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 趙聚賢(1 / 2)

“師弟修為淺薄,真是有勞劉師兄關心了,不過李管事法眼如燭,如何安排在下,自有李管事的道理。”陳子瑞不軟不硬的回了一句,有些時候要忍讓,但是有些時候必須還擊,所以陳子瑞才會如此。

“真不知高地厚,劉師兄問你也是關照你,陳師弟真是好大的脾氣。”話的是那們名叫張含生的一位師兄。

陳子瑞初來,所以也不欲與人結怨,聽罷之後,笑了一笑,不再言語。

李閑雲見眾人話口氣不善,於是幹咳了一聲,接著道:

“這靈秀峰,也就咱們幾個人,所以大家話還是要隨和些為好,以後還望你等相互幫襯才是。”、

眾人見李閑雲口氣不善,也都怕觸了黴頭,於是皆連連稱是。李閑雲見眾人都服軟,滿意的道:“咱們做為鎮守,除了驅逐妖獸,還要注意有人偷盜靈藥,前幾次來此處收藥的師兄發現靈藥的數量較以往有了短缺,我估計定是有不法之人來靈秀峰上偷盜靈藥,所以,大家以後巡邏之時還需要仔細些方好,也莫要讓賊子再次得逞。”

眾人聽後連忙應下,而陳子瑞聽到此言之後卻感覺大有深意,也是暗自記下。

接下來六人又重新坐在了一起,開始商談一些巡山事宜。不過,人與人差別極大,與劉明遠和張含生的咄咄逼人人同,趙聚賢與周闖倒是和陳子瑞頗是談得來。

在大家聊完公事之後,幾人都從李閑雲住處走了出來,趙聚賢與周闖二人覺得左右也是無於,於是結伴去了陳子瑞的住處。

而陳子瑞見二人來到了自己這裏,於是忙拿出自己珍藏的百年佳釀,巧得很,這兩人卻都好這杯中之物,隻因這兩人來此鎮守已過兩年,也早就把當初帶的好酒喝了人淨光,又感覺不值得為了口腹之欲請假下山,所以兩人一直這麼幹忍著,現在又見了自己喜愛之物,這兩人自然心花怒放。三人邊喝邊聊,又都是男兒心性,一時間也就彼此熟絡了很多。

“不知陳師弟修的是什麼功法,不妨出來,也看看咱們是否有要交流的地方。”這周闖也是個急脾氣,倒與朱明辰,牛大壯性格相近。

陳子瑞連忙答道:“有勞周師兄關心了,師弟學的是本派的乙木長春訣,敢問師兄修的是何法訣。”這修煉功法也不是什麼大秘密,早晚眾人也會知道,所以沒隱瞞的必要。

周闖直接答道:“我是修煉土屬性的厚土金剛訣,也隻是善於防守而已,其它的功效也都是一般,陳師弟倒是與趙師兄的功法屬性相同,你們在法訣上應該有相通之處。”

“周師兄既然是修土屬性的功法,為何不選宗門的戊土真訣,那可是咱們三大真傳之一呀。”陳子瑞不解的問道。

周闖哈哈一笑:“師兄我資質隻有五成三,那戊土真訣好是好,隻是我這資質怕是一生難有所成,倒不如找一些進階簡單的功法也許更適合。”

陳子瑞心中對周闖的想法也是認同,越是高階的功法,雖然威力強大,也不用為後續的功法擔心。但是,好的功法要求也是更多,若是沒有好的資質和足夠的資源的話,那這些人就很難有大的成就。

所以,在陳子瑞看來,周闖做這種選擇也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也頗有其獨到之處。

而旁邊的趙聚賢也道:“周師弟的選擇也頗值得稱道,雖然厚土金剛訣隻有十六層,隻能修到實丹期,但是,咱們流雲派也不過二十餘名結丹期的修士,實丹期以上的連十個都不到,這樣看來,也許周師弟的仙途也許會比一般人走的更遠一些也不定。”

陳子瑞也道:“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隻有失去了一些東西也許才能得到一些東西。周師兄斷去了一些不實際的幻象,然後腳踏實地,這才是真正的修行正道,師弟我真是欽佩呀,周師兄,師弟敬你。”

陳子端起桌上的一碗酒,一飲而盡。

自古英雄皆耽酒!

周闖也拿起一個大碗,也滿滿喝了一碗。

二人喝完之後,陳子瑞又向趙聚賢問道:“不知趙師兄修的是什麼功法?”、

“萬木羅森訣,師兄我進宗門已經十五年,到辟穀後期已經整整有八年了,至今未能突破這靈動期瓶頸呀,實在讓人汗顏。”趙聚賢道,言語之中顯得有些惆悵。

原來趙聚賢的資質本也是不錯,六成七的資質,加上他自己平時自視甚高,見到資質與自己差不多的人居然都已經進入靈動期,而自己卻遲遲不見提升,心中已經起了心障。

見趙聚賢心中不快,陳子瑞忙寬慰的道:“師兄已經在辟穀後期整整八年,想來突破到靈動期也隻是最近的事情了,師兄自當寬心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