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大家看木清影的眼神總是神神秘秘,讓她覺得很不舒服。
學校的紅葉在風中招展,紅的那麼豔麗,一排排,一簇簇。
坐在紅楓下看散文,像是和一位長者談話,木清影覺得很愜意。
晚風浮動,她的裙子在風中飄動,額頭的劉海淩亂,散發著淡淡的木蘭香。
“清影,明天有空嗎?”坐在旁邊的溪言見她終於停下了手中的筆問。
她不喜歡在學習的時候被人打斷,現在的她好不容易把成績穩定在中上的位置,她不想因為一時的失誤又落了下來。
“沒事啊,怎麼了”木清影說。
她的眼裏隻有自己的學業,她擔心自己的未來,自己那麼笨,如果不好好學習將來該怎麼辦。
木清影沒有看到他神秘的表情,她也沒有心情去注意。
“那就好,明天下午音樂廳見”黃埔溪言強調了一下。
木清影把這個事情寫在了記事本上,那次落塵來,多虧了他幫自己解圍,才解決了這件事,自己不想欠他這個人情,同意了。
今天下午是音樂班舉行活動,其他班級也可以去玩,唱歌,跳舞,各種才藝比拚。
走進來,裏麵好暗,看不清人臉,階梯樓是那麼的陡,她扶著樓梯往下麵走。
裏麵坐滿了人,她找不到自己的班級在哪裏,隨便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坐定。
“真是的,在哪裏見麵不好,非要來這裏,到底要幹什麼,再不來,我就走了,方婷也是,讓自己穿這麼粉嫩的超短裙,還帶著珍珠手鏈,頭上還帶著蝴蝶結,弄得像相親一樣,自己真的不習慣”木清影坐在那裏很不習慣,覺得周圍的人都在看自己,她不好意思地把裙子往下麵拉拉。
“打了那麼多的電話他怎麼不接啊,再不來我真的要走了”木清影拿起包準備離開。有些兒晚了,門已經被鎖住了,她隻好羞著臉又回來了。
音樂聲響起,銀光燈閃爍,刺得人眼痛,現場開始變的安靜。以前怎麼沒聽說過這個學校的音樂劇這麼受歡迎。舞台中央升起了一個階梯。
舞蹈班的開始跳棋街舞,她是不懂現在舞的,她一直跳的是民族舞。
“你聽說了嗎?據說黃埔溪言今天要向一位女孩兒表白”前排的一個女孩兒小聲地說。
“真的嗎?那那個女孩兒一定很漂亮吧。真的很浪漫”那個女孩兒浮想聯翩。
木清影聽著她們的言論,不知道為什麼有一種莫名的傷感。心裏有一種隱痛。她捂著胸口,坐在那裏平複了會兒。
她要離開,她不想再聽,這些真的是噪音,這是演唱會,不是八卦論壇,為什麼有這麼多的八卦,真的很刺耳。木清影晃悠悠地站起來去找其他的座位。
過道裏,她獨自站著,心中沒有目的,不知道自己該去哪裏。
他今天要向別人表白了,為什麼要和自己約在這裏見麵,難怪他會爽約不來。木清影,你不是早就知道他一直在玩弄你嗎?她喜歡的隻是你的神秘,現在你已經不神秘了,他對你就失去了興趣。看,他現在已經找到了他的公主。
她的眼裏無聲的下落,作為女孩兒,這是最大的特權,可以隨時隨地的哭。
現在她的耳朵裏已經沒有一點兒音樂的聲音。
“下麵這首陳翔的告白我要獻給我最愛的女孩兒——木清影,希望她能接受我”黃埔溪言站在舞台中央笑著說。
她的腦袋裏一片的茫然,沒有聽到他說的話,大家都在打聽這個女孩兒是誰,怎麼沒聽說過,她是不是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