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幾天,木清影的氣色看上去好多了,臉色也由白紙變的紅潤了,推開醫務室的大門,呼吸到外麵的空氣,真好!沒有了藥的味道,有的是剛剛下過雨的泥土的清香,現在這個時間應該是下午第二節課了,校園裏好安靜,好久沒有感受到這安靜了,木清影順著林蔭小道往教室走去,路過健身場的時候,她看了看那些還在微風中搖動的秋千,她仿佛看到了一個女孩躺在一個帥氣的小男孩懷裏,他們甜蜜地蕩著秋千,她好像還聽到了那個男孩說:“影影,冷不冷啊”?那個男孩說著脫下自己的校服給女孩披上。
木清影看著看著情不自禁地伸出了手,她真的好想摸摸那張帥氣的臉,隻是迎接她的隻是那冷冰冰的鎖鏈而已。
艾薇兒也很喜歡蕩秋千,隻不過在學校一直沒有機會,每次當於飛和木清影在這裏蕩秋千的時候,於飛是不會允許任何人進入這裏的,每次在遠處看到坐在於飛身上開心蕩秋千的木清影,艾薇兒都想過去把她殺了,因為隻要有她在,於飛連正眼也沒瞧過自己,他的笑容更是奢望,可他和她在一起的時候,竟笑的那麼帥氣。
木清影正坐在秋千上輕輕地蕩著秋千,她嘴角的笑容好美,白色的裙式校服在風中浮動,她的烏黑的長發隨著秋千的搖動有節奏的飄動。
自從於飛走後,艾薇兒的心情很差,動不動就發脾氣,艾薇兒的指甲很尖銳,也很長,上次她的同桌不小心把她的雪花玻璃球碰掉碎了,她不由分說的上去就是一巴掌,那女生的臉上瞬時有了圖案。
艾薇兒很想念於飛,她想去看看和於飛相識的地方——健身場,記得當初自己就是在這裏和同學打鬧,結果跑的太快沒有看路就撞到了正要去校區報到的於飛,如果不是他攔住自己的腰,自己就摔倒了,就是這一次,那雙鳳眼,金勾鼻,薄薄的粉色嘴唇,高挑的身材就深深印在了她的心裏。
艾薇兒走進這裏的時候就看到了那個被於飛寵的像公主的賤人正快樂地在蕩秋千,她看上去是那麼美麗,美的讓人討厭,她怒氣衝衝的走過去,說:“喂!醜八怪,倒數第一,你給我滾下來,誰允許你來這裏的”。
木清影不屑繼續蕩著秋千,艾薇兒簡直快氣死了。
艾薇兒用食指指著木清影說:“你給我下來,要不然我就不客氣了,你,你快點給我滾下來”。
木清影小臉一仰說:“我就不下來,怎麼樣,這是我和我哥的地方”。
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和自己說話,艾薇兒簡直想殺了她,她抓住木清影的長發,木清影痛的把嘴唇咬的發白,手指甲把手心裏摁的全是指甲印,可她死死地抓住鎖鏈不下來。
艾薇兒拉著她的頭發說:“木清影,你這個狐狸精,都是你,是你,所以於飛從來不理我,連看也懶得看我一眼,他不是喜歡吻你的頭發嗎?那也就把它扯下來,把你變成禿驢,我看他還喜歡你不,快點下來,不然我會讓你死的很慘”。
木清影從牙縫裏擠出這幾個字:“艾薇兒,我不會走的,我哥也永遠不會瞧你一眼的”。
看著木清影居然麵帶微笑的這樣給自己說話,艾薇兒的憤怒被徹底激起了。
艾薇兒:“沒有人敢不聽我的,我就不信你是鐵打的”。
艾薇兒用力的撕扯著木清影的頭發,木清影一邊用力掙紮著,一邊用手拉著鎖鏈,隨著疼痛的加劇,她的手越來越沒力氣抓鎖鏈,艾薇兒穿著高跟鞋趁勢一腳把她踹下來,木清影重重地摔在地上,她的膝蓋又不停的流血,艾薇兒看著她那楚楚可憐的樣子就惡心,就是這個樣子,每次都讓於飛心痛的抱著她,她的高跟鞋踩在地板磚上噠噠的響,她一步一步地向木清影走過來,木清影的杏眼蹬的圓圓的看著她,看的她的心裏有點兒害怕,她一巴掌甩到了木清影那張精美的過分的臉上,木清影那美麗的白色臉蛋上瞬時有了五個深深的手指印,嘴角的也沁出了血。
木清影絲毫未減剛才眼神裏的傲氣,雖然艾薇兒和木清影的出身不同,艾薇兒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而木清影隻是一個小小木匠的女兒,但是她的眼神傲氣讓艾薇兒害怕,艾薇兒剛剛打她的那隻手不停地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