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的飛快,轉眼間又是一年已經過去了,聚心門,枯榮門與流雲派之間的磨擦依然不斷。雖然雙方都是表現的相當克製,並且最多也隻是有人受傷而已,但就是這樣也是惹來無數人的猜測。甚至更是有人聚心門,枯榮門已經得到了其它勢力的支持,這兩個宗門現在對流雲派都是居心不良,所以他們才敢在趙國境內建立自己門派,而這兩家宗門真正的身份是他們背後勢力的馬前卒而已。尤其是聚心門,聽他們與幽冥宗的人也是交往過密,而枯榮門的人據是與外州勢力也頗有關係,還有人,枯榮門甚至與神秘的風雨閣也有些傳聞。
不但如此,薄州更是有傳言,涯劍宗已經感覺到流雲派的強大對自身的發展已經沒有任何的好處,所以現在他們對流雲派也隻是聽之任之。而玄靈派,萬法派更是趁這個機會時時正麵打壓流雲派。但令人吃驚的,流雲派卻是在一再的忍讓,如此一來,所有人也都是更感覺流雲似乎已經處於崩潰的邊緣。也正是如此,當初對流雲極為忌憚的其它勢力,現在也在無形之中已經把流雲派淡出了自己的視野,更有些人覺得自己當初是杞人憂,於是他們又把更多的眼光重新盯上了玄靈派和萬法派。
這一陳子瑞正在洞府之內打坐,卻突然看到洞府外的預警符突然閃動了幾下。陳子瑞見狀,也知道有人來訪,於是連忙停止了打坐,走出洞府。
“見過秦長老!”
外麵來的不是旁人,正是現在流雲派的外事長老秦明。不過現在的秦明已經是實丹期的修為了,要知道他今年他年齡還不到兩百歲,真可謂前程遠大。
秦明見陳子瑞從洞府中出來,心中卻是百感交激。也難怪,這枯榮山從建立到現在也不過二十六年而已。而據秦明所知,現在枯榮山這裏已經有了六條型靈脈,整個枯榮山的的靈氣也是極為充沛,而陳子瑞所居的洞府更是上等洞府,比之流雲山的普通洞府也是絲毫不差,所以奉明看到現在的枯榮山,他又想到那何思聖,卻不由的長歎了一聲。
“陳子瑞,何師弟有請,你隨我回流雲山吧!”
秦明完之後,臉上卻是看不出什麼表情。不過眼前的陳子瑞卻也跟著長歎了一聲,然後對著秦明道:“秦長老,真想不到,這一終於快到了,且先容我向東方師兄,顧師兄交待一下,然後就跟秦長老回流雲山!”
秦明見陳子瑞已經猜出了事情原委,所以他也不想再多什麼,隻是做了個請他隨意的手勢,然後坐在陳子瑞的洞府裏靜靜等他回來。
三之後,流雲山,何思聖洞府之內。
“子瑞,我實話告訴你,我現在也隻有兩年時間了。這幾年枯榮門與流雲山關係頗為緊張,為了掩人耳目,所以我怕以後是沒有時間再教導你了。而今把你叫過來,估計也算是是最後一次了,如果你有什麼想問的,你就直接問吧!”現在的何思聖正躺在一張軟椅上,但是話的時候已經是有氣無力了。
陳子瑞看著眼前已經是耄耋老人的何思聖,眼圈又是一紅,卻是不由自主的滴出幾滴淚來。回首往昔,若是沒有何思聖教導,自己的修行之路定不會如此平坦,而如今恩師已經迷離在際,陳子瑞又如何能不肝腸寸斷。回想起當初何思聖教自己用人體法器修煉,教自己大致煉丹的方法,告訴自己修行的注意事項,還有他對道的理解,並且更是對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問題解答,現在卻又都是一一出現在陳子瑞的眼前,事過境遷,卻恍然昨日,想到往日種種,陳子現在卻是難以自已,半也沒不出話來。
躺在軟椅上的何思聖見狀,臉上卻是有了笑容,然後道:“子瑞,你到底還是心腸太軟呀,這方麵你差劉若虛太多了。我也不瞞你,七之前劉若虛就來過我這裏一次,他雖然也是有些難以自已,但是他可沒你這麼兒女心態,哈哈,不過這也是性使然,我卻也是沒辦法。但我要告訴你,你以後代表的再也不是你一個人了,你代表的將是整個枯榮門,以後更是有可能代表著整個流雲派,所以你也要注意一些了。再了,現在還不是你動感情的時候,先把你心裏疑惑出來吧!趁著我還在世,也幫你多謀算一番。”
陳子瑞現在畢竟是枯榮山的掌門,聽了此話之後,他也是馬上醒悟過來,於是他又立刻調整了一下心情,然後方才道:“多謝何教習教誨,的確是子瑞有些矯情了,卻差點兒誤了大事,我已經與東方師兄,顧師兄,龍三言道友談論過以後枯榮門的具體發展發向,所以還請何教習指教!”
見陳子瑞這麼快就調整了情緒,何思聖這才點了點頭,然後道:“你且來,但我事先明,如果你是讓我幫你們定什麼具體的計劃,這是不可能的。畢竟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隻有你們自己的想法,才更利於枯榮山的長久,你且一下你們大致的方向吧,我也好幫你分析一下其中的利弊。”
陳子瑞這幾年來,因為出於要避嫌的原因,所以他也一直未來過流雲山,所以這幾年他也是攢了不少的問題,再加上他也知道何思聖命不長久,所以早就將枯榮門的未來與顧寒秋,東方福,龍三言謀劃了一番,但是他們這些人畢竟經驗不足,再加上眼界也是遠遠不夠。所以這一次也是想讓何思聖多多指點一下。於是他又把這些問題一一向何思聖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