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好吃,好吃。”
“嗯,這甲魚燉的甚是入味,真香,就是殼太硬了。”
“這炸鯽魚也可以,入口即化,恰到好處。”
“還有這醋溜鵝肉,這酸爽,太好吃了!”
嬴政本該有的形象全沒了,左右開弓,滿嘴都是油,這邊剛咬下一大塊羊肉,那邊又抓著個鴨腿往嘴裏送,屬於那種吃著碗裏的想著鍋裏的。
“別光看啊,你也吃,看你瘦的,來,接著。”
嬴政撕下另一隻鴨腿,也不管楚晴兒要不要,直接放到她碗裏。
身為女子,楚晴兒本身就對肉類不敢興趣,更別提在這麼多人麵前啃著塊鴨腿了,她隻是象征性地咬下一塊嫩肉,剩下的怎麼也下不去口了。
正糾結這麼一大隻在碗裏怎麼解決呢,結果嬴政劈頭又劃下一隻鵝膀子扔進了她的碗裏。
“呲啊,呲啊。”
嬴政手指比劃著,他一口吞下一隻鴨腿,話都不出來了,隻能憑著剩下的一點縫裏擠出來不清不楚的話,“吃”都成了”呲”。
“嗯,在吃,在吃……”
楚晴兒隻能讓巧如櫻的嘴唇和鵝膀子來了一次親密的接觸,微微伸出調皮的舌頭舔了幾下。
然後為了嬴政不再給她夾菜,不對,是夾肉,她隻能低著頭,假裝著正在食用美味的佳肴。
這招果然有用,嬴政看她正津津有味的吃著,總算沒有再給她膀子之類的了。
事實上,想給也沒了,鵝膀子就兩個,嬴政自己那個早就吃了。
當然了,他也不是好壞不分,什麼都吃的,從外婆就過,吃鴨吃大腿,吃魚挑肚白,吃鵝揀翅膀,王八專啃殼。
他完美無缺的踐行了外婆的話,盡挑好的吃。隻不過,外婆是把好的給他吃,自己吃剩下的,而他是把好的吃完,剩下的一軲轆全扔到桌角上。
二也上了酒,嬴政吞下鴨腿,拿著酒杯就往胃裏灌。
正所謂大口吃肉,大碗喝酒,方顯男兒本色。
可惜,他不會喝酒。
“啊,好辣,好辣!”
嬴政啐了幾口,感覺舌頭都辣麻了,在嘴裏直哆嗦,一時半會怕是好不了了。
這酒真是烈啊,比現代的酒度數要高多了,難怪古代大俠都好飲酒,這是有原因的啊。
你想想,四五瓶酒下肚,估計大腦都懵了,哪裏還知道什麼疼痛,拿著刀劍,直接幹就是了,反正受傷了也不知道疼,誰怕誰啊。
這就跟現在的孩子上學一樣,還沒開學就要上補習班預習新書,補習班美名美曰的是“不能讓孩子輸在起跑線上”,這高手過招也一樣,誰要是不喝酒也就輸在了起跑線上。
當然,這隻針對那些勢均力敵,打的難解難分的對手而言,若是實力懸殊,酒也是沒用的,就好像起跑線一樣,有錢人家的孩開著跑車往前衝就行了,窮人家的孩子卻隻能跑步前進,累的半死。
最讓人無語的的是人家那車安裝的還是最新版的人工智能,閉著眼睛都能開,順便還能帶幾個妹子兜兜風,調調情,喝著啤酒,嚼著瓜子,笑看四周拖著疲倦的腿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