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薔薇一愣,反問道:“那你呢?”直覺告訴她,陳少陽要走了。
果然,陳少陽笑了笑,道:“我嘛,我當然要走啦。到這裏,本來就是來避雨的,隻不過你請我喝了瓶酒,我順手幫你一把而已。”
一聽這話,孟薔薇臉都白了,一把抓住陳少陽的手臂,低著頭想也不想就急急道:“你不準走!”
聽孟薔薇的口氣,陳少陽翻了翻白眼,道:“不就是八塊錢的酒嘛,鬧什麼鬧?我還得趕路呢。”心裏突然一閃,轉頭看向孟薔薇,壞笑道:“難不成看上我了?要和我上床?”
這話要是之前,孟薔薇就算不翻臉,也必然會立刻反擊,不就是搞搞情調整整曖昧麼,h怕h啊。
但是此刻的孟薔薇根本不話,隻是低著頭,抓著陳少陽的手越發緊了。倒把陳少陽弄得莫名其妙,隻好又問道:“你到底要幹什麼啊?”
一朵紅雲慢慢飄上孟薔薇的臉龐,繼而蔓延到他那玉一般潔白的秀頸上,鬆開一隻手指了指死狗一般躺在地上哼哼的紀銘義,蚊吟般聲道:“我賭輸了。”
臥槽,這娘們居然玩真的!
陳少陽略一回味,立時知道了孟薔薇這話的真正意思,頓時被嚇了一跳,這娘們怎麼這麼豁得出去,才見麵多長時間啊?就準備把老子給上了?
“不行,不行,……”陳少陽頭搖得跟潑浪鼓似的。
“怎麼不行了,我們打了賭的。”孟薔薇仰起頭瞪了陳少陽一眼,吼道,吼完又立刻低下頭,聲道:“我願賭服輸。”
要不是趴在地上的紀銘義這會兒已經神誌不清,根本聽不到孟薔薇的話,也看不到這場麵,不得就要跳腳罵娘了。麻辣個巴子的,老子花了老大力氣想搞這娘們,結果搞得生不如死;這陳少陽一肚子的不願意,她倒巴巴的往上貼,真特麼賤貨。
龜兒子,****個先人板板……
烈女怕郎纏啊,這夥兒其實也一樣。孟薔薇豁出去臉皮不要也要睡陳少陽,陳少陽那是罵也不得,打也不得,再也不能真打不是?孟薔薇再強橫,再霸氣,再……那啥,畢竟是個大美妞不是?
所以,一時半會兒,陳少陽還真沒辦法了。
“大哥,弟叫董軍,是酒吧的DJ。”正在陳少陽束手無策的時候,愣了半晌的DJ清醒了過來。
不得不,這哥們的反射弧挺神奇的,都這麼長時間了,他竟然接上了陳少陽之前的話,而且得極其自然,也真是沒sei了。
“不用叫大哥,叫我名字就可以。”陳少陽正尷尬呢,立時就接上了話茬。
這岔打的真是太及時了!
陳少陽高興了,孟薔薇可不樂意了,這不壞老娘的好事麼?當下媚眼一橫,瞪了董軍一眼,斥道:“你插什麼嘴啊?”
“呃,啊?”董軍被訓的一愣,張口結舌的不出話來。
可憐見,他哪裏知道,就在他渾渾噩噩懵逼的當口,自己的老板正在使勁地勾引男人呢。
就在這時,陳少陽的耳朵微微一動,臉上的神色突然變得嚴肅,冷冷地道:“外麵又來人了。”
頓了頓,接著道:“人數很多,還有五六隻狼犬,警察不可能有這麼大的陣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