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然沒有放手。
“周伊墨,對不起!”看著她委屈的流出了淚水他一陣心痛,突然用力的將她納進懷裏,越發的抱緊她,像是要將她揉進心裏一樣。
我的心……你感受到了嗎?
“對不起……對不起……”輕輕蹭著她柔軟的頭發,他在她耳邊輕輕呢喃。
周伊墨愣愣的任他抱著,他在說對不起?他在跟她道歉?
“混蛋!!你這個混蛋!!嗚……”委屈在瞬間決了堤,那些無人問津的傷一時間全都疼了起來。
她放縱的哭著,捶著他的背。
“我混蛋……我混蛋……”用力的抱緊她他自責的說,她的傷她的委屈全是他賦予的。
原來她認為的那些衝天的恨隻不過是為自己的不平,原來隻要他一句話就能擊潰她所有的偽裝……
不知道哭了多久鬧了多久,周伊墨漸漸的沒了力氣,就這樣在他懷裏睡了過去。
連日的噩夢已經讓她失了睡眠,幾天來都幾乎沒有睡過。
打橫將她抱起,寒熙澈找了個位置坐下想讓她睡的更舒服。
輕輕吻去她的淚痕,他小心的將她抱在懷裏。
她對他來說是這個世界上……最珍貴、最獨一無二的存在。
抱著周伊墨的寒熙澈引起了很多來甲板透氣的人的注意,不過發現他是寒熙澈後所有人也都不敢多看。
“呃……”她突然嚶嚀一聲咬了咬微腫的下唇,睜開全是迷茫的眼眸,她不知道這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有多讓男人無法自持,寒熙澈極力控製住當場就要了她的衝動。
因為接吻而腫起來的唇瓣有些難受,她又咬了幾下腫著的下唇試圖滋潤它。
“醒了?餓嗎?”寒熙澈對她露出一個自然的笑,聲音低啞而溫柔,充滿著致命的性感。
“呃……嗯。”想起剛剛自己的失態她有點臉紅。“我睡著了?”
“嗯,睡了兩個小時。”他也就抱著她看了兩個小時。
“糟了!他們一定在找我!”一下子蹦了起來周伊墨往裏麵跑去,剛跑沒幾步又想到什麼似的又跑了回來。
她撲進剛站起來的寒熙澈懷裏,雙手環著他的脖子在他唇上印了一吻。
“可能有危險,你先回去。”她低聲說。
從他剛到這裏她就發現了有幾個人用詭異可疑的目光看著他,那些人畢竟還是素質有限的,她一眼就看出了他們的不良企圖。
剛剛他們在糾纏的時候本是好機會,那些人卻沒有行動,她想他們可能要在結束後采取行動。
寒熙澈笑了笑,原來她也注意到了。
“不用擔心。”他可是寒熙澈——她的男人。
抿抿嘴不再說什麼,他可能有他的打算。
從外樓梯走到上一層的加班上回到了宴會廳二樓,周伊墨可不想再被記者圍攻。
“那個叫什麼周段玉的也太不識相了,居然公然在這種場合鬧,還敢跟寧大小姐搶男人。”
“活該她被羞辱啊。”
經過一張桌子時周伊墨聽到她們這樣說,順勢將目光投向樓下,那個坐在紅毯上狼狽不堪的女人霎時紮了她的眼。
周伊墨臉色一變馬上轉身向樓下跑去。
尾隨著周伊墨上來的寒熙澈看著她急匆匆的樣子沒有追上去,鎖著眉也看了看樓下。
“寒總你好!”一個妖嬈的女孩上來跟他打招呼,能攀上他這個男人可是無上的榮耀,跟別的女人分享都好都比找那些碌碌無為的男人強千百倍。“我是……”
……
正在低泣的周段玉眼前突然出現了一雙紅色的高跟鞋,綴滿真鑽的奢華是她做夢都想要有的。
“起來。”周伊墨的聲音很冷,接近冰點。
誰讓她變成這個樣子的?誰欺負她了?
她含淚將頭轉向另一邊,她不需要周伊墨的同情!
見她不打算聽自己的話,周伊墨伸手一下就將她拽了起來
“你怎麼了?”依舊是冷冷的話,周伊墨的聲音裏簡直聽不出擔心,這就是她一貫跟她說話的語氣,永遠不會變。
是寧冰靜欺負她了?不、不是的,寧冰靜不可能玩這種無聊的遊戲。
雖然她並不喜歡周段玉,但她也永遠不會去理她。
“周大小姐。”安喬雅走向了她們。
“安小姐。”周伊墨皮笑肉不笑的回敬她。
“周二小姐剛剛居然把紅酒倒在我最愛的那件裙子上還拒不道歉,可太讓我心寒了。”安喬雅裝起了她最擅長的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