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瑞仔細看了一下,卻是直接認出了其中兩人,而旁邊的寧澤濤當初因為在歸靈穀與血影團的人交過手,所以也向陳子瑞指出了其中WWWlā不過事情到了這個時候,陳子瑞等人現在也是沒了半點辦法,他們也隻得先拖延一下再。
想到此處,陳子瑞又看了看包圍自己六人的情況,於是對著這六人笑著道:“各位道友,武前輩,毛前輩你我都是老相識了,兩位前輩今在這裏要做什麼事情我也有所猜測。但是你們旁邊的這一位道友卻是麵生的很,不過剛才我聽寧澤道友過,當初擾亂歸靈穀的就是閣下,所以我這裏還想請教道友如何稱呼!”
那人聽了之後,冷哼了一聲,然後道:“多無益,你就是陳子瑞吧,實話告訴你,你們與我從來都是有血仇的,並且我三哥可就是慘死在們的手裏!”
陳子瑞聽了這話之後,是更加的糊塗,但是他還是問道:“這位道友,咱們好像是第一次見麵而已,這仇怨之又從何起呢,如果你你是血影團的人,對我們有些什麼想法也是正常,但是不論如何,道友也應該讓我們了解清楚一下才是!”
那人聽罷這些之後,卻是更加的惱怒,然後道:“陳子瑞,那是你們壞事兒做的太多了,你可還記得當初的七星寨。當時被你們在後山殺死的修士,此人正是我的三哥,我們七星寨當初被滅,也有你們的一份功勞吧,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曾達是也。現在你明白了吧,你還有何話可!”
陳子瑞聽罷之後,他也是頗為無奈,也是可以理解,現在這種莫名其妙的仇家真是太多了,看來就算自己替行道,殺的也都是惡人,就算是這樣,自己也是容易經常被人惦記。
聽了曾達所的這些之後,陳子瑞也是覺得沒必要再多什麼。道理很簡單,如果再與這曾達下去,對方很可能馬上就會對自己這一方動手,那樣的話,可就大大的不妙了。於是陳子瑞又對著旁邊的那名為首的女修道:“這位道友應該就是風閣的少司命了吧,卻是不知道友如何稱呼!”
那楊雪見陳子瑞見自己第一麵就猜出了自己的身份,也是暗吃了一驚,不過看了看現在的陣勢,她又是一笑,然後方才道:“我早聽枯榮門掌門陳子瑞為人心思通透,看來我還真是看了閣下,在下楊雪。不過我卻是不明白道友是如何知道我的身份的,還請道友也能給我解惑。”
陳子瑞見這楊雪並不著急對自己動手,並且看樣子還打算與自己長談,雖然也是如他所願。但是陳子瑞卻是越發的感覺事情不妙了,也是,對方既然敢如此,鐵定有絕對的信心留下他們,不過事到如今,陳子瑞也隻能走一步一步了,於是他硬著頭皮道:“哈哈,楊道友,你我兩方是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今你們圍住我等,又正好與武前輩,龍前輩一同前來,再加上外界關於風閣與血影團的一些傳聞,我陳子瑞就算再笨,也應該有所猜測吧!”
那楊雪能成為風閣的少司命,自然也是聰慧過人,所以他馬上明白過來陳子瑞的意思。也是。陳子瑞正好在追查雪狐堂與流風堂,而武三春等人陳子瑞本來就是認識,那自己又是女兒身,並且又是虛丹期的修為。再者,血影團和風閣因為要相互溝通,所以這些年在薄州東部也是多了些傳聞。還有,整個薄州也都知道,風雨二閣的少司命可全是女子,如此一來卻是更容易推斷了。
但是這楊雪想了一想,卻是又問道:“陳掌門果然是精細過人,隻是為何陳道友為能就能料定我是風閣的人呢,並且聽道友的口氣,看來也是早知道我們風閣做那件事情的原委了!”
陳子瑞點了點頭,然後道:“原本我還不明白究竟守雲齋是因為何事得罪了風雨閣,居然會讓風閣針對我守雲齋的人痛下殺手,現在我見了龍前輩,曾道友,武前輩,這事情已經很清楚了,定是你們受了毛前輩他們所托,所以才做了那事!”
楊雪也不矯情,於是點了點頭,然後道:“陳掌門果然細心,不過殺守雲齋的人除了這個原因之外,還有一條。那就是你們當初你們在枯榮城外,借血影團之手,殺了我青狼堂的一位長老,此人名叫馬漢東,我做為風閣的少司命,自然也要為他討個公道,現在陳掌門應該明白事情的原委了吧。不過陳掌門好像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你是如何看出我是風閣的少司命的呢!”
實話,這馬漢東的事情陳子瑞可是第一次聽。不過陳子瑞想的卻是更多,毛文龍,曾達都是血影團的,那馬漢東也是被血影團的人所殺,而這女人為了讓雙方沒有嫌隙,居然現在要找自己報複,看來這風閣也是為了與血影團長久的相處下去了。不過自己的守雲齋卻當了上次事情的替罪羊。不過這種話這種場合還是不為好,於是他接著道:“哈哈,楊道友,這還不簡單,風閣少司命素喜白色,雨閣少司命素喜黑色,再加上道友剛才所用的身法,要想猜出自然不難。”
楊雪聽罷,心下頓時釋然,然後笑著道:“陳掌門,當初的事情你也莫要怪我們,實在是你們當初做的案子太多了,而你們的今也是罪有應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