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奈的說道:“現在你必須堅強,李麻子還困在杜鵑樓裏,如果我不會去,他就死定了……”
說完我就義無反顧的衝回了杜鵑樓。
雖然現在體力有點不支,但好在我早有準備,左手抓了一把禦洗鹽,右手抽出了一把傘兵刀。
而我正準備殺進去的時候,卻忽然聽到一樓傳來李麻子的哀嚎。
我愣了一下,繼而聽到李麻子的慘叫聲:“哎呦,我的腳要斷了!”
我大喜過望,也不知道是從哪來的力氣,進去扛起李麻子,就朝尹新月的方向跑。
尹新月看見我,立馬好像看見救星一般衝上來,一把將我摟住。
我皺了皺眉頭,問尹新月怎麼沒叫出租車?香港出租車簡直比人還多,按理說應該很容易叫來的啊。
尹新月搖頭說根本沒司機敢來杜鵑樓,一聽說地名,全都掛了電話。
無奈之下,我隻好攙扶著李麻子,一瘸一拐的就往回走。
李麻子罵了我一路,說我重色輕友,眼裏隻有尹新月。
要不是他聰明,順著下水道管子溜下來,早就死在杜鵑樓了……
等我們回到酒店,已經是淩晨四點多了。
我們一路連驚帶嚇的,現在身體都是疲憊不堪。
我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靜靜的思考,我們在大樓裏看到的哪些是虛幻的,哪些是真實的?哪些是人,哪些又是鬼?
想來想去,也百思不得其解。我覺的我現在已經陷入其中了,正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我仔細想了一遍,貌似我們這一趟的收獲,除了讓尹新月對我產生好感之外,似乎並未找到一點關於人骨項鏈的線索。
尹新月已經睡著了,不過依舊死死抓著我的手臂,我隻能這麼躺在床-上,一直想事情想到天亮。
大概是早上七點鍾的時候,服務員送來了早餐,我把兩人喊起來簡單吃了一頓,吃完早餐之後,宋隆基就過來了,詢問我們事情的進展。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跟宋隆基說這件事?如果說昨晚我們見鬼了,他肯定不會相信。
反倒是李麻子,添油加醋的,說自己如何英勇,如何死裏逃生,就是想在尹新月麵前證明自己。
而宋隆基聽完之後,卻哈哈大笑,搞得我們幾個都莫名其妙。
“原本還以為你們已經掌握了杜鵑樓的資料,沒想到你們依舊是門外漢。”宋隆基說道。
原來,我們昨天晚上碰到的,並不是什麼鬼怪,而是形形色-色的香港人。
那個愛吸血的紅發女孩,在蘇屋邨是出了名的。她是一個異教徒,認為喝血可以讓她上天堂,所以每天晚上都在杜鵑樓勾引男人,用自己的肉體跟別人換血。
而那裏屬於三不管地帶,所以也是癮君子的天堂,不少癮君子為了尋找刺激,都會在杜鵑樓裏玩毒品。
至於這些癮君子為什麼拿刀砍我們?估計是剛吸完毒,大腦亢奮,想找點刺激吧!
還有我們在二樓見到的情景,就更好解釋了。在香港本地有一個QQ群,聚集了不少年輕男女,興趣就是虐-待各種小動物。他們喜歡把小動物活活剝皮,每當聽見小動物慘叫,他們就感覺特過癮。
總而言之,蘇屋邨就是一個人渣聚集的地方,香港所有的壞人,都會出現在這裏。
而且一些黑幫鬥毆,也常常把地點選在這兒,我們今天沒碰到黑幫,就已經算是走運了……
宋隆基的解釋把李麻子給徹底激怒了,李麻子咬牙切齒的瞪著他,責怪他之前沒跟我們說清楚,害得我們差點嚇破膽。
宋隆基哈哈笑道:剛才聽你的描述,不是挺勇敢的嗎?
李麻子一時語塞,竟說不出話來。
我又問宋隆基,那個挨個房間敲門找女兒的,又是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