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瑞聽了這,忙把歸靈穀之事,一一向陳守雲明。
陳守雲聽罷,大吃了一驚,道:“此事對陳家是大好事,又哪兒有怪罪道理。我隻是沒有想到,子瑞你居然已經能煉製靈動期的丹藥了,這真是讓人不可想象。”
不要陳守雲吃驚,就是身邊的陳成安,陳成業,也沒想到這陳子瑞居然發展到這種程度。他們更沒想到居然陳子瑞人未回家也就要為家族置些產業,並且他還要為家族爭取外援,這樣的家族大事居然還如此輕易就讓他做成了。
“如此來,家主不怪罪子瑞莽撞?”陳子瑞假意謙虛了一把。
陳守雲笑著道:“這等事情,就算你再莽撞幾次又如何!不瞞你,這些年裏,因為家族之內資源極其緊缺。甚至就是連我的修煉資源都受影響,就更不要別人了。那歸靈穀,這幾年發展勢頭相當的好,這幾千裏之內是人人皆知,隻是我陳家勢力單薄,所以這才沒往這方麵想。”
陳子瑞接著道:“此事還需要交待一位辦事練達之人才好,此人的修為最好高一些,以防那陸家看我陳家。“
“哈哈,剛才我就已經有了計較,此事不勞旁人,我親自前去。”陳守雲這些年為家族操碎了心,可是由於陳家實力實在太弱,也根本沒有什麼大的發展。
這一次居然能與中等家族陸家拉上關係,陳守雲自然是求之不得的,所以他要自己要親自前往,也好以後為兩家更進一步打好基礎。
陳子瑞見陳守雲明白自己意思,於是,又向他一些陸家和齊洞雲的事情,陳家家主越往扣聽,越覺得這陳子瑞有管理家族的才能,所以,也一再暗中表示希望他能回家族主事。而陳子瑞卻總是顧左而言它,就是不接這個話茬。陳守雲知道此事不能勉強,也就不再深究了。
在後麵的三個月裏,陳子瑞主要的事情就是為家族煉製丹藥。陳家雖然是家族,但畢竟也有八百多年了,家裏的靈藥多少還是有一些的,這三個月,陳子瑞盡全力煉製的丹藥也終於緩解了家族在丹藥上的尷尬局麵。
在這些年來,陳家的的資源的貧乏最主要的體現也就是在丹藥上了,像陳成安這樣的辟穀後期修士,一年之內也隻能拿到四粒輔助修行的丹藥。其它人的窘境也就更是可想而知了,就算是家主陳守雲,他一年之中也不過隻有五粒靈丹可供修煉,而丹藥的貧乏直接製約了陳家的發展。
當陳子瑞把他剛剛煉製的四瓶雪參丹和三瓶聚靈丹交到家主手中時,陳守雲的手都微微有些顫抖。
而像其它的像辟穀期的丹藥,陳子瑞現在已經可以差不多達到九成的出丹率,加上辟穀期靈藥也容易采購,所以,陳子瑞更是整整煉了夠家族使用兩年的量。
除了這些之外,在無事的時候。陳子瑞則一直守的陳成業和成陳成安身邊,這一日陳成業對陳子瑞道:
“瑞兒,你此次在外二十餘載,可有什麼感悟嗎?”
見父親考較自己,陳子瑞道:“人生多數情況都是自我迷惑,所以也就多了種種苦難。”
陳父一笑,然後道:“那又如何為人處事呢?”
陳子瑞聽罷,腦袋一陣的迷糊,他還真不知道如何回道,半才:“請父親指點。”
陳父道:“你修行的時間雖然已經不短,但是人情事故,你卻遠不如我。人生在世,就像你所,不迷才是根本,可是又如何不迷呢?在我看來,也就是一句話,無愧於心,隻有無愧於心,才會不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