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的飛快,又過了一個時辰,戰場上的匪修已經基本被清剿幹淨了。也隻有七星寨的大寨主和二寨主還在做最後的垂死掙紮。
此時的燕尚和心裏也是著急,他實在沒想到以自己實丹期的修為,居然整整三個時辰還沒拿下一個虛丹期的匪修,而燕尚和又見下麵的戰場已經基本結束,心道,也總不能讓這些輩看了自己的笑話吧?
想到這裏,燕尚和暗暗發狠,心道,如果想快些拿下此人,一定得用那絕招了。
燕尚和想罷之後,手中的玉如意攻擊的也更是猛烈了,而那大寨主也是不凡,雖然他一直處在下風,但他也總是想盡辦法不與燕尚和比拚修為,隻是不停的見招拆招,能避就避,能躲就躲,反正就是不進行正常的鬥法,燕尚和要是這樣和他鬥下去,這一時半會兒還真他是沒有辦法。
但燕尚和心裏早有了主意,這一次燕尚和卻是不緊不慢與大寨主周旋,當兩人兩人的爭鬥達到最激烈的時候,燕尚和的右手猛的一抬,那玉如意立時光芒大射,狠狠的向大寨主壓去,大寨主見這玉如意威力大增,知道不敵,忙向旁邊一閃。
但是,兩人鬥了整整三個時辰,燕尚和的心中也早就料到這大寨主必有此一招。見對方躲閃,左手一支飛針法器直接飛奔那大寨主的要害。
那大寨主正忙於閃避玉如意,卻根本也沒想到一支飛針會飛過來。也是這大寨主倒黴,他剛剛閃躲過那玉如意,自然無法躲過那支飛針,再者了,那支飛針法器快的超乎尋常,就是他想躲,發覺之時就已經晚了。
隻見那飛針法器碰到大寨主的身體之後,並不是穿透而過,而是直接炸開,但是那威勢煞是驚人。這大寨主雖然是虛丹期的修為,他肉身也是強悍,但是,這肉怎麼也經不起如此一擊,所以,這大寨主瞬間就已經多處被炸碎,死的不能再死了。
不遠處的二寨主眼見了大寨主身亡,心中十分悲痛,但此人智商頗高。到了此時,他也知道再戰亦是無益,於是二寨主想了一想,就對燕家大長老和鄭玉海喊道:“二位道友,今我認栽了。但是,在我臨死之前有一事要,還請那位實丹期的道友一起過來詳談才是。”
大長老與鄭玉海聽了之後,都是吃了一驚,同時,他們也不知這二寨主打的什麼主意。
實話,雖然燕家大長老和鄭玉海的修為都高過這二寨主,但是在以多欺寡的情況下,他們還打了整整三個時辰,但卻一直奈何不了此人。見這二寨主現在突然如此話,這兩人的心中也都是不敢大意,不過,燕尚和在解決了那大寨主之後,已經直接向自己這邊走來,料想來此人到了這步田地,也不可能再掀不起什麼風浪,於是這二人向燕尚和打了個招呼,然後三個人站住三個方位,將那二寨主圍在中間。
那二寨主心知今不可能幸免,又見三人把自己包圍在中心,所以也不以為意,他也隻是長歎了一聲,然後對著剛剛趕來的燕尚和道:“這位道友應該是流雲派的道友吧,道友剛才用的可是烈火針?”
燕尚和聽了這話之後,他的心中馬上打了一個激靈,燕尚和也萬萬沒有想到,這二寨主居然直接就道出了自己身份,並且他還出了自己偶然學會的烈火針。
燕尚和心中想道,這“烈火針”也算自己的殺手絕招了,平時知道的人數也是不多,今居然被此人在此處一語道破,難道此人有什麼來頭兒不成?於是他也就好奇的問道:
“道友也知道烈火針嗎?”
那二寨主見自己猜測的不錯,於是他對著燕尚和點點頭,道:“實不相瞞,這烈火針在下不但見過,而且還見過多人使用過。”
燕尚和聽了這話,更是吃驚,他也真沒想到這二寨主居然會如此話。實話,燕尚和一直認為這烈火針是自己獨門絕技,今聽這二寨主的意思,居然還見過很多人用過,所以,燕洞和心中大疑之下,也更是弄不明白這二寨主到底是什麼意思,於是問道:“道友有何見教,還請明言才是,今的情形想必道友也是明白,若是道友有話要,還請盡快才好。”
那二寨主苦笑一聲,然後對著三人道:“剛才這位流雲派的道友,是實丹期的修為,法力也頗是渾厚,但是整整三個時辰卻也沒奈何得了我那隻有虛丹期境界的大哥,另外,本人雖然修為不如二位道友,可是你們以二攻一,短時間之內卻奈何不了在下,三位道友可知這是為何?”
見這二寨主問這個極為傷臉麵的問題,燕家大長老和鄭玉海也都是臉上一紅,開始的時候還真是無言以對。
燕尚和見狀,卻也不想滅了自己這一方人的氣勢,於是道:“這個自然簡單,一定是你等的修煉的功法相當不凡,並且鬥法經驗豐富了。”
見燕尚和回答的如此輕巧,那二寨主也知道燕尚和維護自家人的意思,但是,他卻站在那裏不置可否,過了一會兒之後,這二寨主卻答非所問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