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說什麼,他(於飛)看了一眼他的母親,就往樓上走去…
文靜有點兒疑惑,問:“飛兒不是早就把燃燃送回去了嗎?現在飛兒已經回來了,出了什麼事嗎?”
於飛聽到燃燃兩個字的時候,不由的放慢了腳步,張宇軒著急地說:“我說了那孩子幾句,她就離家出走了,我和傭人們找了好久都沒有找到,我以為她去你那裏了”。
文靜聽到燃燃不見的消息,聲調提高了一倍,說:“什麼,燃燃不見了,她沒有和飛兒一起回來啊…”。
文靜還沒有說完,於飛拿著車鑰匙就跑了出去,文靜:“飛兒,這麼晚了,你去哪裏啊”。
於飛沒有聽見文靜的聲音,回答文靜的隻有那還在搖晃的推拉門。徐姐:“夫人,你不要擔心了,大少爺可能是去找燃燃小姐了”。
張宇軒:“喂!喂!嫂子,你還在聽嗎?”
文靜:“我知道了,飛兒已經去找了,宇軒你不要擔心了,又消息我會立刻通知你的”。
…………
張宇軒:“嫂子,那有消息通知我,晚安”
文靜:“那好,再見,我會的”。
看著院子裏被開走的車,文靜歎息地說:“但願如此吧”。
於飛開著黑色轎車在公路上行駛,眼睛不停地看著道路的兩旁,好幾次認錯了人,出來的太快了,忘了看她今天晚上穿的什麼衣服了。
於飛:“該死,燃燃那丫頭去哪裏了,會不會出什麼意外啊,應該不會,她長的那麼醜,身材又不好,看著又不像很有錢的樣子,應該沒事的,別人見了她應該會躲著她吧,不會的,一定不會出事的”。他不停的自問自答,臉上疲憊的表情越來越明顯,額頭上沁出了點點細汗……
於飛:“今天的天氣怎麼這麼熱啊”。他把黑色的領帶解開,甩到後車坐上,開了兩個扣子的白色襯衫半開著,露出誘人的鎖骨,他的眼神像鷹的一樣看著周圍。
張燃一個人在麥基諾城的麥基諾橋上走著,(麥基諾橋橋全長2600米,是1957年建的,是當時世界上最長的橋)。離開了家,不知道要到哪裏去,外麵到處都是鳴笛聲,腿上的血已經凝固了,點點血跡,咖啡色的裙子在風中浮動,穿著拖鞋走在大街上,在美國她可能是第一個人吧,第一次這樣走在外麵,有些許的害怕,好希望他在這裏,可是…哈哈…這是不現實的,那家夥現在肯定在家呼呼大睡吧,又或許在回憶他的妹妹吧,真的好羨慕她,人不在這裏,可把他的心占的滿滿的。
於飛開著車從橋下走過,張燃的身影映在後車鏡裏一閃而過,於飛:“我這是怎麼了,她怎麼會傻乎乎的站在那裏,我一定是太累了,閉了一下眼睛,再睜開眼睛張燃的影子不再了,(那時張燃的發卡掉了,她蹲下來撿發卡),看來真的是我看錯了,這裏哪有什麼人啊”。
黑色的轎車飛馳而過,張燃從地上站起來,張燃笑著說:“嘿嘿,找到你了,下次不準亂跑了,這是她媽媽的遺物,也是她最喜歡的首飾”。
繼續漫無目的的走著,真的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裏,這座橋好長,好像沒有終點,張燃:“張燃,不怕,風吹到哪裏,我就去哪裏”。
從橋上俯視這座城市,可以看的見它白天看不到的美麗和深邃,獨自走在麥基諾城裏,(在美國,直接稱為某某城的不多,它曾經很繁華,雖然它現在很安靜,可是它卻很有名,在它的左邊,有一座著名的大橋,麥基諾橋)。
於飛開著車在這座城市裏沒有一點兒線索的找著,打她的手機一直關機,“到底在哪裏啊,為什麼我總是找不到你”。已經淩晨一點了,還是沒有她的消息,車子快沒油了,附近又沒有加油站,於飛沒有放棄尋找她,不知什麼時候,她已經鑽進了他的心裏,生根發芽。
到了麥基諾城,麥基諾橋附近,車子已經徹底沒油了,於飛下來,無力的拍打著車子,它卻一動不動,現在好了,人沒找到,弄的自己也要走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