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葉玄要走居然都沒有告訴方晴晴一聲,甚至連拖人轉告一聲都沒有,由此可見,她在葉玄的心裏根本就算不了什麼。
方晴晴抽泣了許久,從書包裏拿出了那串葉玄親手製作的造型並不怎麼美觀的手鏈,雙手緊緊握住,放在了自己的胸口處。
“為什麼你那麼早就走了?你根本就沒有給我機會讓我清楚,好好出我的心意,你怎麼能就這樣走了?”
方晴晴在心裏呐喊,如果不是怕外麵的母親聽到而擔心,她真的想放肆的大哭。
活了近二十年,她還從來沒有哭得如此傷心。
“葉玄,你現在在哪裏?你還會回來嗎?”
接下來的好幾,方晴晴都會按照葉玄的課表去蹲點找葉玄,可每一次都是乘興而去,敗興而歸。
看來葉玄是真的走了,再也沒出現在學校裏過,星城大學的領導因為葉玄那逆的成績和他的多才多藝想要和他好好談談,也是怎麼都找不到人,仿佛人間蒸發了一般。
打葉玄的手機顯示無法接通,詢問了跟他關係較好的吳宇也一無所獲,葉玄就像一顆流星,從星城第一高中劃過了一個星期,然後迅速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中。
“菲菲,你,葉玄他還會回來嗎?”
方晴晴站在星城大學的主教學樓的台上,微風吹得方晴晴的發絲有些淩亂,似乎是想遮住她那通紅的雙眼。
江菲菲默不作聲,她也不知道要些什麼可以安慰方晴晴,她心裏清楚,那個目中無人的各方麵全能的家夥已經在自己最好的閨蜜心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痕跡。
江南省,苑甸花穀,這裏本來都是一些散居的藏族居民,但就在兩三前,他們卻迎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這是個年輕的男人,大約十八九歲的年紀,他剛來到這苑甸花穀,就租下了一整間民居,在院子裏忙前忙後,竟然支起了一個鼎。
這年輕人溫文爾雅、白皙斯文,樣貌俊朗非凡,一雙眼睛像是星空一樣璀璨,渾身都散發著非同尋常的英氣,他的舉止不凡、氣度大方,竟像一個王子似的那麼的出眾搶眼。藏族的這些姑娘們經常會到他住的院子找借口來閑逛,其實就是為了看看這個帥氣俊朗的外來客人。
“他出來啦,他出來啦!”
幾個膚白貌美、唇紅齒白的姑娘帶著藏族特有的頭飾,聚在了這外來客人的院門口,對著院內的年輕人指指點點,美眸中暗送秋波。
年輕人就站在這院子中,對於這些停下腳步注視自己的姑娘們選擇視而不見。
隻見他彎下腰給院子裏的土壤澆著水,細致而周到,就好像這片土壤就是他自己的孩子一樣,給它最體貼的嗬護與最溫馨的照顧。
那年輕人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姿態都在撩撥著這些藏族姑娘們的心弦,她們這個村子裏大都是些粗糙的漢子,何曾見過如此溫潤如水的俊美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