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剛烈喜歡衣韶涵,這個沒有比郭江龍更清楚的,而且朱剛烈從就喜歡衣韶涵,時候郭江龍見了衣韶涵經常流口水,朱剛烈則是夏見了衣韶涵流鼻血,冬見了流鼻涕。
前幾偶遇兒時的女神衣韶涵,郭江龍承認對衣韶涵的好感還是有的,但那方麵的感情則淡了不少,現在一聽朱剛烈讓自己把衣韶涵,也就是把辣椒讓給他,郭江龍愣了,朱剛烈怎麼知道自己遇到辣椒了?他又如何知道辣椒對自己有那方麵的好感?郭江龍想著花兒一般的衣韶涵,看著朱剛烈的將軍肚,乳豬臉,仿佛看見了一堆牛糞,即使沒有自己,這朵花願意插到這堆牛糞上嗎?
看著郭江龍迷惑的眼神,朱剛烈歎了一口氣道:
“蠻子,我在富豪廣場,是辣椒告訴你的吧?實話對你,我這輩子最不想見到的人就是你,因為你就像王母娘娘,橫在我和七仙女之間,我……。”
“停停停,八戒,王母我可當不起,再玉帝也不一定願意啊?今高興,都是男人,不談男女之情,隻兄弟之誼。”
“對對對,蠻子,‘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別為了一個女人傷了咱哥倆的感情,咱哥倆有感情嗎?我記得我從是被你揍大的。”
從一坐下就開始吃水果的夏山虎一聽,好像遇到了知音,沒等郭江龍話,夏山虎一把拉住朱剛烈的手,激動的:
“知音啊,我從也是被他揍大的!他呀,動不動就……。”
一旁的郭江龍把兩隻手的關節摁的卡吧卡吧直響,就像太陽底下暴曬的豆萁。
夏山虎突然啞巴了,擦了擦額頭的冷汗,一聲不吭的鬆開了朱剛烈的手,又拿起水果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
郭江龍笑嘻嘻道:
“嘿嘿,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罵不熱鬧,嗬嗬!嗬嗬!是不是啊?熊二!”
夏山虎一個勁的點頭附和。
想起以前的那些日子,兩人都唏噓不已,聊著聊著,郭江龍就把心中的疑問了出來:
“八戒,你目前的職業很特殊啊?哎,對了,‘豬’是什麼人啊?李寡,不,是李嬸,怎麼從鄉下到這來了?你今怎麼把錢都捐給紅十字會了?”
夏山虎抹了一把嘴,也問道:
“是啊,你怎麼扮殘疾人?弄得缺腿少眼睛,跟真事似的,白了就是一個臭要飯的,好不容易騙來的錢還都捐了,你腦子被驢踢了咋的?”
同樣的事情從不同的人嘴裏出來,完全是兩碼事,朱剛烈氣急敗壞:
“怪不得叫你熊二,我看你就是頭傻熊,什麼叫臭要飯的?我就不愛聽了,我有門有派有祖師爺,我是師出丐幫,祖師爺是洪七公好不好?再我那叫騙嗎?我那叫化緣!我不生產錢,我隻是人民幣的搬運工,我捐錢不是因為腦子被你踢了,而是因為我是一個擁有博大胸懷海納百川的博愛之心的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