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瑞心道,真沒想到自己還如此惹女孩子喜歡。實話,陳子瑞雖然感覺自己長的不醜,但也不算多出眾呀?他剛要臭美一番的時候,可是又看到嶽清風那苦寒的臉,忙道:“歐陽師妹也隻是一時興起而已,嶽師弟還請放心才是,師兄可沒這念頭。”
旁邊平時不怎麼話的顧寒秋,見陳子瑞如此,他也直接勸慰嶽清風,道:“嶽師弟不必為這事兒頭疼,趙夢琪就夠陳師弟麻煩的了,要是讓趙夢琪知道那歐陽雪對他有意思,還不把他吃了,所以就是陳師弟有心,也是白搭。”
陳子瑞聽後,是一陣的無語,心道,顧師兄,你寬慰嶽清風也不必如此編排我吧。不過陳子瑞也知道現在這話效果卻是最好,而實際情況也印證了陳子瑞的猜測,旁邊的嶽清風聽完顧寒秋所之,臉色也好了很多。
顧寒秋知道這事兒現在已經隻能這樣了,於是繼續道:“這四年多來,流雲派已經往鄒國光是靈動期修士就運了不下三百人,但結丹期的修士我就不知道了。不過,這一次咱們流雲派是勢在必行,也鐵定會拿下這狼山盟,用不了多久,咱們師兄弟就又能團聚了。”
三個又聊了一會兒,約定以後的行動信號,然後各自離去。
初五的這早上,在一片無有人煙的山穀之內,一條河正緩緩流淌著。而此時陳子瑞,荀道遠,程通信三人正趴在地上,遠遠的看著山穀中的某一處。
“荀道友,我們已經等了五了,為什麼一點動靜也沒有?”陳子瑞等的心煩,向那荀道遠問道。
“趙道遠稍安勿砸,這運送貨物的事情可是沒準兒,有的時候甚至要等到初十!”荀道遠這一次是胸有成竹,回答的也是底氣十足。
“難道這真是那寶庫所在,我為什麼看不出一絲痕跡呢,居然連陣法都沒有,這裏看上去正常的很,就是仔細檢查怕是也查不出什麼?”也難怪陳子瑞生疑,這裏的山山水水的根本看不到一絲人的影子,他們在這裏整整潛伏了五了,居然就沒見過一個人路過。
“哈哈,這就是咱們狼山盟大盟主的高明之處,也隻有把寶庫藏在這裏,也才能萬無一失。如果我們不是直的進去過,也不敢這裏有寶庫。”
這荀道遠完之後,程通信也道:“趙道友,你放心好了,我們進過這寶庫十幾次了呢,不過一會你看到寶庫打開的時候,趙道友千萬別大驚怪。”
陳子瑞聽二人的神秘,這才安下心來,為了這寶庫,陳子瑞是下了狠心的,也打算回頭流雲派攻打狼山盟的時候,給狼山盟一個驚喜。
又過了三個時辰,陳子瑞卻突然聽到前方的那一條河裏麵發出了聲響,聽到這聲音之後,陳子瑞忙向聲音的來源看去,隻見一個辟穀後期的修,居然從那河裏麵冒了出來。陳子瑞這才恍然,心道,這狼山盟的大盟主雖然是匪修,但是真是有些籌謀,這寶庫的選擇真是出人意料,誰能想到,寶庫的入口居然在水中。窺一班而見全豹,那狼山盟的大盟主絕非等閑之輩。
那荀程見有人出來,於是都死死盯著那人,等那人走遠之後,這才向陳子瑞打了個手勢,陳子瑞了解,於是三人悄悄跟了上去。
跟了整整三個時辰,飛出不下三百裏了,這時候荀道遠,才一狠心,向那辟穀期修士攻去。
荀道遠這次也帶了一麵遮擋麵容的麵具,生怕那辟期的修士認出自己來。不過他也是過份擔心了。他這次的進攻居然還是偷襲,並且這次他也隻是用了一招,那辟穀期的修士就被這荀道遠直接打暈了過去。想想也是,這荀道遠怎麼也在靈動期混了十幾年了,並且還是靈動期偷襲辟穀期,要是拿不下一個辟穀期修士那才是笑話。
陳子瑞,程通信忙也都跟了過來,陳子瑞到了之後,於是馬上又用了一個鎖魂咒,以防那辟穀期修士醒來,眾人見現在已經安全了,這才把那辟穀期修士和他的儲物腰帶,及儲物袋帶到一個口洞之中。
“果然是狼山盟運送貨物之人,隻是一個辟穀修,隻是一次送貨,居然就帶這麼多資源。”陳子瑞嘴裏嘟囔著,他也是被這隨便一次的送貨修給驚著了。
狼山盟往如意坊市這送個貨居然都用上了儲物腰帶,這可是地階下品的法器呀,這狼山盟也真是財大氣粗。這個儲物腰帶裏麵放的都是往各個店鋪運送的貨物,裏麵什麼東西都有,多數是養氣期,辟穀期的丹藥,法器,還有十幾件人階上品的法器和兩件人階極品法器,另外就是靈藥,靈材,簡直數不勝數。
“趙道友,這裏麵的靈藥你有什麼看得上眼的,盡管拿去,反正我們就要跑路了,這些東西也用不到,不過法器丹藥什麼的最好別拿,萬一到時候有記號,可就是我們害了趙道友了。”話的是荀道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