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是誰啊,幹嘛盯著我家一直看啊”正在給木蘭花澆水的張燃看到一個陌生人對著於家小院張望,警惕地走過去問。
清影的手裏拿著一朵木蘭花坐在秋千上沉思,最近總是睡得很淺,夢到和星辰在一起的美好時光,開心的日子總是那麼的短暫。
“你好,我找木清影”星辰站在外麵通過欄杆和她交談。他在提到清影的時候眼神裏充滿了愛意,和自己以前一樣。
“你是誰?你還沒有回答我”張燃沒有放鬆對他的警惕,追問道。
“我是任星辰,你可以問她的,她知道我的”星辰害怕她離開,急忙說。
從清影住進這裏到現在她沒有聽到她提起任何男生的名字,突然間出來一個男生她不知道該不該告訴她。
“你走吧,清影沒有提起過你,我也不好意思請你進來了”張燃下了逐客令。
“清影,清影······你在哪裏,我要見你,我有話要對你說”星辰在那裏大聲地呼喚。
隱隱約約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抬起頭看去卻什麼也沒有,也許是太想念以前了,才會出現幻聽的,清影搖搖頭起身回了室內。
“清影,清影······”透過那黑色的鐵牆,星辰看到了那個自己一直想要看到的身影,她瘦了好多,沒了以前的開心。
“你這個人怎麼這樣啊,不要再喊了,她是不會見你的,她聽不到的”張燃叫了人過來把他趕走。
原來她早就忘記了自己,這麼近的距離她都聽不到。
他好像少了魂魄一樣在街上亂晃,不知道該何去何從,就這樣回去嗎?他真的不想放棄。
“回來了,今天累嗎?”張燃走過去接過他的公文包,幫他把外套放到衣架上。
於飛坐在那裏喝著張燃已經準備好的咖啡,享受著屬於自己的一份安靜。
“於飛,我想和你說個事?”張燃試探地問他。
“怎麼了,這麼神秘,是不是清影出什麼事情了”於飛立刻拉緊了神經。
“不是,我是想說今天下午有一個人在我們門口朝裏麵張望,他認識清影,叫清影的名字的時候聽著是那麼的心痛,他說他是······”張燃把白天發生的事情告訴他。
“好了,我知道了,不用說了,以後他再來就不要理他了,清影和他沒有那麼熟,或許是在什麼地方看到過她的資料來騙錢的吧”於飛沒有看張燃的眼睛,低著頭喝了一口咖啡。
張燃的話還沒有說話就被於飛的話打斷,這裏麵肯定有事情,可是他不願意說,她便不問了。
夜色微涼,月光是那麼的暗淡,看不清人的容顏。
木清影躺在那裏怎麼也睡不著,這也夜是一個失眠的夜晚,張燃也沒有睡,星辰站在於家的外麵朝裏麵望了望轉身離開,也許這是最後一次出現在這裏。
“清影,睡了嗎?”哥哥敲著房門問。
清影起身去給哥哥開門,這麼晚了也不知道有什麼事情。
“怎麼了,哥哥”清影站在那裏請哥哥進來。
兩個人麵對麵的坐著,好久沒有這樣坐著了。氣氛是那麼的莊重。
木清影在等著哥哥開口,今天他是那麼的不一樣。
“清影,如果我是說如果星辰來了你會怎麼做?”於飛在等著她的答案。
清影的瞳孔動了一下,又沒了什麼別的話語,她的臉在頭發下看不清她的容顏。
“哥哥,這不是如果,是真的對吧”清影想起白天的一切,自己不是出現了幻聽,他真的來了。
於飛不知道她為什麼會這麼問,他想要在說些什麼,可是她卻閉上了眼睛,表示不願在交談。
“那你好好睡吧,晚安”於飛關上門離開。
木清影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這六年來,她一直在徘徊,從落塵到溪言她愛過,可是星辰她真的不知道那是友情還是愛情,如果是愛情,那一開始算什麼,自己的愛情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這樣。
陳晗的信件哥哥剛才放到了桌子上,好久沒有聯係了,也不知道現在她怎麼樣了,為什麼突然寄了這封信。
一點點兒打開信封,抽出裏麵的信紙:
親愛的清影:
聽說你病了,我很擔心你······有些兒事情我想要告訴你,我怕以後沒有機會了,看著初中三年,我很羨慕你,有時候還嫉妒你,你是那麼的完美,你的周圍的男生都那麼的帥,落塵也好,星辰也好,他們都是那麼的愛你,在你的眼裏你隻看到了落塵,從來沒有注意到星辰的憂傷,他在你麵前嘻嘻哈哈,可是他也有傷心的時候,每次看到你對落塵那麼好,我都為他感到不值。
可是現在想想,有很多時候你也很無奈,總是被誤會,在學校你有你的愛情有你的友情,你把落塵看的太重要,結果受傷的是你們四個。多少次你為了能把大家的關心恢複到原來的樣子而傷痕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