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總是用下半身思考,說明什麼?說明他有慧根!我就是這樣一個有慧根的男孩紙。
經常有人問我:“這些年在日本幹什麼工作?”
我說我靠下半身吃飯。
“噢?是牛郎麼?”
我隻能告訴他:“我隻是個演員。”沒錯,作為在日本的華人,我曾經拍過成人影片。
有人可能會好奇,我演過哪些片子,就這麼跟你說吧,打入行開始,我脫過得胖次,比你吃過的飯都多,畢竟我是吃這碗飯的。
日本成人影片年產量要達到3萬部,這其中包括了你們看到的東京熱一類出口商拍的“步兵片”,也就是無碼。
大家如果找04年到10年之間的片子,興許就能看到我的真身了,但是哪一個是我,肯定不會透露給大家的,我也是要臉的。
你想想,如果你是一個成人影片男優,哪天你的親戚朋友,下了部愛情動作片,打算活躍一下夜晚的氣氛,片名叫《中國人の留學生戦い超老婆70路》。不僅找到了畢姥爺,周傑倫這些熟悉的身影,還看到了你!你說尷不尷尬,你立刻就在老家出名了,國內下載你這部片子,迅雷不開會員都是滿速的。
如果要說哪一部更我印象最深,我的答案是:每一部。
不過我的處子作——人生中的第一次,倒是很有內涵故事可講,不是因為第一次拍片有多爽,多麼滿足獵奇心(當然確實是把人爽歪了),怎麼說呢,你有酒,我就有故事。
我是東北人,姓李,叫李德賢,之所以當年來日本闖蕩,是由於我有一個在日本的堂姐。
她是日本開拓團的後代(不知道什麼是日本開拓團的可以自行百度),那時候咱國家也很困難,堂姐一家在70年代中日邦交正常化後便去日本了。
父母待堂姐一家不錯,所以堂姐一家去了日本,也沒忘記我們這些老家的人,我從小就有許多日本寄來的,國內見都沒見過玩具零食。
在資本主義的腐蝕下,那時我就對日本特別感興趣,成了一隻“慕洋犬”,總覺得國外比中國高的不知道哪裏去了。看日劇,看日漫,當然還有日本土特產愛情動作片。
如今大家耳熟能詳的一本道、加勒比、東京熱等知名的對外出口製作公司還沒成立,大部分日本作品是有碼的騎兵片,在02年以後,才有東京熱在美國設立公司,繞過了日本映畫倫理委員會的審核,把沒有打馬的影片送到監管寬鬆的美國審核,在歐美國家發行。所以大家再看無碼片的時候,經常會看到美國FBIWARNING。
歐美國家的成片,一直以來全是荷槍實彈上陣,不過洋馬我不喜歡,純粹是視覺刺激,我覺得女演員不是在享受,而是在上刑。
我們老家有不老少堂姐這種中日混血,很多家裏的親戚跟著去了日本,有些也安了家,發了財,所以,從那時起,我就有種去日本闖蕩的想法,覺得那裏經濟發達,女孩開放,想著將來能去霓虹國工作賺大錢。
年輕時候我還是比較浮躁,在學校裏就知道把妹泡妞,高考也隻能上個大專。倒是讀大專了,很上進用功,因為我報的是應用日語,一心想著去日本見識外邊的世界,專業課一直是名列前茅。
父母也知道我誌不在中國,一早便聯係好了堂姐,讓她在日本給我安排工作,畢業沒幾個月,我就第一次坐上了飛機,去日本追尋我的夢想了。
好多人肯定會問我,怎麼還不講男優的事情,褲子都脫了,就讓我們看這個?別急,你們先把褲子都穿上,都別感冒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我堂姐日本名叫藤原雪奈,人長得很漂亮,有點像日本早年排球女將裏的小鹿純子,不知道為啥,我們這裏的開拓團後代,都是男人帥氣女人美麗,可能雜交具有優勢吧。
因為早年間在日打拚,很快適應了日本社會,也攢下了些資金,給我們這些老家的人說,在東京經營著一家酒吧,而我就要去堂姐的酒吧給她幫忙。
到了日本東京,還沒好好領略一下日本的風土人情,堂姐就帶著我去了日本入管局,辦理工作簽證,那時候中國人還沒有蜂擁而至,況且日本也缺乏勞動力,需要外勞,你填什麼他都信,不像現在,卡的很嚴。
我當男優的經曆,一切的源頭,都得從堂姐的這間酒吧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