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的最終答案嗎?曲流螢,你是真心喜歡墨年澤,還是不得不留在他身邊,我想知道你的理由。”霍廷雨說的很認真,她從來沒有這麼認真過,盯著眼前的曲流螢一動不動,隻想明白到底什麼才是她不離開的原因。
曲流螢突然笑了,她笑不是因為別人,而是因為她自己。霍廷雨不是做事很果敢的女人嗎,在碰到感情方麵也變成了白癡。她為什麼不想想墨年澤是個什麼樣的男人,除非是他願意,沒有人會讓他改變注意。
“霍小姐,你找錯人了,我根本就不能勸說墨年澤。我們之間的關係稍微複雜點,但是我真的幫不了你……”說著曲流螢看見霍廷雨落寞的臉頰。
“你真的確定不走嗎?為什麼有機會你也不抓住。難道你真的一點都不恨墨年澤嗎。你的哥哥也是被他關在了監獄,你為什麼不恨墨年澤?”
曲流螢不由得感慨,是啊,為什麼到現在她還沒有下定決心要離開墨年澤。那個男人呢根本就無視她的感受,總是為所yu為。而且曲家現在變成這個樣子,罪魁禍首就是墨年澤。因為霍廷雨的話,她覺得要重新思考了,什麼才是最重要的。
“曲流螢,你真的愛墨年澤?”霍廷雨不敢相信眼前單薄的女人,居然和莫年澤住在一起,而且他們之間的關係很微妙,也在漸漸的磨合。未來的事情沒有人知道,所以她很著急的想從曲流螢能那裏得到明確的答案。
“霍小姐,我的事情跟你沒關係吧。”曲流螢說話的時候眼睛瞳孔裏都是躲閃的神色,她怕被別人洞察了自己的心思,更不想讓霍廷雨知道,墨年澤到底對於她來說代表著什麼。
霍廷雨永遠都不死心,她的愛情是占、有,是得到,她不會做毫無把握的事情,尤其是眼前的女人,倔強地讓人無從下手。
“我到現在都沒有忘記他,曲流螢,你打算繼續跟我冷戰下去的話,我也沒有異議。我霍廷雨做事一向不喜歡勉強別人,尤其是女人。”霍廷雨說完,餘光掃過她冷漠的臉蛋,走出了墨家。
果媽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小姐,她不是你的朋友吧?”
曲流螢衝著果媽笑笑,“她是墨先生的朋友……”
果媽沒有再往下問了,她看見曲流螢的臉色不是太好,大概是因為那位霍廷雨小姐的緣故吧。因為有一段時間沒有回來了,果媽有些搞不清楚是什麼狀況了,來者不善的那位小姐,說話咄咄逼人的態度實在不是曲流螢應該受的。
“果媽,我去花園裏走一走。”
霍廷雨的話是威脅還是較量,曲流螢沒有細想。她隻是知道墨年澤在美國的那幾年做了很多事情,他當時就已經背叛了她的想象。她一直拒絕其他的男人,他卻是接受別的女人,
霍廷雨隻是其中一個,隻是因為霍家的家世背景,還是因為她對墨年澤念念不忘的感覺。女人麵對愛情真的會變成傻瓜。
墨年澤回到墨家的時候,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曲流螢,她最近變得太安靜了,很明顯是想躲著他,就連說話,他們也聊不上幾句,隻是用餐的時候說上幾句話。碰觸到她的肌膚,卻是看見髒東西一樣,要不是公司的事情太多,忙碌的他根本無暇分身,墨年澤是不會放過肚子較勁的曲流螢的。
“曲流螢,醒醒!曲流螢……小螢你能聽見我說話嗎?”墨年澤怎麼晃她,躺在大床上的女人還是睡的很香甜,她最近幾天都是這樣,早早上床睡覺了,不知道是太累了,還是太清閑了,每天都要睡到十二個小時以上,太能睡了吧。
迷迷糊糊中聽到了有人在說話,好像還叫了她的名字。曲流螢揉揉眼睛,才看清楚眼前的人是墨年澤,她下意識地拽緊了身上的杯子,嗓子有些發gan,“你,你回來了……”
“你到底在gan什麼?躲著我的辦法是睡覺嗎?未免太愚蠢了吧!”墨年澤的黑眸猶如黑暗中的寶石一樣,閃爍著明亮的光芒。xi謔的笑容在他冷峻的麵孔上泛濫,居然不會讓你難受,反而覺得一種壓迫感像她襲來。
曲流螢掀開被子就要起來,卻被他壓製大床上,“你要gan什麼?”
“你說呢。我的女人,我要gan什麼。曲流螢從你嘴裏說出來的話永遠這麼單純。做我的奴隸難道還沒有習慣嗎?”墨年澤說著手掌在她的匈前遊離著,粗、暴地揉著她的美好,大腿在她光滑的腿上來回摩擦,呼吸漸漸急促起來。
曲流螢意思到不對勁,她驚慌失措地大叫一聲,“墨年澤,不要!”
“不要?這麼惡心的話你也說的出來。”墨年澤壓製著曲流螢的胳膊,不讓她亂動,“你認為你還有什麼立場說不要……”附在她耳邊低聲說道,“難道我沒有讓你享受到嗎,你不是很享受我對對你的愛撫嗎,根本就無法拒絕我,你的身子比你的嘴巴誠實多了。”
曲流螢一愣,眼睛失去了焦距,她知道自己現在的身體狀況,肯定不能承受墨年澤的粗、暴,“如果你真的想要的話,能不能溫柔一點……我很累。”
墨年澤突然皺起了眉頭,身下的女人一點都不想平時的曲流螢,她現在也不掙紮,卻是想案板上的肉一樣,隨便他宰割。一點新鮮感都沒有,“你是不是聽見了什麼?還是見到了什麼人,曲流螢告訴我。”
曲流螢冷眼望著她,嘴角輕鬆一笑,“我沒事,什麼事情都沒有,你想多了。”
墨年澤想到霍廷雨前幾天在公司跟他大吵大鬧的,他知道霍廷雨的xing子,她肯定會主動找到曲流螢的,或許她們已經見麵了,但是女人就是不肯說出來。
“霍廷雨來找過你了?”
“你既然都知道了,何必再問我呢,墨年澤……”曲流螢歪過頭去,不想看見墨年澤的臉,這一刻她隻是想保護好自己。
“你是討厭她,還是討厭看見我?”麵對曲流螢的冷眼,墨年澤心頭很不爽,這個女人現在是在放抗他嗎,就因為霍廷雨。
“霍廷雨跟我說了很多,難道我要在你麵前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嗎。墨年澤,我不是冷血動物,她說的話我都明白,我也是女人,我當然知道她心裏想什麼……”說著曲流螢的聲音變得很蚊子一樣小,她沒有自信,至少麵對墨年澤她失去了所以的安全感。
不知道要怎麼解釋霍廷雨的事情,總之墨年澤失去了興趣,他放開對曲流螢的束縛,躺在她的身邊,靜靜的,看著天花板,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