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罷此言,梁緒寧臉色一變,馬上道:“溫道友,此事萬萬不可,當初咱們對顧家痛下殺手之後,當時也是留下了一些陰患,而那遊俊傑後來也是多方探查過此事,所以對於這種事情,他也一定會有所防備。另外,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沒有給你過。你可知道枯榮門的護法長老顧寒秋與為何會與宇文忠德走的是如此之近?”
溫春橋也不是無能之人,這無能之人也根本修煉不到金丹期,所以,溫春橋在聽了這話之後,他馬上仔細回憶起顧寒秋的所有信息,並且他的嘴裏還喃啁的道:“顧寒秋?顧喜儒,顧澤,宇文家,顧家?難道!”
想到此處之後,溫春橋頓時嚇的臉都綠了,於是他這才戰戰兢兢的道:“梁道友,你是那顧寒秋很可能是顧喜儒的後人?”
梁緒寧看著一臉緊張的溫春橋,然後點了點頭,然後道:“不瞞溫道友,在最近這幾年裏,我一直讓我的十六弟仔細觀察守雲齋和枯榮門,雖然這顧寒秋平時的時候做事隱蔽,但是在他的附近,卻經常會出現宇文家的人,這也不能不讓人生疑。再者了,當初咱們斬殺顧喜儒一家的時候,顧喜儒的的兒媳卻是帶著一個嬰兒直接逃走了,如果算算時間的話,卻正好與這顧寒秋同齡!還有更重要的,這顧寒秋與顧喜儒,顧澤兩人長的也太像了,難道這還不值得懷疑嗎?”
“梁道友?那我們現在如何是好?那顧寒秋可是薄州少有的才修士,並且他還有枯榮門做後盾,若事情真的如你所,那以後咱們兩家可是危險的很!另外,從此之後,你我二人,也都頗是危險,要不咱們先下手為強吧?”
“溫道友,你能如此想就好,可是我卻是要告訴你,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隱蔽,隱蔽,再隱蔽,切不可再節外生枝。在日月教,血魂宗,淩華殿進攻薄州之前,我們兩家也切不可隨意出手。而今我之所以告訴你這一切,也就是想讓你知道,以後咱們兩家的日子都不會好過!並且咱們兩家,以後也隻有真正的獨立起來,方才可以自保!不然的話,咱們兩家早晚也會讓人給吃掉!”
“多謝梁道友指點,但是在關鍵的時刻還請梁道友和田華益道友全力相助的好!”
“你放心好了,你我兩家現在是一根繩上的螞蚱,我自然也不會對溫家坐視不理。但是,溫道友,你也永遠要記住了。咱們以後除了對付江家,廖家,宇文家,曾家,遊家之外,還要花些心思對付守雲齋和枯榮門了!”
溫春橋聽完之後,更是連連的點頭。
時間過的飛快,轉眼之間,又是兩個多月的時間過去了。
在這一段時間裏,薄州以及外地的修士也都是紛紛進入到了方圓城之中。也是,現在離八門議事也隻有六個多月的時間了,所有人也自然都要提前來方圓城準備一下。
而就在這一段兒時間裏,枯榮門的眾頭頭們自然也都是忙的熱火朝。
現在,除了要出去忽悠的蔣海鯤之外,東方福就成了枯榮門第二號大忙人。
沒辦法,陳子瑞這個掌門和別的掌門不同,一遇到這種時候,陳子瑞也就沒有了當掌門的覺悟,他現在也隻是要集中精力幹一些大事兒,所以,對於迎來送往的事情陳子瑞根本也不予以理會的。無奈之下,枯榮門的執事長老東方福也隻好兼任了枯榮門的代掌門。如此一來,東方福都要接待一些與枯榮門交好的中勢力的頭頭兒和一些有名望的散修,同時,他還要處理枯榮門內部的無數雜事,屁事,所以也看不見人影兒。
而外事長老龍三言現在也沒閑著,他現在主要負責守雲齋的外部事務,所以,他也更是要借機拓展守雲齋的生意,尤其是外州來的一些大商盟,中等商盟,龍三言可是一個也不想錯過。正因如此,龍三言現在也是使出了混身解數,忙的焦頭爛額。
而護法長老兼暗堂長老的顧寒秋顧大才,現在也是東走西走,一般的時候也看不到他人兒。沒辦法,顧寒秋要和太玄派的薛佳凝等人相互交換情報,他還要時時加強枯榮門,守雲齋的保密措施,更是要心應對一些潛在的對手,根本不敢有一丁點兒的鬆懈。沒辦法,越是到了這個時候,顧寒秋就越是要為枯榮門和守雲齋的的其它人提供必要的情報支持,他要是清閑了,那枯榮門和守雲齋非出事兒不可。
而蔣海鯤蔣大忽悠就更不用了,現在來方圓城的人是越來越多,而他在守雲齋,枯榮門的外事處裏,也經常要發出一些有利於枯榮門,守雲齋的消息。另外,他還要經常應答很多人的提問,所以,就算是最能的,最能扯的蔣大忽悠現在也是感覺有些累了。
另外,煉丹堂堂主齊洞雲此時也是利用他身份上的特殊性,經常與藥仙穀的人有所走動。當然了,像明月清,明文煥,左佳凝,左霓裳等一些煉丹修士人也主要由他來接待。所以,就算是平時不怎麼話的齊洞雲,現在居然也成了“知客”。
執法長老趙夢琪與靈獸宗的人關係最為密切,像邵河,郭鬆林,洛凝雪等與靈獸宗有關係的人來到枯榮門之後,也全部都由她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