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沒有什麼問題是一發解決不了的(1 / 1)

每晚上都是同一個時間坐在這裏,自己一個靜靜的在對自己講故事,也並不知道這個故事能不能有機會被別人看到,可是生活還是再繼續,誰也不確定明會是一個什麼氣。這麼持之以恒的堅持做一件事情,是我不知道多少歲月來少數能堅持的事情。當然了吃飯睡覺不包括在裏麵,對了,想你,也不包括在內,畢竟想你不需要消耗力氣。雖然想一個不需要過分的力氣,精力,金錢,時間,但是沒有想別人,單單隻想你,也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情。剛剛把這上麵這段話發給了女朋友,你們也可以試一試,這種老掉牙的手段,我以前能把這段話同時發給8個人,現在上了年紀,害怕了那些不知所謂,也討厭了跟需要一點點展示那些不是自己的人打交道。突然覺得這麼寫東西也挺好的,因為讀者隻有自己,沒有顧忌,想寫就寫,想草還是不能草,還是那句話上了年紀。年少不知精可貴,老來望逼空流淚。對了上帝的故事還沒有講完。像我這種寫作方式最大的缺點就是越寫越遠,要不是偶爾提醒自己,恐怕馬上就要寫到了我人生第一初戀那段難以啟齒的回憶。我感覺自己轉移話題的功力真的好強,總能想到那些大胸的姑娘。那我來定義一下那個修女吧,她是個大胸的看不見臉的修女。我對胸有種特殊的執念,好比看片的時候,飛哥幫我存在百度雲裏的片子好像我的後宮佳麗,要不是我飛哥喜歡那些瘦瘦的隻要臉蛋漂亮就可以的,我早把那些營養不良的統統拉出去斬首。我飛哥一直有一個得不到的女神,我看過照片,感覺有點像個男的,反正看過照片以後我每次跟他一直走路都不敢走他前麵。胸大的修女,對對對的那個胸大的修女還在等著上帝的回答。上帝跟他,“你看他打的這麼好,這麼高興,可是他敢跟誰呢?”我當時講這個故事的時候,我是好像想表達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有時自己一個人打遊戲,打的異常艱苦,然後絕地無情完美爆炸老翻盤的時候,如果你此時此刻你有一個觀眾在,有個懂這個遊戲的在,我草地!當時你的狀態絕壁是感覺自己gsky,感覺可以直接登上世界的舞台,感覺有一萬個聚光燈對著自己,盡享萬千榮耀,黃袍加身,恭賀新王登基!要是一個觀眾沒有,你第一反應也一定是我曹,然後好像胸腔裏有一攤老血,吐不出,咽不下,就好像沒戴套,想射,又生生憋住那種難受的感覺。這個比喻比較低俗,還有更恰當的比喻,就好像我半夜做春夢要遺精一樣,因為總事偶爾會在要遺精的時候做出春夢,我大概已經能分辨出我是不是在夢裏,那種遺精的感覺很不爽的。射又射的不是自己主觀意識想射的,感覺很半吊子。同時又會有內褲的阻擋,受到了嚴重的阻礙。最後又會麵臨著在家內褲換了會被發現,在寢室自己又要洗內褲。更主要的滿那都是,黏黏糊糊的感覺跟看飛哥吃巧克力味屎一樣難受。反正就是當你身上無論或是好,或是壞,或是十分開心,或是悲痛欲絕卻無人分享的時候,真的需要狠狠的擼一發。沒有什麼事情是二十左右夥子擼一發解決不了的,如果有就兩發。之前看了一個帖子,問高中男生的擼點到底有多強。裏麵給了各種奇葩的答案,我當時就覺得我相形見絀,像我這種對著電視裏婷美的廣告,什麼選美比賽的照片,乃至意林讀者雜誌第一頁和最後一頁裏的稍微暴露的圖片然後按著秒表擼的人簡直是不值得一提。我用我最後一點殘缺的意誌,和電腦最後一點電講講,對了今是雙十一,不知道誰規定的光棍節,也祝願普下所有像我飛哥一樣沒有兩個蛋蛋的人,光棍節快樂。那個帖子大概有這麼幾個比較誇張的,真實的。寢室裏實在沒什麼好素材了,就對著老幹媽的瓶子不可描述。拿出可以發聲的計算器,左手一直按,右手做著不可描述。