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陰家的人,哼,近千年來,陰家的崛起可沒少給我們淩家找麻煩,不過沒想到昨陰家的嫡係三公子竟然會在平飛城被人斬殺,更有意思的還是被煉器師公會的人Щщшlā”
“看樣子,陰家的人也不都是那般強大嘛”
郎海一行在陰家眾人由而降的刹那,沒有數個呼吸,便是悄然間化作流光,奔向遠方,靜靜的看著那清晰的發生在眼前的那一幕,還真是令人詫異不已,不過瞅著場中的形式,煉器師公會似乎有些不妙啊。
咻咻咻
隱匿在人群中打探消息的鮑輪三人也終於在形勢的緊張時刻趕了回來。
“怎麼樣,打探到什麼消息沒有,你們先前此刻虛空立的煉器師公會一行沒有那位少年煉器師的存在,而今呢有沒有線索”
掃了鮑輪三人一眼,隨即出聲問道,這次的任務還真是有點棘手,找不到那位少年煉器師,也就意味著沒有目標,沒有目標,一切就都是免談。
一邊等待著鮑輪的回應,一邊遠遠的眺望著那複雜的雙方對立的場景。
聽著郎海很是幹脆、直接的詢問,鮑輪倒也沒吱聲,隻是那一張臉上的神色卻是有些怪異,正要開口,又有點欲言又止的樣子,令的等待回應的郎海頓時有些不滿。
“趕緊的,如今陰家正與煉器師公會僵持著,還不知道他們什麼時間能夠解決完呢,既然那位少年煉器師不在其中,那就趕緊的搞定他現在的所在,免得到時候任務完不成,我們都遭殃”
郎海連忙催促道,不遠處的對峙雖然好看,但是比起都統交於自己三人的任務來,不過是插曲而已。
“這個,這個。郎師兄,我詢問了不下於五個了解情況的人,似乎那陰家的目標與我們一樣的,所差別的不過是我們要從他們的追隨者身上找回場子,陰家卻要從那位少年煉器師,乃至煉器師公會的身上找回場子。”
“但事情無論怎麼處理,那位少年煉器師肯定都是焦點”
鮑輪神情詭異的對著郎海徐徐道來。果不出鮑輪所料,聽到自己打探來的消息。郎海那略顯隨意的身形陡然一滯,先前側麵對著鮑輪的身軀也緩緩的轉了過來。
看了看那已經語畢的鮑輪與其身邊的二人,言語應該不似作假,不過聽在郎海的心中,那卻是萬分的怒吼與受傷,又看了看鮑輪那一臉無辜的樣子,心中恨恨而道,一腳便是踹向鮑輪。
“我就知道你們三個非常有材料,惹下事情也就算了。怎麼還與陰家撞在一起了,撞在一起也無所謂,但是以我們淩家劍堂的威能,你們三個不成器的東西竟然還比他們低了一個等級。”
“那位少年煉器師斬殺了陰家的嫡係子弟,你們卻與他的追隨者幹了起來,若是我們現在走上去解決,隻怕無論事情怎麼解決。隻要傳出去,我們六個人都得從劍堂滾蛋”
鮑輪很是沉默的硬生生承受了郎海那一腳,不過比起被剔除劍堂,其他的一切事情就都不算什麼了。
“你可打聽清楚昨日下午那位少年煉器師為何打殺陰家的那位嫡係子弟”
對於場中所陷入的僵持情況,郎海雖然不太清楚其中的緣由是什麼,但是既然凶手已經確定。那麼接下來便是要看雙方怎麼處置那位煉器師了,若僅僅隻是一般的勢力也就罷了。
要是一位普通的家族子弟斬殺了陰仁,那麼結果不必多,無論他們誰對誰錯,那位普通家族絕對要遭殃了,不被滅九族,起碼嫡係與較近的旁支都要被滅殺幹淨。
而今。遇上煉器師公會這件事,雙方在紫金境中基本上是處於一個相差不大的層麵,如此事情,雙方誰都不想要在偌大的紫金境中丟臉,唯一的做法那就是看看陰仁被斬殺的事件中,到底是哪一方占著理
如果煉器師公會占著理,那麼不用多,玄肯定會被保下,而陰家估計會被一聲聲的抱歉話語所淹沒。
反之,如果是陰家占著理,那事情可就難辦了
“我想不僅我們對於那事情的前因後果感到疑惑與好奇,煉器師公會同樣好奇,不過據之前知曉那陰家嫡係三公子脾性的人透漏,這件事十有是那陰家的子弟自找的。”
從剛才打聽消息的過程中,本尊也近距離的察看了一下雙方陷入的狀態,無疑正是這一點,而陰家之所以對煉器師公會久久沒有大的動作,與這一點也絕對分不開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