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程峰畢恭畢敬地走到了老爺子跟前,老爺子也是實在,以為誰都跟他那大身板子似的呢,張開大手照著他肩膀重重地拍了兩下,這給馬程峰疼的呀!臉都綠了!疼的眼淚直往外淌,可當著老爺子的麵又沒法罵!“疼……疼……祥爺……”
“沒事,我當咋地了呢,不被撓了兩下嗎?來來來,我給你瞅瞅吧。”馬福祥是個大酒蒙子,隨身腰間總是掛著個酒葫蘆,他拔下葫蘆塞子,把那幹烈的白酒倒在了馬程峰肩胛骨的傷口處。
頓時,馬程峰肩膀猶如被一百隻螞蟻不停地撕咬一般,那股鑽心般的疼痛他一輩子都無法望去。疼的他裏立刻捂著肩膀倒在地嗷嗷直叫!大粽子指甲裏肯定也有細菌,馬福祥是用烈酒先給他做消毒處理。可這麼大的傷口,最好還是打麻藥再消毒。但現在條件有限也隻能如此了,若是再等下去,指不定屍毒攻心了。
“你叫喚個屁呀?老子還沒心疼我這點瓊漿玉露呢!真是的!這體格子,跟個雞子似的,哼哼……我可跟你明白了,老子的酒市場你可買不到,你還別不識好歹。”他罵罵咧咧道。
“多……多謝前輩……隻是程峰身子骨實在是不如您老那麼健壯,讓您笑話了!”後背剛才烈酒淋下來的時候,好似澆了滾開的熱油一般呀!不過馬福祥的酒確實有功效,淋去後開始覺得劇痛無,但沒過多大會兒功夫,傷口裏溢出了一股濃水,緊接著變成了冰冰涼涼的感覺。
“瞅見了吧?是屍毒!臭子,合該你命大,換旁人你早掛了!”馬福祥把右手拍在了他的後背,把自己的深厚內力輸入他體內,用內功強行把入侵馬程峰體內的屍毒逼了出來。
馬程峰隻覺得體內一股強大的氣流正在湧動,這股氣流越積越多,順著五髒六腑一直再到自己體內每一根血管,每一寸角落,最後,他再也無法忍受,張開嘴噗嗤一聲,吐出一口惡臭的黑血。
“怎麼樣?舒坦了吧?五丫頭,給他把傷口包吧!”
江湖發展到了這一代,老一輩的手藝早已逐漸凋零,世哪還有那麼多的硬氣功高手了呀?以前這些江湖高人們不管受了什麼傷都得是自己醫治。一來,那時候醫療條件有限,算去了醫院也沒有現代西醫給你動手術;二來他們受的都是急傷,或是刀傷,或是內傷,要麼是了劇毒。等你找到大夫早翹辮子了。不會點自救的醫術也沒法立於江湖之。總不至於稍微有點大病災的去找長白鬼醫吧!
本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