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藏滿臉崇拜的看著劉鞏,有些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後腦勺,滿是拘謹的模樣道:“弟有個不情之請,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有什麼隻管,咱兩還客氣什麼”。
葉藏歎了口氣,眼中滿是糾結之色:“還不是家裏那糟糠之妻,想和你討支回去,看看能不能改善一下皮膚”。
“額”,沒想到對方繞了半,竟然為這事,擺了擺手道:“拿去吧,拿去吧”。
“嗯,那是在是太謝謝您了”,著毫不客氣的從酒櫃中取了一支,可是臉上滿是猶豫之色。
“劉公子,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實不相瞞,婆媳關係一直是我的一塊心病啊。要是我給老婆帶了,媽媽又沒有”,道最後,深深的歎了口氣。
劉鞏略微有些煩躁的道:“這簡單,一起約著吃頓飯不就好了”。
葉藏耷拉著腦袋,情緒顯得很低落:“家離得遠,過來一次不容易。做人難啊,要是我這樣回去,指定會被罵不孝,那以後哪還有臉回家啊”。
看葉藏那聲淚俱下的模樣,還真是爸媽的好兒子,妻子的好丈夫,要是自己再不表示,那還真是會被唾棄:“這有什麼,你再帶一支回去給伯父伯母不就完了”。
聽了這話,葉藏心中大喜,急忙從酒櫃裏再次取出一支道:“我就知道劉公子不會讓我成為不孝之人”。
拿完酒,不知為何,葉藏轉身的速度卻越來越慢,滿是歉意的瞟了眼劉鞏:“劉公子,那個”?
“什麼事”?劉鞏微微皺了皺眉頭。
葉藏噘著嘴,滿是傷感之色的道:“我一想到那位一身被病痛折磨的朋友,就於心不忍,這輩子他都沒見過這麼好的東西呢”。
“咳咳”,聽到這,劉鞏心裏猛的一緊,沒來由的幹咳幾聲,牽扯著肩膀上的傷口隱隱作痛。
葉藏見狀,關心的問道:“劉公子,你感冒了,得注意身體才是哦”。
“沒事,沒事”,劉鞏訕訕的擺了擺手,隨後道:“是你那位肩部粉碎性骨折的朋友”?
“除了他,還能有誰”。
劉鞏直起身,歎了氣道:“那兄弟確實挺可憐的,但以他目前的狀況應該不適合喝酒吧”,一副我是為你著想的模樣。
葉藏連連搖頭道:“沒事沒事,雖然他喝不了,但聞聞香也是好的嘛”。
你以為8年拉菲是大白菜啊,隻為了聞香,劉鞏一陣鄙夷。
這時,葉藏似乎下定了決定般開口道:“劉公子,要不您借我一支,雖然我知道這樣很不好”?隨後眨巴著眼睛補充道:“我知道劉公子這樣重情重義的人,肯定不會拒絕的”。
借?到底就是白送,你一大老板也不會盯著那麼點東西吧。但話已經擺出來了,不借,就是薄情寡義之人。
頓時,劉鞏的笑容僵硬了,猶豫了好一會,咬了咬牙豪氣的道:“喜歡就隻管拿去,借多見外啊,我這多的是”。
葉藏頓時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樣連連道謝。一旁的雍楚寅強忍住內心的笑意,看著左右開弓的葉藏道:“葉兄弟,要不我幫你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