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老頭兒,知道我是誰嗎?”話的是一個嘴歪眼斜的中年人。
陳子瑞聽罷,此時是一陣的無語,心道,老子這是第一次見到你,鬼知道你是誰。
實事也是如此,今陳子瑞突然被葉府二管家叫了過來的,所以陳子瑞自然也不可能知道這中年人究竟是誰,但是陳子瑞心裏也是明白人在矮牆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再者了,陳子瑞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打磨,他已經完全把自己能當一個凡人,於是陳子瑞連忙恭敬的道:“這位老爺如此看得起老兒,老兒也是榮幸的很,隻是恕老兒眼拙,老兒卻是認不得老爺了。”
“哈哈,你這老頭兒還挺能,好吧,看在你嘴甜的份兒上,那我就給你個機會。這樣,今咱們兩人就猜個迷,你若是能猜出來,那今我就不難為你了,如何?”
“老兒人微言輕,老爺有話但無妨!”
“好,看你這老頭兒還是挺精明的嗎,那我就直了。我的迷語是這樣的:以不智不愚之身,處不死不生之地,做不文不武之事!這就是我的身份,趙老頭兒,現在你知道我是幹什麼的了吧?”
這中年人也真有意思,他話居然還文謅謅的,並且他還硬是整出了這麼幾句。不過看樣子這中年人是要看陳子瑞的笑話。
而陳子瑞今年可都是一百四十多歲了,他又是當過掌門的人,這麼兒科的東西,又如何能難得住他。於是陳子瑞聽完之後,心裏馬上就知道了這中年人的身份,於是道:“原來是本縣的師爺大人來了,老兒能見到師爺大人,老兒真是榮幸呀!”
聽了陳子瑞所之後,那中年人先是一陣的吃驚,但轉眼間他就是惱羞成怒。也是,在這中年人的眼裏,趙二喜本身就是狗一樣的東西,自己出的迷語如此含蓄,一般人根本是猜不出來的。可是這趙二喜還真是個怪胎,他居然想都沒想,直接就猜出了迷底。不過,若是這樣的話,那不是明這趙二喜比自己還聰明嗎。想到此處,這中年人於是大聲道:“趙二喜,你是個什麼東西,你居然也敢在這裏胡亂話!趙老頭兒,我實話告訴,你的官司已經犯了,快跟我走吧!”
陳子瑞聽這話,知道這定是又有人要折磨自己,不過明知道事情不妙,但是陳子瑞還是道:“師爺大人,老兒入葉府已經五年有餘,這做人做事一直是本本份份,從來無有作奸犯科之舉,敢問老爺這是讓的去哪裏?”
“趙二喜,你的話還挺多,不過你你平時本本份份,可是我問你,你是從何處而來,你的籍貫又在何處!趙二喜,這個你可能證明!”
“老兒是生在山中,長在山中,這哪兒有什麼證明。這些年老兒也一直是老老實實的過日子,所以還請師爺大人明查為好!”
“一派胡言,趙二喜,你這人牙尖嘴利,並且你又長的猥猥瑣瑣,做人做事更是齷齪的很,我一看就知道你不是好人。還有,你這老頭兒雖然歲數不,但是胳膊粗壯,兩腿有力,我看你當初定是作案的馬匪,現在這是跑到了我們靠山城了,你一次可是自投羅網!哈哈!”
“師爺大人,的真是好人呀!”
“好人不好人,先關起一審便知,我們縣令大人有句話的好,人是木雕,不打不招,人是苦蟲,不打不行,你們趙二喜這樣的刁民,不收拾一下是鐵定不成的。二管家,這裏是葉府的地盤,所以還請你幫我多找幾個人,好把這趙二喜直接送到縣衙去,回頭兒,我也定要好好審審這趙老頭兒!”
那二管家聽了之後,心裏卻是咯噔一下。這道理也簡單,雖然這一次二管家也是奉命行事,但二管家畢竟也和陳子瑞處了這麼多年,雖然他最近時時與趙二喜為難,但那也是因為二少爺的原因,他的本心卻也不壞,所以聽了劉師爺這話,心中卻還是有些不忍。
也是,趙二喜一旦進了縣衙,那他的性命能不能保住也都是難了,雖然此事也是二少爺吩咐的,自己以前也常做惡人,但畢竟人命關,所以二管家低聲對劉師爺道:“劉師爺,抓他可以,你打他罵他也都可以,但是你千萬要留他一條命在,不然的話回頭兒我可也是不好交待!”
那被叫做劉師爺的人,聽罷此言,感覺到這葉府勢力極大,自己的縣衙可是惹不起。再者了,這麼點麵子他也是應該給的,於劉師爺直接點了點頭。
那二管家見狀,心裏長鬆了一口氣,然後他又叫上來十幾個人,讓這些人直接把陳子瑞給捆起來,押往縣衙去。可是誰成想,陳子瑞因為平時為人相當不錯,所以這些人見此情形,在開始的時候他們居然無人動手。那二管家見狀,於是又把這十幾人訓了一通,萬般不奈之下,這些人方才照命行事。而陳子瑞此時卻也不反抗,因為他心裏明白,在這種情況下,自己反抗也是無用,所以他此時隻是聽之任之了。
第二,在縣衙的監牢之中。
“趙二喜,你究竟是什麼人,你還不快從實出來,也好少吃些皮肉之苦!”劉師爺完之後,然後臉上又是一陣的獰笑。
全身上上下已經被打的血肉橫飛的陳子瑞此時輕輕的抬了抬頭,然後從嘴裏吐了一血沫子,道:“劉師爺,老兒冤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