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瑞聽了之後,也覺得這嚴姓修士果然是吃虧吃的太大,然後他又聽這嚴姓修士現在被逼無奈居然有了血濺七步的打算,倒是對這嚴姓修士的血性頗為認可,也不由的高看了他一眼,感慨此人直是寧折不彎,有股子男子漢的氣頗。
正當陳子瑞思考如何處理這件事情的時候,忽然見路上有一隊人走了過來,而旁邊的散修見狀,連忙都讓開了一條大道,陳子瑞遠遠見了那為首的二人之後,心道,看來這事情好辦了,當初沒白收留他們,他們這做事的效率確是很高。
這一隊人正是歸靈穀的執法隊,而為首的二人正是當初搶奪守雲齋送貨人的湯和,魯安二老,這二老自從跟隨了守雲齋之後,自身的經濟狀況大為改善。
也是,守雲齋畢竟家底深厚,再加上這兩人也都是靈動後期的修為,那魯安更是還有一絲進階虛丹期的可以,所以在這些年裏,他們的日子過的極為滋潤。
為了報答陳子瑞的知遇之恩,這二人平時的時候做事情都是特別的細心,再加上歲數也大了,閱曆也是豐富的很,所以守雲齋很多俗事也都由他們二老來解決,在這兩年裏,歸靈穀越來越繁華,所以這兩人也就成了執法隊的兩個首領,待遇也是比前更是好了很多。
湯,魯二老到了之後,他們一看又是這萬達商盟的分店,這氣兒就不打一處來,連看那萬達商盟的年輕修士看都沒看一眼,卻是直接向那嚴姓修士道:“嚴道友,想不到我們今在這裏又相見了,有什麼事情嚴道友盡管,我二人定不會偏袒任何一方,不過先請嚴道友還請收起法器,我保證讓嚴道友在歸靈穀有個理的地方。”
嚴姓修士本來打算今一定要來個魚死網破,沒想到事情到了最後,他居然還遇到了熟人。
事實也是如此,當初這嚴姓修士在杜家的時候,他和湯魯二老也全都是杜家的客卿,他們自然也都是熟識,見是這二老執法,嚴姓修士現在也感覺自己有了一絲希望,於是他忙收了法器,又把事情的經過了一遍。
那湯魯二人聽罷,再看了看這情形,也就知道這嚴姓修士沒有撒謊,於是他轉身對那年輕修士道:“梁家的六公子,這事情可是如嚴道友所。“
誰知道那梁家六公子聽了這二老的話之後,居然用鼻子哼了一聲,然後道:“他要買東西,可是靈石不夠,自然就得用東西抵賬,這是到哪兒也的通的道理,湯老頭,魯老頭,你們還是少管閑事兒為好,我們萬達商盟和我們梁家,都不是你們兩個能欺負的。”
湯,魯二人聽罷,頓時都氣的夠嗆,這兩個老頭都是一百多歲的年紀了,平時的時候也很少受過這種氣。不過他們也知道這萬達商盟勢大,不好得罪,於是咬了咬牙,然後道:“那陣旗值多少靈石,我們二人為嚴道友湊足靈石,把你的陣旗買下也就是了,梁六公子,這樣可行?”
既然有人出靈石,又圍了這麼多人,若是多數的情況下,這挑釁之人也就見好就收了。誰知道那梁家六公子卻不是多數人,他平時也是囂張慣了,現在居然直接道:“你們兩個老家夥也真是多事,我們萬達商盟如何做生意,難道還用你們兩個老東西三道四不成,你們快快滾開,不然你家六公子若是生氣了,也定讓你們兩個老東西也吃不了兜著走。”
這梁家六公子完之後,又對著後麵喊了一聲:“左掌櫃,你還不快把咱們的人都帶出來。”
裏麵的左掌櫃是一個被稱為左利書的中年修士,聽了這話之後,他卻也是頗為無奈。但是,他還是直接帶著裏麵二十餘人走到大街之上,而陳子瑞定睛一看,這些人之中,光是靈動後期就有六人,再加上已經出來的這兩人,整個萬達商盟單是靈動後期就有八人,看來這萬達商盟還真是實力雄厚,隻是歸靈穀一處的分店,就會有如此實力,比守雲齋其它地方的分店實力可真是強的太多太多了。
那梁家六公子見自己人出來之後,也更是理直氣壯,又對著湯,魯二人道:“我們萬達商盟來你們這兒做生意,那是看得起你們,你們也別自己找不痛快,不然的話,也定讓你們知道我萬達商盟的厲害。”
那湯,魯二人都是活了一把年紀,此刻他們也知道這梁家六公子是要耍混,不過在這幾年裏,他們做了這歸守穀執法隊的首領之後,卻還是頭一次遇到這種事情,這商家居然要和執法隊來橫的,這六公子整個就是一個無賴,可是如此一來,他們卻是一時也不知道如何回口。
他們二人那裏知道,這梁家六公子之所以如此不給麵子,卻也是自有打算,因為這星辰鐵可是用來煉製地階法器用的一種上等材料,並且還是這麼大的一塊,其真正的價值怕是不下三千靈石,若是拍賣的話,至少能賣到六千以上。如果自己能得了這塊星辰鐵,回頭再見了自家的長輩,也定會受到一番誇獎,若是如此的話,以後不論是在萬達商盟還是在梁家,梁六公子也都能拿上一分,所以他這才下定了狠心,要把這星辰鐵拿下來,而現在他見了那湯魯二老呆在那裏都是閉了嘴,心裏卻也更為得意,於是他又道:“話又回來了,看在兩位的麵子上,如果這嚴道友用星辰鐵直接換了那八杆陣旗,我就不再與他計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