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瑞逃出之後,也根本沒敢讓大黑往方圓城的方向逃走,而是一直往方圓城的外麵“逃竄”,直到大黑找到一處隱蔽的所在,然後他們又找了一個山洞,到了此時,陳子瑞這才進去繼續療傷。
這一次陳子瑞的傷勢也的確嚴重,在後麵整整一個月的時間裏,這陳子瑞也都在療傷中度過,而大黑呢,它在這一個月裏自然也是寸步不離,時間也就這樣慢慢的流失了過去。
這一,在方圓城的一個大院落之中,柳自清,簡仲海,葉文真還有幾個結丹期的修士現在卻都是在一間房舍之中。但是他們在些人現在卻都是垂手而立,而在他們的前麵,有一位中年修士正與一個靈嬰期道姑模樣的人相談甚歡。
“鄧道友,你管理這薄州分堂以來,咱們救世會在薄州的勢力發展,可是比以前快了很多,我在總部也經常收到你這裏的捷報,看來鄧道友也真是用心了。”話的正是那名中年修士,不過這中年修士看上去可是平平無常,就像凡間一個教書先生,而與他交談的那名道姑,卻正是救世會薄州分堂的堂主,也就是薄州三仙之一的黑鳳仙鄧芝芳。
那鄧芝芳聽完之後,心中一喜,不過看她的模樣居然是對這中年修士極為敬畏。並且隻聽這鄧芝芳道:“屬下也隻是盡力而為,會中既然把這薄州的重任交到了屬下的身上,屬下自然不敢怠慢,隻是沒想到你老人家居然會親自來到了薄州,今能讓下屬一暏顏,也真是我們薄州分堂的幸事!”
那中年修士聽了之後,卻是一笑,對著鄧芝芳道:“我這一次來薄州也是想看看薄州的八門議事是何等的盛況,所以才不請自來,卻也是叨擾鄧道友了!”
鄧芝芳聽罷,連不敢。
那中年修士又道:“鄧道友,下麵這些人就是你準備推薦給總堂的吧,我看他們精神內斂,倒都是一些可造就的人才。”
鄧芝芳聽後忙道:“正是如此,這些人也都是心智過人,資質極高之人,並且他們這幾人也都是能獨當一麵的人物,而咱們救世會以後要想發展,還真需要靠他們這麼一批人,所以這一次的名額我也就直接給了他們,如果他們能得到總部培養的話,那他們將來也必會是咱們救世會傑出的人才。”
那中年修士聽了之後,點了點頭,道:“有勞鄧道友費心了,薄州有鄧道友在,我是十分安心,這些人我也看過了,的確不錯。我回戎州的時候,也定會帶上他們,不過這一次薄州的八門議事,鄧道友有什麼具體的安排沒有?”
那鄧芝芳聽罷之後,馬上是一臉的緊張,也不知道這中年修士這話究竟是什麼意思,於是她隻得道:“屬下倒是沒有對這次八門議事有什麼具體的事務,因為現在那幽冥宗與涯劍宗的關係極為緊張,除了他們之外,玄靈派與流雲派,妙法閣與萬法派,萬達商盟與聚華閣,這些勢力也都是爭鬥的相當厲害,我現在也就是在這些門派和商盟之中多派了一些人,主動的加以挑撥,讓他們彼此之間爭鬥不息,如果有可能的話,我在必要的時候再給他們加上一把火,隻要讓他們爭鬥起來,薄州必會大亂,到時候,若再讓風閣,血影團出手,才更能讓整個薄州的勢力分不清事情的原委,屬下安排不周,還請會長提點。”
那中年修士聽罷,一笑,道:“鄧道友這一招四兩撥千斤還真是高明的很呢,你能夠借勢而為,已經很不簡單了,看來依鄧道友的能力,隻是作這薄州一堂的堂主卻還是大材用了。如果以後有可能的話,我還希望鄧道友能回總部效力,這也才能完全發揮道友的全部才華。”
那鄧芝芳聽了之後,心中頓時大喜,忙道:“多謝總部的栽培,屬下一定竭盡全力為總部辦事!”
那中年修士聽罷,也不置可否,隻是道:“薄州的八門議事之中,聽有一項內容是八門論道,不知道鄧道友有沒有路子,我倒是對這八門論道有些興趣。”
鄧芝芳怎麼也不會想到,這一位居然會提出了這麼一個要求,於是她連忙道:“這八門論道也有針對外州修士的坐位,但是元嬰期以上的修士,也都是受邀而來,所以屬下隻能保證得到結丹期修士的坐位。。”
中年修士一笑,道:“這有何難?我把修為降到結丹期也就是了。這樣吧,到時候,我就以實丹期的修士參加八門論,這個卻還要麻煩鄧道友給安排一下。”
那鄧芝芳聽了之後,連稱不敢。
在離這院落五裏之外的幽冥宗館驛之中,幽冥宗的赤如血赤長老,玄靈派的外事長老楚河,萬法派的外事長老連景之連長老現在也都成了這三個宗門的代表,提前來到了這方圓城之中,今也正在商議著各個門派具體的事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