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些我讓秦宏看帳篷,我招呼胖三繼續去找柴火。
“這麼多柴火肯定夠了”胖三指著一堆木柴“這裏一邊是懸崖,一邊是溪,樹木很少啊”
“這裏詭異,我們今晚要生三堆火,不行就拿砍刀,去砍幾棵大點的樹,估計以後我們每晚都要這樣了”我看著黑黝黝的山穀深處。
“好玩!三堆火我們一人一堆可以開篝火晚會了,我聽你的,要是砍樹,你就別去了,我一個人去把前麵幾顆樹砍了!”完胖三脫掉外套,提起尼泊爾大砍刀,就向我們前麵的幾顆白樺樹走去。
見胖三過去,我也就沒跟著,而是招呼秦宏生火做飯,我拿著羅盤尋找鎮煞位,在鎮煞位上撒上朱砂,然後又在朱砂上麵放置木柴點燃。
帳篷緊緊靠著懸崖,我在帳篷兩邊和帳篷正前方各點燃一堆火,這樣帳篷就處於陡峭懸崖的石壁和三個火堆中間了,然後在三堆火上撒了一把鹽,實驗是淨化一切妖魔邪祟的最佳物品,食鹽在火上劈啪的燃燒,這樣邪祟絕對敢靠近這個火堆的附近。
忙完一切,我和秦宏開始燒晚飯,等鍋裏的羊肉飄出香味的時候,胖三也已經砍倒三顆高大的白樺樹,並且用線鋸鋸陳誠斷,有胖三這頭蠻牛在,體力活我和秦宏真的是省了很多,看著累的呼呼喘氣的胖三,我給他樹立一個大拇指,他就高興的了起來,吹噓這些都是兒科,在砍幾棵都沒問題,我告訴他木柴已經足夠了,然後我們合力將樹段,搬到火堆邊烘烤備用。
吃著羊肉,喝了幾口高度的伏加特,當火辣的烈酒鑽進入胃裏的時候,頓時暖和起來,渾身發熱。
“這個地方很詭異,我們今晚一個人睡覺二個值班輪首,第一班我和秦宏,四個時後胖三換秦宏,我最後睡,晚上武器子彈全部壓滿,隨身物資隨身代號以備突發事件”我邊吃邊。
秦宏個胖三沒有任何異議。
夜晚降臨,除了寒風呼嘯的聲響,就是樹木燃燒發出的“劈啪”聲音,我們不時的向火堆上撒點食鹽,食鹽和樹木燃燒的劈啪聲,讓這個靜謐詭異的穀口更加詭秘。
我和秦宏都在火堆前,南海北的聊著打發著時間。
直到我睡覺前都是平安無事,子夜二點我喚醒秦宏,鑽進睡袋,帳篷處於三隊火的中間,所以裏麵很是暖和,沒一會我就進入了夢鄉。
這裏亮的很早,雖然是冬但是五點就開始慢慢變亮,我醒被嘈雜的聲響吵醒,來走出帳篷,帳篷的周圍三堆火還在燃燒,但是胖三和秦宏看我出來,都是一臉驚恐的看向我。
“怎麼了?”我看到他們的表情就知道有事情。
“你來這邊看”沒有分秦宏就招呼我過去。
我走過一看也是一臉的驚恐,就在帳篷靠一側我們來到方向離那堆火堆大約三米處的地方,出現一堆白骨,白骨上沒有一絲的血漬,也沒有一粒殘肉粘附在白骨上,白骨幹淨的就像是醫學課堂上的標本,如果就是這樣我們還不會驚恐,離白骨前方一米遠的地方,又出現一堆動物的內髒,同樣的內髒前方一米處還有一堆碎肉,碎肉前麵竟然是一張完整的棕熊毛皮,不可思議的是毛皮沒有絲毫損傷,就像是從嘴巴處輕輕剝下來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