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久攻不下,青衣劍客也有些心急,其中一人沉聲呼喝一聲,當先脫離戰圈向後躍去,其他四名青衣劍客也紛紛擺脫蕭辰羽的劍勢退走。
雖然荊遠川的每一刀都被風殘劍躲過,但是荊遠川的拳頭卻無一落空的砸在了風殘劍的身上,更準確來應該是風殘劍主動承受荊遠川的拳頭。
蕭辰羽和荊遠山一遠一近看著,他們看著荊遠川一拳一拳的砸在風殘劍身上,風殘劍嘴角已經流出鮮血。
“川,夠了。”荊遠山忍不住開口。
荊遠川身體猛然僵住了,他循著聲音看去,一個熟悉的身影,已經半年多未見的身影,正站在那裏,看著自己。
“哥?”荊遠川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或者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人是真實的。
荊遠山嘴角含笑,有些憨厚。
荊遠川跑過去,像孩子一樣投入哥哥的懷抱,然後,哭了,他畢竟還是個十六歲的孩子。
風殘劍靜靜的看著這一幕,任由嘴角的血留著,也沒有去擦。
“夠了。”蕭辰羽將右手搭在風殘劍的肩膀上,內力緩緩度入,為他修複體內的傷勢。
剛才蕭辰羽兩人任由風殘劍用身體去承受荊遠川的拳頭,就是看出風殘劍心中仍然對荊遠山充滿愧疚,他們希望這一頓拳頭能夠讓他心中的鬱結發泄出來。
荊遠山兄弟相見,都心中歡喜,而剛剛退走的五名青衣劍客則發生了矛盾。
一名劍客不滿的叱問最先退走的劍客:“為什麼?”
被叱問的劍客反問:“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和那個用劍子交手時不出全力?為什麼要退走?”五人聯手的劍陣威力不凡,即使蕭辰羽和風殘劍聯手也突破不易,可是另外四個人卻一直所有保留,最後更是主動退走,讓這名劍客非常惱火。
“他是蕭辰羽。”一名劍客開口道。
“那又如何?”
“他用的劍法叫做《狂歌劍法》,現在明白了嗎?”一名劍客撕下蒙麵的黑巾,如果蕭辰羽見到一定能認出來,這個人正式當初在洛陽杜家的四名青衣劍客之一。
“他既然再次出現,這個消息對府主大人非常重要,我必須馬上把這個消息傳給府主大人。”完那名在洛陽杜家露過麵的青衣劍客轉身邊走,又有三名劍客跟在他的身後。
最後剩下的劍客惱怒的一劍把身旁的一棵新生的樹苗砍斷,自己第一次與這四人聯手,本想殺了荊遠川立下功勞。費了好大力氣才將荊遠川引出川蜀,不想卻被蕭辰羽等人攪亂計劃,白白忙碌了一場,還被那四個家夥甩臉色,心中更是惱火異常。
“你們四個家夥給我等著,早晚有一我齊岩會要你們好看!”完齊岩憤憤的消失在林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