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大傻鳥上當了,看本公子不笑話死你。
“李德林和顏之推都是齊國人,你飛過去和他們見的麵,還是你在地下和他們聊過?要不然你就是大白夢到他們了。”
宇文深聽聞此言,氣得滿臉通紅,惡狠狠的瞪著候真,暗自咒罵。兔崽子,居然敢戲耍本公子。
候真仰著頭,一臉高傲,時不時還翻幾個白眼嘚瑟。
“那你認識蘇綽嗎?認識盧辯和盧景裕嗎?”宇文深強忍著怒氣質問。
“蘇綽和盧辯都是關中名士,高祖宇文泰曾經重用此二人,才至今日大周如此強盛繁榮。盧景裕乃盧辯兄長,國子博士,精通儒學。”
“鬼知道的還挺多嘛。”
“那當然,哪像你,除了知道人家名字,一句學儒的就把這些人給概括了。多厲害的人從你嘴裏出來都顯得掉價。”
“你你你……,王八羔子欠揍是吧?”
“哼,誰怕誰呀。不過就耍賴。”
候真不甘示弱,和宇文深爭鋒相對。宇文深氣得吐血,一時半會卻又不能奈何候真。
哼,反正都不把我當大人看,那我就做回孩子,煩死你們。你老爹宇文護再厲害,總不至於跟我一個孩子計較吧。
靜默良久,宇文深似乎想到了對策,漸漸平靜下來。
“候真弟弟,你知道為什麼你今能出現在這嗎?”
“不知道。”候真回答的幹脆果斷,宇文深倒是有些意外。
“候叔父在我爹麵前念叨,你叫他爹了,你這好那好的,把我爹煩了,所以才同意讓你來這的。”
“然後呢?”
“本公子都的這麼明了,該認清自己的身份了。”
宇文深語氣突然變得惡狠狠,候真依然一臉真浪漫,對宇文深的話置若罔聞。
“我又沒什麼身份。正好我爹把你爹煩了,我再來煩你,真是個好主意。”
“哎,不是,你家夥怎麼就沒點規矩的。知不知道……”
不等宇文深話完,候真一臉嚴肅的打斷對話。“不知道,我還是個孩子嘛。”
候真的一本正經,內心早已笑到停不下來。宇文深緊握著拳頭,臉色一次難看,心裏猶豫著要不要動手揍死這個王八羔子。
哈哈哈,氣死你這家夥,誰叫你不把我當回事。哼,就這智商,這水平還敢跟我鬥。
“你這家夥就會裝嫩扮,你都十五歲了,不了。”
“你都二十歲了,不也這德性。一個二十幾歲的成人,好意思跟我十幾歲的孩吵吵。”
候真話的很難聽,臉上卻是笑眯眯的,就想著把對方氣個半死。他心裏明白,隻要不是凶神惡煞的和對方吵,不辱罵對方,就算被宇文護看到,也隻當是兩個孩在玩鬧。
“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除了耍孩在脾氣,還會幹什麼?”
宇文深氣不過,也顧不得場麵,表情變得凶悍的同時,音量也提高了不少。候真本能的脫口而行,反駁對方。
“你才不要臉……”
或許是聲音太大,驚動了廳內眾人,候真忽然發現十幾雙眼睛齊刷刷望過來。在眾人的注目禮下,兩人終於停止了爭吵。
宇文護發現客廳內動靜,蹙了蹙眉,一臉不高興的向廳內走來。“你們兩個家夥,躲在角落裏幹什麼?”
宇文深見到父親,靈機一動,快速站起身來,高聲道:“候真弟弟,他有不同的意見。”
候真迅速反應過來,也快速起身指向宇文深。“有意見的是他。”
宇文護正準備發火,身後一人忽然驚呼道:“原來這位便是候真候公子,百聞不如一見,果然一表人才。”
另一人接著附和道:“坊間傳聞,侯三公子玉樹臨風,才貌俱佳,且見多識廣,博學多才。不知今日能否有幸見識到候公子的才情?”
起啥哄呢,這些人跟我有仇嗎?還是看熱鬧不嫌事大?我這麼一個十多歲的少年,見識廣到哪去,才學博到何處去?
宇文護瞧了瞧一臉真的候真,心裏有些疑慮。畢竟沒見識過候真別的本事,要是當場把他難住了,似乎不太妥當。
“候真還是個孩子,在諸位麵前班門弄斧,就怕……”
“爹,不會的。剛剛兒子和候真弟弟聊過了,他知道挺多的,不會給您丟臉的。”。
宇文護被兒子搶了話,又拂了意,心裏大感不爽,冷冷斥道:“大人的事孩子懂什麼,就你那點水平,能聊出什麼花樣來?”
“爹可別看候真弟弟,他不僅知道盧辯、盧景裕和蘇綽,還知道顏之儀、顏之推還有李德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