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白毛完全包裹住了馬程峰的手,他眼睛圓瞪,駭作當場,白毛軟軟的,冰冰涼涼的,仿佛那不是從繭子長出來的,而是馬程峰自己的毛細血空長出來的一樣。眼瞅著那一層層又軟又長的白毛已經攀了手腕子。
“啊?快用火!”到底還是曼反應的快,不等眾人話,從馬程峰兜裏掏出了打火機打著了後往他手烤。這繭子裏長出的白毛可燃性很強,占火著,看得嘩啦一下,白毛迅速化作了一堆黑灰飄散在了空氣。好在這層白毛燃燒起來後溫度不是很高,縱然這般,也是燒的馬程峰左胳膊一層汗毛都沒了。
“你看,我了,不讓你亂碰,你偏不聽!這絕對不是什麼白毛人臉菌,咱千萬別擅自處理。那咻,花不樂,別愣著,搭把手抬回去!”曼給他倆打了個眼色道。二人一看剛才這架勢,這次可再不聽馬程峰的了,一前一後,用竹竿子撐起了大約二十斤重的白毛繭子跟著曼往回走。
馬程峰愣做當場,看著自己胳膊被燒掉的汗毛心頭一驚,若不是剛才曼反應的快,現在自己指不定咋樣了呢。
“別怕別怕,摸摸毛嚇不著哈。”胡狸笑嗬嗬地摩挲著他的頭發。
“那……那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呀?難道真不是人麵菌?”馬程峰這才從驚愕反應過來。
“裏邊的是活物呀,我都嗅到它的血腥味了,不過我也不知道它是什麼東西,可能是好吃的吧。”胡狸笑吟吟地吧唧著嘴,直流口水,挎起馬程峰的胳膊,有節奏地朝著回去的路崩了過去。
馬福祥是個老酒鬼,早喝了兩壇子美酒,正倒在炕鼾聲大作呢,曼帶著兩個男生已經把這白繭子給抬進了屋。馬福祥睡的正沉,突然那蒜頭鼻子隔空嗅了嗅,然後一雙大牛眼珠子立刻瞪的老圓。“這……這從哪弄來的?”
曼一五一十地把剛才那老鄉家的情況跟他了一遍。“師傅,您這是白毛人麵菌嗎?我們可是想晚給您下酒的呀。”
馬福祥光著膀子蹦下火炕,圍著這巨大的白毛繭子轉了一圈,然後還湊近嗅了嗅。“嘶……聞著味兒好像不太對呀?”人在好心萌發的時候,尤其是第一次碰到一個平生未見過的怪東西的時候,第一反應基本都是伸手先去觸摸一樣,先判斷出它的材質。馬福祥也不例外,他一邊,一邊伸出了粗壯的大手爪子。
“師傅當心!”曼大喊提醒他。可已經來不及了,馬福祥的大手已經罩在了白毛繭子。頓時,繭子裏的白毛生長速度快,立刻從繭子裏攀爬而出,束縛住了馬福祥,那層白毛越長越長,已經攀了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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