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瑞左思右想,也是弄不明白,最後也隻得對著眾人道:“諸位,我先去外麵查看一番,回來咱們再做計較!”
知道了事情的經過之後,陳子瑞也是心急如焚,他直接與顧寒秋從後門出來,一起來到了守雲齋大門口的那三具屍體前,他又仔細查看了一番之後,確認這的確是三具屍體,並且無半點生命的特征。所以他此時更是弄不明白這裏的原委,不過陳子瑞雖然看不這裏麵的道道。但是在人群之中卻是無意中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看到是此人之後,陳子瑞馬上有了些想法。
“顧師兄,你看到遠處那個向裏麵觀瞧的中年修士了嗎?”陳子瑞低頭對顧寒秋了這麼一句。
顧寒秋聽罷,點了點頭,然後道:“這個人昨我就注意到了,此人的確是讓人生疑,不過咱們現在沒有半點證據,也根本沒辦法抓他,就是懷疑他,咱們也是隻能幹瞪眼?不過,我昨就已經讓嶽師兄跟著他了!”
陳子瑞聽罷之後,心裏一鬆,心道,這顧寒秋隻憑直覺就能感覺到此人有問題,還真是不簡單,於是陳子瑞又道:“顧師兄,回頭你告訴嶽師弟,此人是萬達商盟的人,名叫左利書,他在歸靈穀當過掌櫃,我當初為了維護歸靈穀還得罪過他!”
顧寒秋聽了之後,心中這才有些恍然,於是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這事情可是有些難辦呀,萬達商盟在方圓城的人太多了,並且實力也很強,跟蹤也是不易!”
“顧師兄你盡力就好,另外,你和嶽師弟除了注意這左利書之外,還要仔細查明萬達商盟的梁家六公子梁德順的情況,對於這個人你們也一定要格外關注,這個人當初被我收拾了一頓,加上此人又是世家子弟,不定他是在借機報複,我懷疑此事很有可能與他有些關係!”
兩人完之後,又重新回到了守雲齋,他們又與東方福,龍三言眾人相商了一番之後,不過眾人卻還是有些弄不明白。
又是一過去了,在守雲齋前鬧事的那些人,非但沒有收場,反而是鬧的更加的厲害了。而在附近的幾條街上,也幾乎沒人不知道守雲齋惹了大麻煩,也都等著看守雲齋的笑話。而陳子瑞眾人現在也是沒了辦法,於是今他們又重新坐在一起商量對策。
而這一次,燕沛然首先道:“我已經能確定這些人就是來鬧事的了,那三個人的死一定與外麵的鬧事的兩個人有關係!我昨又觀察了一,他們現在就是想盡辦法要把守雲齋搞臭!除此之外,我根本也看不出別的。”
旁邊的龍三言也馬上道:“燕道友的不錯,我前兩就和他們交涉過,可是他們根本就不提賠償問題,後來也是我逼的急了,他們居然要想把事情了解也可以,要咱們賠償三十萬靈石,另外還要咱們守雲齋的人在方圓城遊三街,並且還要大聲守雲齋是奸商,這明擺著就是有人在針對咱們整個守雲齋。”
陳子瑞仔細聽著,又想了一想,於是又對顧寒秋道:“顧寒兄,你和嶽師弟這兩有什麼發現嗎?”
顧寒秋卻是長歎一聲,道:“看來這事情也真讓陳師弟對了,這事情也定是與那梁德順,也就是梁家六公子有關係,這些裏,梁德順他也來過守雲齋兩次,而那左利書從來都是對梁家言聽計從。並且後來鬧事的那兩人也與這梁德順暗中聯係過,不過我們就算是知道了這些,現在卻也沒半點的用處,因為隻要那三個人的死找不出原因,我們就隻能認栽!“
東方福也也道:“陳師弟,昨我也找過執法隊的人了,可是人家執法隊也是有製度的,這種事情也不歸人家管,如果是死者找到執法隊,人家自然可以出麵幫忙,可是咱們找人家的話,人家卻根本沒辦法處理。實話,人家執法隊的也在理,人家也總不能讓死者沒有個理的地方,這事兒還真是難辦。”
陳子瑞想了一想,實在沒辦法,於是他對著龍三言道:“龍道友,麻煩你把那鬧事的兩人叫過來一個,我與他談上一談。”
龍三言聽了之後,應聲而去,沒多久,那個身穿綠衣的中年漢子,卻是跟著龍三言走了進來。
陳子瑞首先恭敬的道:“請問這位道友如何稱呼?”
那中年漢子現在可是趾高氣揚,鼻孔也都快上了,聽了陳子瑞的問話,他卻是冷哼了一聲,然後道:“不敢,在下於四寶,你就是守雲齋的東家嗎?你們找我來是何事?”
陳子瑞聽罷之後,也不以為意,繼續恭敬的道:“原來是於道友,在下正是這守雲齋的東家,這一次請道友過來,也是想請道友給個解決的辦法,你們這樣鬧將下去,也不是個事情吧!”
那中年漢子見陳子瑞話客氣,他更來勁兒了,於是他將脖子一梗,然後道:“這事情我和龍掌櫃過,三十萬靈石是一塊也不能少,另外,如果你們守雲齋還要滾出方圓城,並且還要在方圓城裏遊街三,打上一條大條幅,上麵寫明,守雲齋是奸商,也隻有這樣,我覺得才對得起我死去的三位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