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眾還在譏諷嘲笑。
“哈哈哈,果然縮進女人懷裏了。”
“孬種!”
“如果是晚上,我也願意縮進安娜姐的懷裏……”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直到人群都喊累了,台上的索倫依然一動不動。
越來越多的人開始茫然,大家都不明白發生了什麼,現場的秩序有些混亂。
貴族裁判哈維爾帶著無限的疑惑,心翼翼的走上擂台,輕輕的推了推索倫。
隻是輕輕一推,索倫的身體便轟然倒地。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將哈維爾嚇了一大跳。
他蹲下身子檢查索倫的情況。直到這時候,他才發現索倫的咽喉已經被刺穿,一股冰寒的氣息將他的傷口和血液全都凍住了。
索倫死了!
索倫居然死了!
“這該死的賊老,你在開什麼玩笑?”哈維爾目瞪口呆,整個人仿佛是變成了一動不動的冰雕。
直到這一刻,安娜才終於明白了過來。
贏了,是她的丈夫贏了!
安娜仿佛是被從而降的幸福砸暈了,她歡快得就像是個女孩,顧不上禮儀,像是寶熊娃娃一樣將石野抱在懷裏。
卡爾和珊莎喜極而泣。
科爾曼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菲林家族的人終於不再糾結了,石野還活著,雖然他們心裏不滿,但生意還能繼續。
決鬥現場數萬名觀眾都沉默了,安靜得就像是墳場,耳畔隻有寒風呼嘯的聲音。
那該死的東方人贏了。
這樣的事實讓他們很難接受。
而他們砸破腦袋都想不明白,石野是怎麼贏的決鬥的,最後隻能歸結於東方邪惡巫術。
索倫的父親衝上擂台,抱著兒子的屍體,臉色灰敗。
他始終想不明白,為什麼擁有白銀級的索倫會輸給那個東方人。
在觀戰的人群裏,阿卡麗默默的離開,在她身邊不遠的地方,就站著弗拉基米爾。
弗拉基米爾看了一眼“林倩”,感應到了她身上的詛咒氣息。不過,隻要是患過瘟疫的人都會沾染上這股氣息,所以他也沒有太在意,任由阿卡麗從他眼皮子低下離開。他從沒有覺得那個東方女子會是阿卡麗,因為他從不覺得阿卡麗會是東方人。
弗拉基米爾的目光投向了遠處,那裏有一男一女,他感覺到那兩人很強大。
單打獨鬥,弗拉基米爾自信可以贏過他們其中的任何一人,但兩人湊在一起,弗拉基米爾自認不敵。
“那兩人會是誰呢?”弗拉基米爾思索著。
……
菲林家族,族人大多都去觀看決鬥,因而家族內顯得冷清。
一名中年女仆走進了石野和安娜的臥室,像往常一樣打掃房間。
她將桌子上淩亂的東西擺放好,然後又將地麵清掃了一遍,最後她發現被套似乎該清洗了,於是又去換下被套。
忽然,枕頭被無意識的翻開,露出了一張寫滿文字的紙條。
中年女仆認得那些字,吃驚的發現上麵記載的居然是菲林家族最在意的藥劑配方。
這一刻,她的心跳加速,感覺自己像是被上落下來的餡餅給砸中了。
她知道男女主人都去了決鬥場,於是迅速的將藥劑配方抄寫了一遍,最後將石野留下的配方放回原處。
被套也不用清洗了,她心翼翼的將現場還原。
做完了這些,中年女仆立即去求見費爾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