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江逸呢,他從來就是奸滑成性的習性。在平時的時候,這江逸坑人蒙人,那是相當的厲害。並且,在整個枯榮門,外加守雲齋,虎頭山,被江逸坑過的人至少也得用四位數來計算,所以,這江逸坑起來人來,也從來都是輕車熟路,也更是方法多多。
既然如此,這兩名與他不相熟的女修又如何是江逸的對手。再者了,察其外而知其內,江逸在看了這二女的表情之後,他的心裏也早就有了一整盤兒的計劃。
在聽了祁楚韻的話之後,江逸馬上就已經猜到了事情的全部經過,同時,他的心裏也很快就有了計較,於是,江逸道:“兩位道友,誤會兒呀,大的誤會呀!當初那華丹可是貨真假實的丹藥,你們兩人當時也都是查驗的過,又豈能有假?雖然我以前的行為的確不太檢點,但是,我賣給盧道友丹藥的時候,我也隻有靈動期的修為,這麼點修為,我又豈敢騙兩位道友?在我看來,是不是兩位道友的丹藥被什麼人給掉包了?”
江逸雖然嘴裏這麼,可是他的手裏可沒閑著,此時江逸手中卻是暗暗拿出一張符籙,然後,他又悄悄的發動起來。
這二女雖然都是結丹期的修為,但是,她們兩人一直在宗門待著,平時的時候,這兩人也很少與外麵的人打什麼交道,也就更不要與混混,騙子,流氓等雜碎有什麼交往了。
實話,與江逸這樣的泥鰍過招,這兩位女修還真是第一次,饒是祁楚韻平時為人精細,盧玉春歲數不,但是,她們在聽罷了江逸這話之後,這兩人還真是被唬住了。
也是,江逸的這個法還真是能站住腳的。再者了,那淩陽子平時的人品就出奇的不好,淩陽子也更是西川國出了名兒的大混混兒,所以,當時那淩陽子的突然出現,也更是蹊蹺的很,難不成真是那淩陽子動的手腳?
想到此處之後,盧玉春於是猶豫的問道:“江林坡,你如此可有什麼證據嗎?”
聽了盧玉春的話之後,江逸的心裏卻先是一陣的怨恨。
原因無它,剛才就是盧玉春用一大塊手帕法器,直接把江逸打了個跟頭,再後來,盧玉春更是還連打了江逸二十多下,江逸現在全身還疼的厲害呢。
不過,這江逸從來都是知進退的人,再者了,人在矮牆下,又豈能不低頭?
江逸見對方到了現在居然還向自己問話,心中頓時大喜,他又看了看盧玉春的表情,也更是知道對方一定是拿不定主意,所以這才相詢。
於是乎,江少爺立時就大聲道:“盧前輩,你這話可算是對了,我那丹藥可是貨真假實的東西。你試想一下,我當時也隻有靈動期的修為,又豈敢騙你堂堂虛丹後期的高人。實話,我江林坡就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斷不敢做這等事情,難道我真的不要命了?還有,賣這華丹的時候,咱們三人的旁邊可還有不少的外人,也許真是有人用妙手空空之術給換掉了,此事還請前輩明鑒才是呀!”
江逸也真不是個東西,他撒起謊根本不用打草稿,並且,他現在居然還的有理有據。如此一來,還真是把這盧玉春給唬住了。
可是,盧玉春旁邊的祁楚韻那可不是省油的燈,江逸在觀察這兩人的時候,祁楚韻也在觀察著江逸。
在剛開始的時候,這祁楚韻也真弄不清楚江逸所的真假,所以,她就站在那裏一直迷糊著。
但是,她現在見江逸眼珠亂轉,並且,祁楚韻本來就是聰慧之人,她又仔細一想,然後,她卻是直接憤憤的話:“江賊,你莫要再亂了,你這話騙得了別人,卻騙不過我二人。我問你,你當時有人掉抱,難不成當時正好有人已經準備好了假的華丹來掉包不成?要知道,這華丹就是想要造假也是相當不易,非煉丹師而不能為?難道除了你之外還有人正好有人準備了這種丹藥?還有,我早就打探的明白,你和那淩陽子早就串通一氣,你們當初幹的這等破事兒也實在不少,如今事情敗露,你居然還敢信口胡扯,這真是豈有此理!”
江逸一聽這話,他的心中馬上就是一突,也知道事情就要敗露,於是,江逸也不答話,隻是使勁兒催動那張救命符籙。
祁楚韻見江逸現在居然不話了,並且還在那裏暗暗發力,也更是確信自己猜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