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石野的臉皮簡直城牆還厚，每次都很快好，但是每次都能搞出一堆事情。
不過呢，也不是次次失敗，偶爾也有瞎貓碰到死耗子的情況，石野竟然利用亙白力量讓船底的漩渦消失了。
看著四周旋轉的海水，再看看腳下平靜的海水，這幅畫麵真是很令人震撼。
被折騰得吐下瀉的水手們以為痛苦結束，高呼著石野萬歲。
但是當塞壬號行駛到下一個漩渦時，折騰再次開始。
之前用的方法不靈了，然後石野不得不各種折騰、變著花樣找辦法。
如果是石野和莎拉的威望夠高，相信水手們早造反了。
一次又一次，一又一，塞壬的航行速度簡直是龜爬。
沒人知道這種折騰什麼時候才會結束，船所有人都苦著臉，隻有石野整都神采奕奕，幹勁十足，一幅鬥鬥地鬥自己、越挫越勇的表情。
每一個漩渦都不同，每一個漩渦都是海底大陣的不同部分，雖然用亙白力量可以平複，但是具體的方法靈活多變，沒有定規。
不過，細心的辛德拉發現，石野“瞎貓碰到死耗子”的概率越來越高了。
最開始的時候，石野往往要經過數百次的嚐試，才能找到正確的方法將漩渦平複；但是兩以後，這個概率飆升了數倍，一百次左右能成功一次。
又過了兩，石野嚐試九十次能成功一次。
再過了兩，石野嚐試七十次能成功一次。
在這種情況下，塞壬號的行駛速度在漸漸的加快。
時至今日，石野嚐試二十次左右，能成功，並且這種成功率還在飆升。
這無疑表明石野對陣法的了解越來越深了。
又過了一段時間，石野的成功率越來越高，基本掌握了陣法的情況，這個時候已經不能用成功率再去描述石野對陣法的理解，用失誤率顯然更恰當。
從三次失誤一次，到五次失誤一次，再到十次失誤一次，失誤率的降低代表著石野對陣法的理解越來越深。
再後來，石野從一失誤一次降低到數日失誤一次，再到偶爾出現一次失誤。
一個月以後，塞壬號暢行無阻。
石野在船頭施展亙白力量，漩渦海域根本不再是阻礙。
這個時候，石野用沙盤做了一個微縮的陣法，然後不斷的調整、推演。
辛德拉知道他想要幹什麼。
他想要讓大陣失效。
陣法都是一環扣一環，隻要抓住關鍵點，那麼像是多米諾骨牌一樣，推倒一張骨牌，會令整個骨牌產生連鎖反應，從而全部塌陷。
那麼石野能找到那個關鍵點嗎？
其實這段時間，辛德拉也在參悟海底大陣，時而跟石野討論。
隨著討論，兩人產生的想法也越來越多。
“我覺得這個位置是關鍵點。”石野沉聲道。
辛德拉點點頭：“我們的看法一樣。”
石野：“那去試試。”
辛德拉：“我去叫莎拉過來。”
兩人抬頭，相似一笑，彼此是這麼有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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