老娘以前還真是看走眼了”。
“什麼看走眼了”?葉藏整張臉被捏得完全變形,模模糊糊的道,“痛痛痛”。
魏君舞使勁拉扯一陣,這才心滿意足的撒手“裝,你接著給我裝”。
“我裝什麼了我”,葉藏似乎真的有些不知所措。
“嗬,好跟老娘號上了是吧,剛才那左一斧,右一斧,還挺威風的,我還是第一次見你這樣的農民工”。
“農民工怎麼了,農民工也是要幹農活的好吧,以前在家,可沒少劈柴”,著還有模有樣的揮起了手中的斧頭。
“劈柴?就這麼簡單”?魏君舞低聲琢磨道。
“劈個柴,這有什麼難得”,葉藏很輕鬆的聳了聳肩“當然你們這些溫室裏的花朵,可受不了這份苦”
“可你剛才劈的是人”,魏君舞沉聲道。想想葉藏剛才那架勢,還著實把她嚇了一跳。甚至她都有些懷疑這子是不是殺過人,不然怎麼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到這,葉藏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來頭,支支吾吾的道:“魏姐,你就別笑話我了,其實我緊張得要死,差點失手把那肥豬殺了”。
“你看我手心裏全是汗呢”,著還伸出雙手,想要去魏君舞衣服上蹭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