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便立刻走過去,雙手搭在她肩膀上,安慰著她,然後又伸出一隻手,為她抹去臉頰上暈染的眼淚。
然後,我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挺起了胸膛來,舉起手,用力拍了拍胸口,接著就對她信誓旦旦地,自己一點事都沒有,剛才那點兒傷根本就不是個事兒!
結果,她是沒哭得剛才那麼厲害了,不過眉頭卻一下子緊緊皺了起來,似乎並不太相信我剛才的話,也許是覺得我是為了安慰她,為了讓她不再擔心我,而故意硬撐出來的沒事樣子。
其實句心裏話,我身體上的傷還是有的,那些死屍是實實在在的打在了我的身上。
這是千真萬確發生的事情,而沈伊人也是一直看在了眼裏的。
不過,我卻自己知道自己事,估計死是沒那麼容易死掉的,但是受傷的地方還是又腫又痛的,人一動那裏就痛得不得了,要是把衣服脫下來,那裏肯定又是紅一片黑一片的,不定傷口裏還會有屍毒呢。
看來,我還得趁著遇見陰陵之主之前的這一段時間,在走回頭路的路上,抓緊機會運氣調息,好讓自己盡快複原才行,不然的話,可能自己都不夠人家塞牙縫的呢!
這些陰陵之主的手下,實力都已經這麼厲害了,都已經讓我喝了大大的好多壺了,那麼A的本尊,必定還會遠遠在它們之上的。
這隻是一個很簡單的道理而已,一點都不難推斷出來。
我看到沈伊人眉頭皺起來,明顯是更加擔心我了。
於是,為了表現出自己沒事,我就又抬起了手來,又拍了幾下自己的胸口,而且這回還明顯的加大了力度,還一下比一下更加大力,直拍得胸口上砰砰作響。
然而,卻見沈伊人眉頭皺得更加厲害了,在那雙水汪汪的大大眼睛之上的兩條眉毛,此刻簡直都快要打起結來了。
靠,這樣子下去好像不太行啊,這一招根本就解決不了問題,反倒讓問題變得更嚴重了,更複雜難解了。
所以,如果我要讓她安心、放心的話,就必須要變招了。
而女孩子嘛,無非就是一個“哄”字咯,隻要想辦法哄得她笑出聲來,那麼她一笑,就什麼都好了。
如果一個男人,非要死板地跟一個女孩子去較真,去跟她講一些實實在在的道理,卻又總是抱怨對方不講道理的話。
那麼,在她的心裏,他離“被更換”也就不遠了。
因為,在女人的思想世界裏,她們的就是道理!
你就算是把教科書拿出來,在她麵前翻出來第幾行第幾頁,給她看上麵寫著的所謂道理,也都完全沒有用,而她根本就不會聽,也不會看。
而這一點嘛,我們姑且可以這樣認為,可以不聽道理,也可以不講道理,這就是身為女人的特權了!
好了,廢話少了,言歸正傳,接下來我該如何變招是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