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主人,纖媚還記得當時的承諾,但是希望主人能給纖媚一次機會,如果不行,再采取下一步行動也不遲。”秦纖媚苦苦哀求著,為了那個男人她必須再試一試。
“好,那就再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他仍舊不上鉤,那我們隻能采取下一步行動了。”銀狐麵具男決絕地道。
“纖媚明白,請主人放心,這回不會再有任何散失。”秦纖媚千恩萬謝。
麵具男冷哼一聲,對秦纖媚的許諾不屑一顧,他向來是看結果,承諾那東西根本就是過眼雲煙算不得數。
瀟湘苑,許諾兒正愜意地躺在院子裏的躺椅上,悠哉悠哉地吃著葡萄。
“嗖!”的一聲,許諾兒下的一機靈,難道有刺客?隻見一支飛鏢正不偏不倚釘在了她身後不遠的大榕樹樹幹上。
NND,誰啊,有話不直說,竟玩兒這驚險的。
小翠驚魂未定地跑了過去,費了好大力氣才把那匕首拔了出來,隻見紙條上寫著:“媚香閣迷情香攝魂術迷的福王忘了娘。”
小翠顫顫巍巍地遞給了許諾兒,偷瞄著自家小姐的臉色,隻見許諾兒瞧了半晌,臉上並沒有任何表情,好像上邊提到的男人和她一點兒關係也沒有一般,讓人琢磨不定。
“小翠,你去請王爺來。”許諾兒一反常態竟然主動要她去找墨星晨。
“真的?小姐,您想通了,小翠去去就來。”小翠斷章取義,以為是自家小姐終於想明白了,知道身在王府爭寵是唯一出路。
一柱香的功夫,隻見墨星晨風塵仆仆地趕了來,一瞧見許諾兒那悠哉的模樣頓時語氣冷了幾分,“怎麼有什麼要緊事兒,這麼晚了非得見本王?”
“嘿嘿,當然是十萬火急,不然也不敢勞您大駕。”許諾兒笑得沒心沒肺地。
“有話快說,本王可沒有時間聽你在這兒兜圈子。”墨星晨斜眸睨了一眼那個莫名其妙的女人,一頭霧水。
“福王可否與諾兒打個賭,如果您賭輸了,諾兒什麼要求也沒有,如果諾兒賭輸了,任憑您處置,您不是一直瞧我礙眼嗎,我給你個打發我的機會,不知道福王您可願意賭上一把?”許諾兒故弄玄虛地道。
別說她這一番話確實勾起了墨星晨的好奇心,這樣對他有利無弊的賭注貌似應該賭上一把。
“哦?竟有如此好事兒,你不會又想著什麼鬼點子呢吧?”墨星晨狐疑地掃視著許諾兒,總覺得琢磨不透眼前的這個女人。
“福王不至於這樣都不敢賭吧?諾兒隻需要你配合就行,一不傷人,二不毀物,您還能看清您想看的。”許諾兒微微一笑,有些鄙夷地解釋道。
“誰說我不敢賭了,我墨星晨長這麼大還真不知道怕字怎麼寫,賭就賭,若是你輸了,到時候你就痛快打包滾蛋!”墨星晨睨了一眼許諾兒,不客氣地道。
“一言為定,那請福王一定要配合諾兒哦,我們需要這麼這麼辦。”許諾兒附到墨星晨耳邊,將自己的計劃一五一十說了出來。
“大膽!你竟敢把主意打到她的身上,我絕對不會幫你害人。”聞言墨星晨火冒三丈,怒吼道。
“福王,您能不能動動腦子,我隻是想讓您看看真相,又不是真的要她怎麼樣,您要是不願意配合,也許您永遠蒙在鼓裏,我這個眼中釘還會繼續在您眼前晃,其實這是個對您有利無弊的好計劃,你不願意參與那就算了,以後有您後悔的時候。”許諾兒以退為進,一副無所謂的架勢。
俗話說聽人勸吃飽飯,這個墨星晨是個死木頭疙瘩,朽木不可雕也,許諾兒對他要放棄治療了,連連搖頭,準備置身事外看好戲。
“慢著,你保證不傷害她?”看著許諾兒轉身要進屋,墨星晨突然叫住了她,改變了主意。
“當然,我許諾兒向來言出必行,言而有信。”許諾兒睨了一眼墨星晨,一臉的坦然。
君子坦蕩蕩,她雖然是女子但是也同樣做到坦蕩。
“好,我配合你,一會兒按照你的計劃行事。”墨星晨思考片刻,終於下定了決心。
生在帝王家,這讓他不得不提高十二分警惕,同樣也是疑心重重,經許諾兒這麼一說,他也覺得似乎應該試上一試,反正也沒有什麼損失,反正秦纖媚也不會知道事情的真相。
今夜月黑風高,墨星晨帶著自己的暗衛如風向媚香閣走去。
剛踏入媚香閣的院子就瞧見為他留的那支搖曳的紅燭,透過窗欞隱約可見人影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