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獵者的頭目正懶洋洋的躺在一輛軍綠色的吉普車中,他輕輕的抬起遮住自己麵部的草帽對那個和自己話的負責翻譯的土著道。
“你記住,我是看在你的麵子上才沒有對你們的部落下手,不然他們早就見閻王去了。”
這個負責翻譯的土著連忙誠惶誠恐的點頭哈腰,嘴裏念叨著:是是是。
“告訴他們,快點讓路,不然我手下的這幾杆槍可就不認人了,死在我們手下的土著有多少你也看到了。”
“我再和我的族長談談。”這個負責翻譯的土著連忙跑到那群憤怒土著麵前開始用他們族群的語言交流起來。
啪!!!
一聲重重的巴掌聲音響起,一個拄著木製拐杖的老土著表情憤怒的打在了那個負責翻譯的土著身上。
負責翻譯的土著一臉的難以置信。
而其餘的土著也都對這個族群叛徒怒斥著。
雖然聽不懂他們的話,但也能大概知道土著們都十分不齒他的行為,為了自己的利益毀掉家園。
“好,好!”這個負責翻譯的土著捂著被拍的臉連了幾聲好字,眼神都變成了狠厲的神色。
“是你們逼我的,本來我是想讓咱們全族都可以富起來走出這個鳥不拉屎的垃圾地方,你們既然不願意,那就和那群畜生們一起死吧!”
“呦嗬。”一個偷獵者成員樂了。
“這哥心還真夠狠的啊,要是我自己家的人就算被打成豬頭也不可能如此絕情,老大,如果把這子招募到咱們偷獵隊不好會是一個助力啊。”
“有點意思。”那個偷獵者頭目也麵帶笑意的看著這個負責翻譯的土著。
這種人十分適合利用,有足夠利益的時候他可以連最親的人都不認,等到沒有利用價值的時候再把這種人毫不猶豫的拋棄掉也不擔心這種人會報複。
因為這種人太過無情和貪圖利益,沒有人會真心實意的和這種人推心置腹。
這個負責翻譯的土著捂著臉十分陰沉的回到了那個偷獵者頭目的吉普車前。
“老大,他們冥頑不化,不同意我們繼續捕獵。”
“那我們殺了他們沒意見吧?”偷獵者頭目象征性的問了一下。
即便不問這個頭目也會毫不猶豫的殺掉這些土著,畢竟這裏太過偏僻,即便全殺了也不會有人知道。
“盡管殺吧!自從我的父親母親死後我就對這個族群再也沒有一絲歸屬,他們死絕了才好,這樣賺的錢就不用再分給他們了,就都是我的了。”
“哈哈哈。”頭目大笑道。
“得好,來,你來指揮我的手下,你命令他們開槍,他們就開槍。”
他的目的是要把這種人推上絕路,自己親手毀了自己的族群這個罪名如果讓任何一個部落知道的話都是絕無活路,這樣他就有把柄在自己的手上。
然後他就可以順利的把他招募而不擔心會反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