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回來時給我帶幾個姑娘”
肖揚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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靶場上,幾個穿著工裝的人正在練習。
填彈,舉槍,瞄準——
“砰!”
“呯!”
“呯!呯!呯呯!”
硝煙飄散後,工匠們把槍立放在身邊,等待結果。
粗糲的槍托大多沒有任何修飾或裝點,槍管卻被刷到閃閃發亮,槍栓稍微上麵點的位置,都有一個的齒輪標記。
工匠們和左右著閑話:
“我今手感很好,你們要糟。”
“哼哼,這可不一定,別忘了上次你的成績有多慘。”
“快點結束吧,我累得不行,隻想去好好看場角鬥。”
“到角鬥”
幾個工匠突然不話,齊齊看向他們的右手邊——
在工匠使用的靶場最右邊一側被鐵欄劃出一大塊地,被劃出來的地方也是一個靶場,不過隻有一麵靶,一個戴著手銬和腳鐐的人正在練習中,一個穿著蒸汽鐵甲站在他身後。
這個人不是用槍在擊靶,而是用冰針——他自己製造出來的冰針。
他的雙手平平對著遠處的靶子,十指分開,手指微微曲成爪形,一根根冰針從他手掌中心的寒氣中穿出,直直飛向標靶的紅心。每射出一根冰針,強大的後坐力就讓他的手臂一縮再一屈,可他總能在極短的時間內調整好自己的狀態,重新將手伸直。
兩手不停地交替著射出透明的冰針,幾乎沒有間隙,他沒有任何表情,隻是死死地盯著標靶。
“七環!”
“六環半!”
“八環!”
“七環!”
工匠們的射擊成績被喊出來,他們看看自己對麵的靶,又看看旁邊那個紅心都被射穿了的靶,心有餘悸地麵麵相覷:
“法師真是恐怖”
“是啊。”
“他還算法師裏比較弱的記得他初戰的對手嗎?”
“那個異界來的使魔?他不是被指控使用違禁法術嗎?”
“我有一個表哥在法術反製部上班,他那個使魔昨被放出來了。”
“放出來?指控撤銷了?”
“誰知道呢,不過那畢竟是女王家養的狗啊”
那個工匠向一旁歪歪頭:
“主要是,他,和那個使魔肯定要把之前那場角鬥打完,到時候就有得看了”
“是啊,被使魔那樣一弄,他居然在之後一直連敗。現在肯定是憋了一口氣想找使魔的晦氣呢。”
一個工匠搖搖頭:
“一邊是女王家的狗,一邊是首領家的狗名聲倒是響亮,不過真論起實力,這種高層養的角鬥士還真不怎麼樣”
一旁練習的法師死死咬緊牙關,像是聽到了他們的談話,掌中飛出一支又粗又長的冰箭,箭支纏繞著十足的寒氣旋轉射到標靶。
“嘭!!!”
標靶被徹底擊碎。
揚起漫碎屑。
“染色工”——雅科波·羅勃斯特,看也沒有看標靶一眼,隨地吐了一口痰,清了清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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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板門被推開,光線照進黑暗的房間。
一個裹著一身爛布的姑娘爬在地上,身上盡是疤痕和淤青。
金發男人走進房間,蹲在姑娘身旁,扯住她的頭發把她的頭提起到麵前。
光滑的臉頰上露出殘忍的笑。
慢慢醒來的姑娘張開眼,看見這個男人,表情恐懼,卻又強行鎮定下來,她的頭無力地左右搖晃:
“放開我放開我”
金發男人大笑:
“給你帶來了一個好消息!”
大手夾住她的臉,讓她的頭不在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