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振陽聞言大喜,也顧不得擦剛才眼角的淚珠,卻是歡喜的問道:“什麼主意,還請李師弟快些來。”
李心明見狀,忙道:“三個月之前宗門發生係列事變之後,四大家族之中的杜家在這一次當中受的打擊卻是最大,所以很多客卿已經離開了杜家,而他們的離開,就是咱們的一個機會。”
馮振陽卻是沒聽明白,忙問道:“杜家客卿離開和咱們有什麼關係?”
“盟主,如果我們把這些杜家的客卿招攬過來幾個,然後讓這些杜家的客卿扒成劫匪,隻去搶劫守雲齋派往外地運送資源的修士,如此這般,估計用不了多久,那守雲齋外地的分店必定辦不下去,守雲齋的總店也會損失慘重,到時候咱們精英閣容易翻身。”
馮振陽聽罷,卻是連連搖頭,道:“此計不妥,我們與陳子瑞怎麼也都是流雲派的弟子,雖然平時關係不怎麼樣,但是也不能做等事情,再者了,如果我們殺人越貨,那根本就與匪修無疑,我馮家是不會幹這種事情的,再這事要是讓人知道,不要是我們,就是我馮家,你們李家,也是擔不起的。”
馮振陽完之後,又是一再否定。
那李心明見馮振陽不同意,腦子轉了一轉,又道:“盟主,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是我們隻搶他們的東西,卻不傷他們的送貨之人,我們的目的隻是讓他們的生意做不下去,他們的總部就在流雲坊市,隻要外麵的那些店鋪沒有貨源,到時候他們的損失可就大了,這種辦法也是很多商家用過的方法。”
馮振陽聽了之後還是猶豫,就是不下決心,李心明看著急,又道:“盟主,那守雲齋居然敢留下十七妹,盟主你何必對他們這麼仁義。”
馮振陽一想到李丹鳳,心中的火氣又大了起來,於是把心一狠,道:“聽你的,就這麼幹!”
流雲派,落霞島
“若虛,三個月前的事情你做的不錯,這三個月我也是想明白了,當初的確是我犯了糊塗,更是差點將我們劉家帶入萬劫不複之地,上次要是沒有你,我們劉家可真就算完了,正是因為有你在,我們劉家才是沒有傷了根本,這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話的卻是劉尚香。
到這劉尚香,此人卻是一直主管這座落霞島,而現在他身前卻有一人,此人正是那不世才劉若虛。
“老祖宗不必如此,這些事情都是若虛應該做的,隻是若虛今有些話,卻是不吐不快,如果錯了什麼,還望老祖宗恕罪。”劉若虛完,看著劉尚香,想知道劉尚香的態度。
“有什麼就什麼吧,婉兒又不是外人,不會亂話!”
劉若虛靜了靜心神,道:“老祖宗是否是一直知道杜家與那狼山盟有關係,卻是從來不向宗門彙報,並且偶爾還要幫上一些,老祖宗之所以如此,若虛鬥膽臆測老祖宗,是不是怕宗門以後害了劉家。”
劉尚香長歎一聲,道:“有多少宗門與家族難與相容,我有這種想法,在我看來也不為錯。”
“老祖宗這樣認為,在若虛看來卻是大錯!”
劉尚香聽得劉若虛竟然如此反駁自己,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問道:“你是如何看的!”
劉若虛見劉尚香表情自然,於是道:“在若虛看來,流雲派斷無對劉家下手的可能,並且還會在某種程度上支持家族的存在。因為現在的流雲派並不強大,而流雲派的根本卻在各個家族之中,流雲派雖然收了很多散修做弟子,但流雲派的曆代掌門也知道,如果要想有所發展,流雲派的附屬家族必須存在,因為這些家族不但能提供給流雲派很多資源,更能幫流雲派辦很多流雲派自己不方便做的事情。所以根本沒必要限製家族發展的必要,具體的吧,比如經營一些店鋪,或者與家族聯合做一些營生,或者命令附屬家族做一些事情,對流雲派都隻有好處,沒有半分壞處。流雲派斷無拋棄劉家的道理,在這個上麵,劉家和流雲派卻是一損俱損,一榮俱榮。”
劉尚香點點頭,道:“你有這份見識,的確不凡,這個我也知道,可是我還是擔心呀,如果到時候流雲派殺雞取卵,那我劉家又如何自處。”
劉若虛道:“老祖宗的這種可能是永遠存在的,不但是我劉家有這種危險,下所有的家族都有這種危險,但是流雲派至少這一兩百年之內絕對不會做這種事情。”
劉尚香卻是奇道:“這是為何,難道就是因為流雲派就比別的門派道義了?”
“老祖宗,何教習曾教過我,人心才是下的根本,如果流雲派上層無人有動劉家的想法,劉家短期內就會安然無恙,如果流雲派多數人不想動劉家,劉家就基本上萬無一失。而流雲派沒有動劉家的打算,劉家如果再想著背叛,那就是自找死路,這才真正是取死之道。之前的杜家之所以落了那般下場,不是流雲派逼的,而是杜家自找的,有道是,做孽,尤可違,自做孽,不可活。可就算杜家如此明目張膽的勾結外敵,可流雲派還是給了杜家機會,到現在為止,杜家卻還是一個中等的家族,並且家族的資流雲雲派也分毫未動,由此可見流雲派上派至少在一兩百年之內斷無坑害家族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