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若虛聽了這些客套之後,對著陳子瑞笑著道:“想不到當初荒蕪的枯榮山,隻有短短八年就已經生機勃勃了,在我看來,這山上的靈氣,怕是已經有半條靈脈了吧!真是要恭喜陳師弟,東方師兄了!”
陳子瑞一聽,這劉若虛見麵就陳子瑞等人家大業大,連靈脈都能弄得到,真不知道此人什麼打算,但是陳子瑞還是道:“看來是劉師兄是誤會了,這些靈脈卻都是張雲師弟的功勞,我們這些人可都不敢居功呀!”
劉若虛聽完之後不置可否,繼續道:“連張師弟這樣的人才都是枯榮山的人,看來陳師弟你們枯榮山真是藏龍臥虎!今我更是看到與我們同一批弟子的顧師兄已經進階虛丹期,也是可喜可賀!”
陳子瑞心道,裝,你使勁兒裝,顧師兄進階虛丹期的消息你會不知道,不過他也不挑明此事,所以道:“劉師兄,都是同門師兄弟,不必客氣,裏麵請!”
劉若虛聽罷,也不再客套,於是眾人一起進到了會客大廳之中,這大廳也實在是氣派,裏麵整整有十根大柱子,方圓足有三十丈大,能容上千人左右,所以眾人進來之後,隻是向一處走去,然後分賓主落坐了。
枯榮山對煉心堂的態度從來都是一致的。可以這樣,如果陳子瑞,龍三言等人要想發展守雲齋,那以後鐵定離不開煉心堂的幫助,但是他們對劉若虛本人又是“疼恨交加”,所以陳子瑞這一次也根本沒有與劉若虛等人長聊的打算,於是雙方坐定之後,就開門見山的道:“劉師兄,既然咱們都是同門,那我也就不客套了,敢問劉師兄這一次帶這麼多人過來,可有什麼見教!”
這麼多年過去了,劉若虛自然相當的清楚枯榮山等人對自己這一方的態度,於是也是直接道:“既然陳師弟快人快語,那我也就直了,我們這一次前來也不是為別的,隻是為了解決咱們之間長久存在一些矛盾而已,陳師弟,如果我們之間再這樣發展下去,對你我兩方怕是都有些不利呀!”
陳子瑞聽了之後,心裏卻是馬上感覺到了事情不妙,劉若虛你要解決矛盾怎麼不事先通知我們一下,你們這些人分明是有備而來,而我們這一方卻是事先沒有任何準備,想到此處,更是覺得這劉若虛可恨。於是裝糊塗一樣的道:“劉師兄,咱們都是同門師兄弟,平常雖然交往不是特別多,但也沒什麼矛盾吧,劉師兄這一次可是興師動眾了!這麼多人過來,真是讓師弟惶恐呀!”
見陳子瑞胡扯,劉若虛輕聲一笑,道:“可能是陳師弟事情太多,所以有些事情不太明了,既然這樣,還是由我們煉心堂和苦修盟的人來一下吧!”
劉若虛眾人來的時候顯然早就有了準備,所以劉若虛話音剛落,就聽馮振陽站起身來,然後道:“枯榮山的諸位師兄,師弟,我這廂有禮了,諸位,這些年來,我們煉心堂與苦修盟一同建立了兩家商社,可是你們守雲齋從中作梗,欺負我們這兩家商社是剛剛成立,所以壓的我兩家商社七八年來都抬不起頭來,這件事情你們做的也太過份了,所以這一次還請諸位給我們煉心堂,苦修盟一個交待才是!”
趙夢琪聽了之後,根本不買這馮振陽的賬,隻接應聲道:“馮師兄,大家出門做生意,自然是憑本事吃飯。再了這做生意一個是要和氣生財,一個是薄利多銷,或者是你的貨物獨一無二,除了這三條之外,其它的都是旁門左道。你們那兩家商社怕是因為經營不善才會如此吧,這和我們枯榮山有什麼關係!”
見趙夢琪不認賬,這馮振陽更是憤憤的道:“趙師姐,話不能這麼,想當初,你們守齋就用盡辦法擠跨了我們精英閣。別人不知道,我可是清楚的很,在商道上你們手段極為卑鄙,並且這也是你們慣用的手法,這個趙師姐就不要抵賴了吧!”
還未等趙夢琪反駁,旁邊的南宮婉兒卻是輕聲一笑,道:“馮師兄,這話你的可是不對了,當初用下作手段的可是你們精英會,雖然當初我們共修會與守雲盟還沒有結盟,但是馮師兄的那件事情流雲派上下可是傳的紛紛揚揚呀,我還聽馮師兄為此事被處罰了一次,難道馮師兄這麼快就忘記了!”
馮振陽聽了之後,臉上紅一塊白一塊,這事情實在是丟人,並且當初這事情全是那李心明搞的鬼,不過最後這賬卻全算到了他馮振陽的頭上,而此事也直接連累精英閣倒閉,精英會也差點因此事而解散,這件事情可以是馮振陽心中一根刺兒,所以聽了此話之後,他雖然生氣,但是再也無顏話,隻得坐了下來,那模樣好不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