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半之後,在熊仲儒院內,隻見一青衣少年正在布置著五麵陣旗,那陣法也正是修行界最通用的五行陣,不過不同的是,這白青黑紅黃五種顏色的亮度卻比一般的五行陣整整高了一倍。一黑衣老者從西麵入陣,連受了三道攻擊之後,身影一動,出得陣來。
“哈哈,子瑞,你這五行陣已經像模像樣了,不過以後的發展就看你自己在這條路上如何摸索了,我所知道的陣法知識已經盡數告訴你了,但是,我學的也隻是些皮毛而已。我們家族傳承的陣法玉簡全在上次給你的玉簡上麵了,以後你用心揣摩,自有妙用。”
“這是師父教的好!”陳子瑞馬上一記馬屁拍上去。
“油嘴滑舌,不過聽著還是不錯。”
“朱子,還不快滾過來,把你剛練的百煉劍拿過來,我看看。”
“是師父。
朱明辰忙取出一把一尺長的劍,然後戰戰兢兢的走了過來,隻見這把劍通體黝黑,並且稍有彎曲,形狀也不規範。朱明辰走到熊仲儒麵前道:“師父你請看。”
“哼,這劍真是沒個樣子,居然連最起碼的直線都保持不了,讓你做細心的事情還真是難為你了。”
朱明辰聽罷,心裏一寒,心裏道,不會又要受罰吧!
不過熊仲儒接下來的話讓他心裏一寬。
“不過嗎,此劍寒氣深藏,內有一股子殺氣撲麵而來,材料的搭配上是隻重效用,不重外形,倒也算不錯,你這把劍放在凡間也算是神兵利器了,你隻學了一年多的煉器,就有如此成就,已是不易了,算你過關了。”
原來這一年多裏,熊仲儒再也不去外麵擺攤,他也隻是留在家中,專心教導陳,朱二人。所以,陳子瑞的陣法進境隻能用極快來形容,熊仲儒以陳子瑞的“基礎陣法大全”為藍本,仔細講解著各種基礎陣法,講解的總是那麼深入淺出,而又意味深長,每一次陳子瑞以為自己明白的時候,總是又出現一個新問題。並且在實踐上,也是極為充沛。隻要是熊仲儒有的材料,他從來不會吝嗇,就算是沒有的材料,熊仲儒也總是能用凡間的材料來代替,雖然威力可以極為平常,不過各種基礎陣法的形式上倒是樣樣不缺。
基礎陣法大全上的基礎陣法,十之八九陳子瑞都自己親手擺過一次,擺過之後才知道裏麵的艱辛。
而朱明辰在煉器上的成就也是日新月異,可是不論熊仲儒如何教導,這朱明辰煉出的東西都是極其的難看。所以,熊仲儒不止一次的指著鼻子,他練的東西和他的豬頭一樣有內涵。朱明辰是七世將門之後,從就沒受過氣,雖然多數的時候他都能忍住,但是有一次實在忍不住了一句,聲稱煉器就是為了實用,華而不實有什麼用?當時熊鍾儒聽了這話之後,也是略一沉吟,從此也再不要求朱明辰煉器的樣式了。
“我給你二人的玉簡,切不可輕易傳於外人,那是我熊氏家族兩千多年的結晶,煉器和陣法是我家族兩大傳承,就算是在整個流雲山脈也能排在前十之內。熊仲儒完之後,然後又對二人道:
“你們也算是我家族傳人了,一定要記住,修仙之人切不可太依靠外物,也隻有修為才是根本,但是,在多數的情況下,這修士又要對修真百藝有一門精通,用來與修為相對照,這樣的話,修為才能更為穩固。而對道的理解也才能更深。實話,我和陸青山有三十多年的交情,陸長青的為人我是認可的,也正因為他,才有了我們師徒的緣份。同時,這裏我必須要明,我對你們二人的進步是相當認可的。”
熊仲儒難得了誇了二人一句,不過陳子瑞心中卻隱隱感覺有些不妙,自己師父一向是不喜誇人的,今卻是有些反常。於是陳子瑞連忙道:“師父恩重如山,若無師父教導,我二人不可能有這麼大進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