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六十五 躊躇(1 / 2)

莊滿江一錘定音,張雲自然是百口莫辯,所以,這個張胖的名頭兒估計會永遠的背在張雲的身上了。

於是乎,憤怒不已的張雲大聲道:“你們這是嫉妒,赤%裸裸的嫉妒。你們這些人就是因為看著眼紅,才會如此。有本事的話,你們自己也當尋靈師呀,我張雲保證什麼閑話都不多!”

“張胖師叔,你這麼可就不對了。古人的好,君子窮則窮矣,人窮則思濫矣,富人富則富矣,人富則驕狂矣!張胖師叔,你這一富起來了之後,也不能如此驕狂呀!”

被自己師侄嘲笑的張雲更是憤怒異常,於是,他又大聲的道:“長生,你莫要亂了,我手裏雖然是有點兒東西,但我張雲從來都不是一個守財奴。你們也應該知道,牛師弟很多的修煉資源,也全都是張雲負責的。在這方麵,我張雲自問做的相當不錯,不別人,寧澤濤就比我過份的多!”

現在的張雲,就活像一條瘋狗,是見誰咬誰。再者了,寧澤濤平時的手腳就很不幹淨,正好拿來墊背。

旁邊的寧澤濤受了這無妄之災後,當時就不幹了,隻聽他馬上言道:“張胖,你被人擠兌,又關我屁事,可你為什麼要拉上我呢?在我看來,長生剛才的那些話完全都是至理名言,你就認命吧!”

“寧公雞,你少來這一套,別人不知道你,難道我張雲還不知道你嗎?從明麵上來看,你寧澤濤得到的東西的確不多,但誰知道你暗地裏做了多少勾當!”

“張棉花,你這些話根本這是無理取鬧,我寧澤濤身正不怕影子邪,才不受你這種汙蔑。實話,雖然我寧澤濤以前行事偏頗,但我現在可是堂堂正正的,就算我偷東西,那也是為了宗門的整體利益,你剛才的那些話純粹就是以人之心度君子腹。我告訴你,張胖!張短腿!張棉花!每當我看到你的時候,就都感覺到特別特別的隔應,若是我長時間和你待在一起,那非要隔應死不可!”

“寧公雞,你這種貨色居然還成君子了,你若要是君子的話,那我張雲就成聖人了。不別的事情,迷一次黑煞派的事情,那就是禿頭上的虱子---------明擺著的!我問你,咱們枯榮門合力殺死那名黑煞派金丹期高手之後,他的法器跑哪兒去了。還有,牛師弟殺了那名執事長老之後,為什麼他的法器也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告訴你,寧公雞,若要人不知,其非己莫為,我早就已經察明白了,這些東西,都沒有入公庫!”

“張胖,你就別豬鼻子插蔥----裝象了!你居然還假惺惺的分析起事情來了,也真是胡扯透頂。我告訴你,就你這漿糊一樣的腦子和顧師兄相比的話,差遠了了,你分析出來的事情,那也從來都不靠譜。在我看來,你從來都就是一個沒文化的慫人。還有,進攻黑煞派的時候,麼多人在場,誰知道那些法器到了誰的手裏,沒準兒,全都到了人家裂劍派人的手裏,或者是咱們招募來的一些人的手裏。最為關鍵的是,你如此汙蔑於我,證據呢?”

“寧公雞,我張雲怎麼也是讀過書的人,哪兒像你?你寧澤濤不讀書,活像一頭豬,另外,這證據方麵的事情還不好辦嗎?你隻需要把儲物腰帶給我,我保證那件法器就在裏麵!你敢嗎?”

“張胖,你居然還有臉我長的像頭豬,你張胖現在才是咱們枯榮門的肥胖第一人?你還是有點兒自知之名的好!”

“、、、、、、”

“、、、、、、、、”

枯榮門其它人都聽的屁顛屁顛的,也是,有這麼兩個人耍活寶,這路途上也都是不寂寞。

可這些人聽的高興,陳子瑞,龍曉影,嶽清風,譚長友,周闖這些人可就沒有這份心情了,尤其是陳子瑞,他現在更是時時心。

沒辦法呀,雖然黑煞派已經被滅掉了了,但枯榮門的風險依然還是很大了。

別的不,由於圍攻黑煞派的人實在太少了,所以,黑煞派的很多人全都逃了出來,而這些人若是在這個時間給枯榮門加點兒佐料,那也是夠瞧的。

另外,陳子瑞已經得到了準確的消息,蒼雄派雖然已經被聯軍攻破了,但太溟真人,種放兩人都已經逃走。除此之外,還有一名叫做墨圖的靈嬰期宗師的和一名叫芩湖的靈嬰期客卿都逃掉了元神。

不但如此,蒼雄派雖然多數人不是被殺就是投降了,但百足之蟲僵而不死,蒼雄派立派一萬多年了,附屬的勢力很是不少,這些人對枯榮門也未必就有什麼善意。

而枯榮門的人,雖然很厲害,但人數太少,若是碰到了蒼雄派靈嬰期的宗師,或者遇到成規模的進攻的話,枯榮門這些人也不是很安全的。

陳子瑞身為枯榮門的掌門,這裏又是在弇州的中西部,他現在自然不能夠掉以輕心。

實話,做掌門難,做奮發圖強的掌門就更難,若是想做從虎嘴裏奪食,並保證宗門安全的掌門,則就是難上加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