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國,陸家的密室之內,端坐著兩位老者。
“馮道友,今日你突然來到陸家,不知有何事?”話的是陸家的大長老,這陸家大長老,也是五年前才剛剛進階結丹期,而他對麵的,也是流雲派附屬家族馮家惟一的結丹期修士,馮家大長老。
“陸道友,想必你已經知道了,兩前,玄靈派的結丹修士圍住了流雲派,這兩過去了,我實在不知該如何行事,所以這才來與陸道友相商?”馮家大長老完之後,卻是歎息不已。
陸長老看在眼裏,這陸家雖然離流雲派較遠,但是這麼多過去了,對流雲派發生的事情也有耳聞,隻是現在正在調查而已,還拿不定主意,見馮家大長老完,於是問道:“馮長老,此事能確定嗎?”
“千真萬確,咱們馮家,程家,陸家,莫家,孫家的實力也是僅次於那四大家族,不瞞道友,早些我就派人四處打探,就已經發現玄靈派的蹤跡,隻是當時沒有在意而已,直到兩前,流雲派突然被圍,我這才失了分寸!”
“那馮長老估計這一次有多少玄靈派的人攻打流雲派?”
“唉少十名結丹期,多則二十人,我馮家也是因為離流雲派比較近,知道些消息,具體的我也不甚清楚!”
陸家大長老想了一想,又道:“也不知道那程家是什麼反應!程家應該是離流雲派最近吧?”
“哼,不瞞陸道友,我是先去的那程家,不過程家的家主居然程家的大長老正在閉關,現在不能見客,而且那程家家主的話顛三倒四,實在令人生疑!”
“原來如此,馮長老看此事如何處理為好?”
這馮家大長老長老見陸家大長老了半,居然隻是問自己,連一句具體的話也不,也裏也是腹誹不已,不過現在事情緊急,他也顧不得太多,隻得道:“依我看,流雲派正是用人之際,你我得最好做些準備,也好與流雲派裏應外合。”
陸長老聽罷,馬上道:“馮長老仁義,在下佩服,不過流雲派多數人都已經去剿滅狼山盟,這玄靈派現在卻是突然圍困了流雲山,怕是裏麵有大陰謀,再者了,以前就有風言風語,杜百川的杜家與狼山盟不清,道不明,這事還要慎重呀,別到時候把你我兩家都給栽進去。”
“陸長老,你的這些我都知道,我還知道更嚴重的呢,不光是陸家,那冀餘和的冀家甚至前一些日子還有些動作,也是被我無意中發現,而且流雲派內部也不可能所有的長老都一心,那杜百川身為外事長老,怎麼能在宗門內沒有一些勢力,這一次流雲派危急超過你我的想象!”
陸長老聽完之後,大吃了一驚,沒想到事情這麼嚴重,這讓他更是心係家族,一時卻是下不了決心的,又問道:“既然如此,馮長老對一切都心知肚明,為何還要四處聯絡呢?”
此時的馮長老卻是看著外麵的風景道:“我馮家依附流雲派已經一千一百年,八百多看前,流雲派被圍,我馮家隻有兩位靈動中期,三位靈動初期的修士,但就是這樣,我們馮家也為流雲派盡了全力,難道八百多年過去了,我馮家的男兒的血都變了不成!若是我們作壁上觀,有什麼臉麵見曆代先祖。”
馮長老完之後,又繼續道:“陸長老,皮之不存,毛將焉附,這一次如果我們都不出以援手,玄靈派拿下流雲派後豈能有我等的好日子過,那玄靈派數百年前就吃過我等家族的大虧,如果流雲派一旦真的倒了,那我們馮陸兩家就成了人家案板上的肉,到時候不要什麼祖宗基業,就是我兩家子孫的性命能否保全,也在兩可之間。”
陸長老聽罷,覺得有道理,但他還是不甘心,又問道:“馮長老言重了吧,流雲派如果倒了,我們再依附玄靈派,或者幽冥宗也就是了?”
“陸長老,此事斷不可行,那玄靈派背後是幽冥宗,他們從來也都是薄州外道門派的巨擎,那玄靈派更是與狼山盟從來都有聯係,這樣的宗門那裏是能夠依靠的,你難道忘記了八百多年前鄒國的池家,苗家,成家,謝家,朱家還有其它一些家族的後果了嗎,他們當初依附幽冥宗派都落了個什麼場,這個就不用我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