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細雨和濃霧。
彎曲的山區公路滑濕泥濘。一支神秘、特別的由三輛重型軍用廂式卡車組成的車隊在公路上疾速地行駛。
一輛迷彩色的越野車在前邊領頭。
車隊駛到一個岔路口,越野車突然地停住了。
三輛軍用卡車也陸續地停住。
三名武警軍官從越野車上下來。
長著國字臉的是邵陽,眉濃眼烈,此刻,顯出一種嚴峻的神情。
另兩位軍官一個是中隊指導員周靈,一個是副中隊長陸巴黎。與邵陽比起來,陸巴黎顯得更英俊帥氣。
邵陽:我們該分手了。
邵陽和周靈與陸巴黎先後握手告別。
陸巴黎很瀟灑地:一路順風。
邵陽眼裏卻有一絲不放心:你是單車,要心,千萬別大意!
陸巴黎不屑地:中隊長,要出一絲差錯,我倒立著回來見你!
言罷,陸巴黎朝前邊那輛車走去,他來到車後,拉開車門上了車。
邵陽對周靈:過份的自信就是輕浮,輕浮是失敗的禍根。
周靈有點和稀泥地:也許——你還是要相信他的聰明。
邵陽搖搖頭:軍人更需要鐵的意誌!
第一輛車開動,朝左側的A公路而去。
邵陽和周靈上了越野車,帶領另外兩輛軍車朝右邊的B公路而
去。
A公路上,車輪飛轉,軍車在公路上急速駛行。
駕駛室裏,開車的司機全神貫注,旁邊坐著兩名荷槍實彈的武警戰士鍾餘和廖喜。他們都目光炯炯神情嚴肅地注視前方。
廖喜:哎,鍾餘,跟陸副中隊長一起執行任務,我心裏特別輕鬆。
鍾餘:為什麼?
廖喜:人家是指揮學院的高材生,沒架子,對人有一種親和力。
鍾餘卻不以為然:帶兵的還是邵中隊長有型,是塊鐵。
車廂裏麵,陸巴黎與林登樂、徐少春兩個戰士持槍靠車廂邊黑洞洞地坐著。
林登樂:副中隊長,你代表總隊參加全軍五項軍事比賽得獎的時候,有獎金嗎?
陸巴黎一偏頭:你覺得是錢重要還是榮譽重要?
林登樂:當然是榮譽嘍!
陸巴黎:那你就不該提這個問題。
軍車疾馳著,前邊有一個急彎。車剛一拐過去,司機和鍾餘、廖喜同時發現了前邊的動靜。
在距他們約500米的前方,一輛白色的麵包車出了事,翻倒在公路旁的溝裏。
路邊,幾個男人扶著一位頭部冒血的女人。
軍車慢慢駛來。
一個胖子走到路中,揮動雙手攔車。
司機不想停,但胖子堅決不讓,軍車嘶地一聲刹住。
車廂內的陸巴黎等人不由一怔。
陸巴黎拿起對講機:怎麼停車了?
駕駛室邊,胖子站在踏板上,駕駛室的窗璃緊閉著,他敲著玻璃。
胖子:武警同誌,這兒有人受傷了,請你們幫幫忙,快送她去醫院!
車廂內的陸巴黎:怎麼回事?
廖喜的聲音:報告,出了車禍,有人向我們求救!
陸巴黎遲疑一下:真的是車禍?
廖喜的聲音:是的,有人受了傷!
陸巴黎想了想:下去看看,隨時報告情況!
胖子:武警同誌,你們不能見死不救呀!晚一步她有生命危險,求求你們了!
鍾餘經不住他的請求,推開車門跨下車。
他警惕的端著槍向路邊走去,的確看到了那個女人的傷很重,還有其他人也有一些輕微的傷痛。他向廖喜指了指女人,做了個要求協助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